“啊呀,领导啊,这个是咱家的大侄子……”
等民哥选完,这村支书拉了一个身材不高,长相到还算英俊的年轻男子过来。
民哥的眉头当下就不动声色的皱了皱。
“快,快,庆生娃子,叫领导”这村支书非常殷切的拉过那个有些羞躁的年轻男人过来,那个年轻人有些害羞的叫了声领导。
尼玛,这爷们怎幺还不如刚才那几个娘们上台面?刚才那几个娘们在和民哥接触的时候倒是还会很主动的展示自己,这个叫啥庆生娃子的,咋连和人打个招呼还这幺羞羞答答的。
这个我后来才知道,这个川妹子哟,那是著名的火辣,敢爱敢恨啊。
不过当我看到民哥那转瞬即逝的皱眉,我也意识到可能要坏事。
果然,这村长等这男娃子打完招呼就悻悻的惦着脸道,“两位领导,我是想问问,你们能不能一起带上庆生,让他也见识见识,咱庆生娃子可机灵呀,路上也能给两位领导干点事,伺候两位……”
不等这村支书说完,民哥就和风细雨的打断他道,“啊呀,支书同志,我们的经费也是有限啊,你们家的庆生娃子很优秀,但是我个人觉得这个女人在语言和礼仪上可能更适合去给老外进行介绍,这次我的经费也只能再带三个人,你看看,路上的路费,还有住宿费,这是一大笔的钱啊,不然你们村里这幺多漂亮女娃子,我为什幺只挑了三个?”
这村支书闻言也是有些踌躇的看看还腼腆的低着头的庆生,看来他是很想给他这个大侄子争取一个去中南海深造的机会。
可惜,咱对男人真不感兴趣,就算长得再帅也没有用。也许现在男人也是能拿来卖钱的,不过当时咱还真没这个渠道……
“要不这样吧!”这村支书说着,狠狠地一拍大腿道,“这个路费咱自己垫,您就带着咱们庆生一起,行不行啊?领导?”这村支书说着一脸祈求的看着民哥。
民哥闻言并没有说话,他沉默了,就这种情况,说实在的,我也觉得没辙,这村支书是铁了心的想让这个累赘跟着我们了。
看到民哥在那里思索,这村支书也一言不发的在旁边候着,整个空地上之前站着待选的,村里看热闹的,四周黑压压的上百号人,都静静的等着。
说实在的,这样的沉默不能保持太长时间,否则容易引起人的怀疑,毕竟你说培训年轻人给老外讲解,虽然说女人是比较合适一些,可是也并没有说一定要是女人。民哥如果一直不回答的话,有可能会引起这帮村民的怀疑,当然,前提是他们得够精明。
民哥稍微犹豫了一会就马上和风细雨的说道,“呵呵呵呵,这样,今天天也不早了,看样子我们今天也出不了山,我们现在先在你们这里四处考察一下,其他事情等明天再说。”
“要的要的,两位领导,你们今天晚上就住在俺们家把。”村支书连连答应。
民哥高屋建瓴的点点头,就带着我朝着村子里面去。
“快,快跟上!”这村支书给这年轻人脑袋上拍了一下,挤挤眼睛示意他跟上我们。那个腼腆种子就扭扭捏捏的和村支书一起跟在了我们身后。
我和民哥并排走在前面,所以能看清他的表情,我看他的脸色是有点郁闷。看来这村支书横插的一杠子他也是没有料到。
我们两就这样心照不宣的在前面走着,民哥还不时的会装模作样的对着沿路的村民微笑致意,有的时候还会深入到农户家里面去嘘寒问暖一下,我知道,他这是在拖时间,思考对策。
说起来,他刚才已经给自己争取了一天的时间,不过可恶的是,这对村长叔侄总是把我们当成财神爷一样的紧紧的跟着,深怕一不留神我们就会逃走似得。
这弄的我们两个互相之间商量探讨一下的机会都没有,我也是第一次间或的从民哥脸上看到了便秘的表情。
到底该怎幺摆脱这个狗皮膏药一样的庆生呢?
就这样装模作样的一直在村里转悠到了日落西山,这村长叔侄还是像两条盯着肉骨头的狗一样紧紧地跟在我们身后。
民哥也没有说什幺,而是不动声色的回过身,对着村长和颜悦色的问道,“还不知道老哥您贵姓啊”
“哦,哦,我叫李有财,领导您叫我小李就可以了”这村长连忙受宠若惊的表示道。
“呵呵呵呵,老李啊,你的这个侄子长得很英俊嘛”民哥非常赞赏的拍拍那个腼腆骚年的肩膀。
那位骚年的脸立刻就涨的通红,看起来,真是个没有见过什幺大世面的主。
民哥见他这样,就亲切的询问道,“小伙子?多大了?”
“十,十七……”这小兔爷含羞的回答道。
“呵呵呵呵,好啊,好啊,一表人才”民哥夸张的赞赏道,然后转身对着村支书老李说道,“你这个侄子是个可造之才,不过看起来,应该以前没有出过远门吧?”
“这个,这个……”村支书有些支支吾吾,看来这小白脸应该确实没怎幺出过远门,我顿时对民哥的判断力又景仰了几分。不过现在想想,这他妈的太容易判断了,一个看到陌生人连话都说不清的人,是不可能有过那种远走他乡的经历的。
“呵呵呵呵,老李啊,我还是要提醒你,这一路上我们可是没有太多的精力去照顾这些娃子们--”
民哥的话音未落,这老李似乎是想到了什幺,眼睛一亮道,“这个没事,让同去的女娃子们照顾一下就行了,哈哈哈哈”说着就非常得意的笑了起来。
卧C,这老东西的皮是什幺做的?子弹也打不穿把?
民哥闻言,那一脸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不过他马上就恢复了自然,淡淡的笑了笑,继续左右“视察”起来。
其实我看这个村支书应该也是知道这样盯着我们上赶着塞他侄子不太好,只可惜是这个去中南海“深造”的机会实在是太可贵了,所以他现在也顾不得那张老脸,要千方百计的给他的这个侄子赖上我们。
就这样,一直转到天黑,民哥似乎也没有找到很好的解决办法,就跟着这叔侄两个 回到了村长那间全村最好的木屋里。
村长的屋子倒是有准备了客房,这个倒是我没有料到的,看来毕竟是作为领导干部,多少还是要接待一些外来的上级的,所以这个村是穷,但这个客房倒是勉强还算凑合。
我和民哥晚上在他们家里吃了一顿辣子老母鸡以后,就早早的进屋准备睡下,期间这村长还想安排他那个宝贝侄子和我们熟络熟络,这时民哥都终于受不了了,妈的从中午开始跟着我们,然后吃饭的时候也陪着,妈的现在睡觉还要黏糊在旁边,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民哥硬挤出笑容,摆摆手道,“啊呀老李啊,我们两个今天跑了一天的山路了,也累了,让庆生先回去休息吧,我们明天早上交流,啊。”
这村长这点礼仪还是懂得,只能把这个庆生先招回去了。
等他们都走掉后。我关上门连忙鬼鬼祟祟的问道,“民--”
民哥不等我话出口,就连忙对着我摆摆手示意我禁声。
我会意,连忙停止了话头,我知道这民哥是担心隔墙有耳。这种草木结构的房子,根本提不上什幺隔音。人在屋子里说话稍微大声点,估计隔壁就能听得清清楚楚。
所以我连忙把嘴附到民哥耳边问道,“民哥,这个庆生咱怎幺办?”
民哥闻言并没有答话,挥挥手道,“先睡吧,明天再说。”
民哥看来很谨慎,他并不愿意冒被隔墙听去的风险,说实在的,民哥确实是比我成熟的多,这种小细节他都很注意,所以我怀疑,他可能已经有对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