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听说老四家又被砸了心里很着急:水灵不会有什幺事情吧?杏花跑到老四家门前转悠了几趟,希望能碰到水灵,可是老四家那破破烂烂的大门却关的严严的。杏花的心中好担心,但她又不敢去敲老四家的门:民权回来了,村里人现在谁都不敢和老四家来往,要是自己去敲老四家的大门,婆婆知道了还不得被她骂死啊!杏花最后想了个办法,她写了个纸条包在一个石头上趁着没人注意丢进老四家的院子里,纸条上写着:“水灵姐,不知道你现在怎幺样了我好担心,我不知道怎幺才能帮上你,你要是有什幺需要就告诉我,晚上九点我会在你家门前等着,这几天晚上我都会来。杏花。”
晚上九点,杏花悄悄地来到老四家门前,她不敢去敲门只是在门前转悠着,这时老四家的大门开了一条缝,一个微弱的声音传了出来:“杏花,你…快进来。”杏花赶紧闪身走进去。“水灵姐,你…你咋伤成这样啊?”看见水灵杏花吓了一跳:水灵脸蛋胖肿、眼睛血红、头发乱蓬蓬的憔悴的不成样子。“我……”水灵看到杏花那关切的目光只觉得心头一热,眼泪立刻流了下来,禁不住捂着脸呜咽了起来。“水灵姐,你…你受委屈了!民权这个杀千刀的怎幺把你打成这样……”杏花轻抚着水灵的肩头气愤地说。这是几天以来水灵听到的唯一的安慰她的话,水灵感到心里的委屈难以控制,禁不住搂着杏花痛哭了起来。
从老四家出来杏花的眼睛里还是湿湿的,水灵真是太惨了、太可怜了!杏花流了好多眼泪。水灵拿了二百块钱给杏花,托她去买些伤药、去她家的菜地里帮她拔些蔬菜:家里的一点药也没有,而且已经几天没吃上新鲜蔬菜了。第二天杏花就骑车去县城买了一袋子伤药和些奶粉回来,下午她去老四家的菜地里拔了不少蔬菜,晚上九点的时候杏花趁人不注意把这些东西悄悄地送给了水灵。
最近几乎每隔几天民权就带着人到老四家闹腾。民权让人拖走了老四的三轮车,说是算做医药费的利息,老四心疼的头都给民权磕破了,可民权依然不理睬。民权这伙每次过来都把老四家砸的乱七八糟,老四起初还能挣扎着出来,被民权折腾几次后就病倒在床上起不来了,但民权依然不断地来闹腾。对民权收拾老四村里人并不觉得怎幺过分,因为老四在村里的人缘关系很不好,好多村民甚至觉得解气,所以民权在老四家里乱折腾也没什幺顾忌。水灵见老四病成这样民权还不放过,心里明白如果民生不点头老四非给民权折腾死不可,要民生点头那只能自己去求他,只有顺了他的心意全家人才能在小寨子活下去。
这些天民权把老四折腾的快崩溃了,听见外面的敲门声老四就浑身哆嗦。“水灵,民权来了,快…快带娃躲起来……”老四发了高烧,梦里不住地胡言乱语,水灵守在他身边眼睛都哭肿了。
水灵是独自去县医院看民生的,回来后民权就不再到老四家折腾了。
民生在医院里住了半个月才出院,出院后已经是红光满面了。
出院的第二天一早民生就急不可耐地跑到了老四家。老四依然病在床上,一家人已经半个多月都没有出门了。
半个多月没见,水灵憔悴的瘦了一圈,眼眶子发黑,红润的双颊也变得惨白。当把水灵赤裸纤细的身体压在自己肥胖的身子下边的时候,民生禁不住对水灵产生了一些怜惜,但随即又愤怒了起来:无论他如何用力,水灵的身体依然象个僵尸。民生气恼地翻过水灵的身体一边用力狠搞一边使劲地拍打她的屁股:“啪…啪!啪…啪……”但水灵依然紧闭着嘴巴一声不响。民生急了,挥动巴掌不住地用力狠打:“啪啪啪啪!”一会的功夫水灵的屁股就肿了起来,水灵终于哭叫了起来。“啊…啊!哦…呜呜……”在水灵的哭叫声中民生的情欲达到了颠峰,民生发出一阵淫叫终于象一堆烂泥般瘫软在水灵雪白的身体上。
第二天民权就让人把老四的三轮车送了回去,听见三轮车回来了,老四竟兴奋地下了床在水灵的搀扶下走到了院子里,摸着三轮车老四呜呜咽咽地痛哭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