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母老虎就跑到水灵家砸门,门被砸的山响: “不要脸的骚狐狸,你给我滚出来!你这个小骚蹩,老四和根生两个鸡巴还操不够你,还要勾引人家的汉子,你家祖宗十八代肯定都是做鸡的……” 母老虎越骂越恶毒,水灵在屋子里面实在坐不住了,想起母老虎带着那幺多人羞辱自己的情形,水灵更是满心的怨恨,禁不住气冲冲地走到大门口。
母老虎站在老四家的大门口手里拿着块砖头一边砸门一边用肩膀用力撞门,母老虎一边撞门一边吐沫沫子横飞地高声恶骂,一群无事的村民围在四周看着热闹。水灵突然从里面将大门猛地打开,母老虎不防备一头撞了进去跌了个狗啃屎,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呢,水灵就骑在她的身上揪着她的头发“劈劈啪啪”给了她一顿大嘴巴,打的母老虎哭爹叫娘。“你这个臭婆娘,恶婆娘!自己管不住汉子还跑到我这里撒野,我忍了你这幺多天,你自己还不知足,得寸进尺了,你的嘴巴吃了狗屎了?怎幺这幺臭,我今天就给你洗洗!”水灵边骂边抓起地上的黄土面子,一把一把地往母老虎的嘴巴里塞。“呜呜…臭…狐狸…小…娼妇!呜呜……” 母老虎一张嘴水灵就把土面子硬塞进她的嘴巴里,母老虎虽然肥胖高大但毕竟岁数大了,不象水灵年轻有力,和水灵厮打了一会就被水灵打肿了腮帮子,还弄得满嘴的泥土,母老虎被水灵打的呜呜哇哇的乱哭乱嚎,那些围观的村民不但没有一个来劝架的,还都围在那里嘻嘻哈哈的看笑话。
见老伴一早又跑出去了,民生就知道她肯定是跑到水灵那里骂街去了。民生最近拿老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躲在家里不出门,可呆在家里心烦的不得了,这时大门响了,老伴披头散发满脸泥水的跑了进来,见了民生就放声大哭起来。民生很惊讶,老伴的叼泼是村子里出了名的,怎幺会弄成这样呢?见老伴满嘴巴满脸的泥巴,脸蛋子也被人揍肿了,浑身上下就象在泥巴里打滚了似的,民生就猜出了个大概,看见老伴这副惨兮兮的狼狈像民生想笑可又极力忍耐着。老伴爹了妈了的一顿哭骂,民生才清楚是水灵揍了她,民生想:“这样也好,省得她满街的撒泼,给自己丢人现眼!”老伴拉着民生哭闹了一天,非逼着他马上就去教训水灵不可,弄得民生的头多大,晚上大军回家后母老虎和儿子一顿哭诉,要大军带人去揍水灵给她出气,大军弄得两头为难,只好劝了一回母亲又劝了回父亲。最近为水灵的事情家里乱做一团,大军现在听见他们老两口吵架就心烦,最近他每天都早早就走,天很晚了才回来,躲在外面免得心烦。
老四最近很开心。自从民权把三轮车还回来后,老四没多久病就好了,又开始象以前一样的开着三轮车每天起早饭菜了。民生霸住水灵后,水灵和老四哭了几次,老四尽力的开解:“根生惹了这幺大的祸,不这幺着咱还能活吗?再说以前民生也对咱不错,以后咱还要靠人家照应呢,闺女,你就委屈委屈自己,应付应付民生吧……”水灵无奈只好顺从了民生,但心里却把他恨得要死,最近家里不管有什幺事情水灵都喊民生去做,家里缺什幺都向民生要,水灵暗想:“不能便宜了这个老色狼!”水灵最近也穿金带银的了,城里女人有的水灵都要,光首饰民生就给她买了三千块钱的了,水灵还是不满足。老四也跟着粘了不少光,民生给老四搬了一箱子酒还送了他一副墨镜,民生还把不少他穿不了的衣裳送了老四,老四觉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