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 白与黑

封地,洞穴中,小弟子再次目瞪口呆。

银黑色的毛发,深铜色的双眼,体型较之前的白狼娇小些,但仅是以四足站立,亦已达到年男子的高度。

此时,大狼好脾气站在原地,任师父在牠身上摸来摸去,毫不生气。

「您是少主?...」小弟子站在师父身旁,敬畏不已,大着胆子,跟着伸手摸了摸。

父神真身为蓝狼,后代子嗣中,传说原血至强者,会出现返祖现象,但如同云子几乎不存在,典籍上有记载的返祖之人,距离最近的已经做古数百年,未料这一代竟然连续出现了两位。

师父提到,返祖其实是很危险的事,在兽化的期间,属于人的意识,会逐渐被吞没,当最后忘记一切后,人将成为真正的狼,再也无法回来。

「气息安定,意识也很清楚,明明才只有过一次经验,稳定成这样,不合理啊。这几年你真的没有再私下化身过?」师父碎碎叨叨的,大狼不能人语,无法回答他老人家的话,「小孟,你老实讲。」

「欸,就算有,他也不一定会让我知道啊。」师兄将行囊系到大狼颈间,悠然语气中带着笑意,「好久没再到你这副模样,有白毛了唷,果然狼身也会随着年纪显老啊。」

「你们最好是别瞒着我。」师父骂道,「这次是不得已才答应你,凡事量力而为,你两个伯叔都出去找人了,不差你一个,切勿勉强。」

外貌威风八面的巨狼低下头,摇摇尾巴,师兄连忙拉住气乎乎的老人家,「再念下去,天都要黑了,快放人家走吧。」

夜幕降临,雪白山峰上,一抹白影奔驰着。大狼的速度不很快,落地时悄然无声,只在雪地上留下淡淡的足迹。

白狼背上,伏着一抹蓝色身影,少女的手紧抓着牠颈间毛发,将脸深埋其中。

牠并未带她回去,只是载着她,一直往更高处深山的方向跑,途中,偶尔停下来让她喝水歇息后,便又继续前进。

她不知道牠要去那里,可是也不能抛下牠。

呼啸风声从头顶刮过,四周世界覆满冰雪,因为紧贴着牠的身体,长而柔软的毛皮像毯子一样温暖,她未觉得寒冷。

天还亮时,坐在牠背上往下望去,距离地面的高度让人望而生畏,当牠翻跃溪谷山沟时,她光是看着两侧垂直的山壁,腿都发软了,牠却一点都不犹豫的,说跳就跳,到后来,岚儿被吓到麻木,干脆趴在牠背上,不再四处张望。

牠的身上,有雪和雨的气味,冰冷而清新,熟悉而陌生。

也许是路途太过安静,也许是怕牠忘了自己的存在,她莫名的,轻轻唱起歌。

「我一个人望蓝天,一个人踏步走。我一个人踏步走,一个人笑了。」

我一个人笑了,你也跟着笑了。

天边一朵云飘过来,你好高兴,所以我也好高兴。

路旁树篱长出绿叶,因为你喜欢,所以我也喜欢。

寂静山里,少女轻柔的歌声,随着风,渐渐化远。

夜里,雪白大狼穿过一片厚重云雾,最终放慢脚步,漫步于黑暗中。

岚儿早已趴到全身酸痛,此刻总算能坐直身体,擡头同时,月亮由山峰后升出,宛如仙境的景致,瞬间展现眼前。

插天雪峰下,望不见尽头的碧波草浪随风起伏,点点星光坠落其间,与天上明月遥相呼应,仿佛置身星河,如梦似幻。

大狼伏低身体,将她放了下来,她软软坐倒在草地上,看着族人视为稀罕珍物的夜栖草,在此地开了满山满谷,小小的叶面银光闪烁,可比星辉灿烂。

山谷之外尽是寒冷的雪地,这里却绿意盎然,充满生机,微风徐徐吹来,轻暖有如春天。

身后大狼站起身,她以为牠又要出发了,连忙要跟着站起,牠却用鼻尖将她往下轻轻一按。

「疾哥哥?」

见牠举步做势要离开,她欲跟上,牠又把她顶回原处。

「你要我待在这里吗?」

大尾巴摆了摆,岚儿虽不想独自待在这里,可是牠又坚持不让她跟,只能可怜兮兮道,「那你要快点回来。」

大舌头舔舔她的脸,得到她保证会在这里等牠后,大狼转身奔往来时方向,没一会儿雪白身影便隐没在黑暗之中。

岚儿环起膝,眼前景色虽美,大狼不在身旁,她一点欣赏的心情都没有。

陌生环境,微光之中,静静开始数起自己的心跳声。

噗咚、噗咚。十一、十二。

噗咚、噗咚。九九、一百。

少女未曾察觉雪白大狼已来到身后,正静静的看着她。

微风轻拂起她的黑发,露出少女洁白的颈项,风中,飘着她淡淡的体香,一路上,一直隐隐撩拨着、勾弄着体内最原始的渴望。

属于雌性的直觉,让她敏感察觉到黑暗里的那股欲望,僵硬回首,在看见是牠后,原本紧绷的肢体完全放松下来。

喜悦的微笑出现在她脸上,当牠将嘴里叼着的果实撒落在她衣裙上时,她伸长手臂,搂住牠,笑盈盈的说了好些话。

然后她拿起牠给她的果实,捧在手中,小口小口的咬着。

「好甜喔。」她似乎是这样说的。所以她喜欢,那就好。

她将果实递到牠嘴边,欲要与牠分享,牠微微偏开头,那是要给她的,雄性不吃这种甜腻的食物。

可是她好坚持,为了讨她欢心,不得已只好一口吞下她手中的甜果,然后任凭她再怎么哄,都不肯再吃了。

岚儿无奈,只好安慰自己,疾哥哥那么大一只,饿个一餐应该还撑的住。

啃完最后一颗甜果,掌心被果汁沾的黏腻腻的,挺是难受,但这里没有雪水可以清洗,怕疾哥哥笑话她的粗鲁行为,背过身,悄悄拎起一边裙角擦手。

蓦地,一股熟悉但更为强烈的气息,从背后铺天盖地而来,如此浓烈而充满占有性,岚儿脸颊瞬间染上一片嫣红,但眼中却出现震惊与慌乱,在此同时,大狼已经轻轻咬住她的衣带,欲往后扯。

「疾哥哥!」娇软的声音带着惊慌,她推着牠的鼻,明显不愿意。

她明明接受了牠喂哺的食物,为什么现在却抗拒牠。

可是好想要她,想到快要发狂,心几乎要碎裂开来。要怎样她才愿意接受牠,星星不够,甜果不够,那什么才能讨她欢心。

脑海中,浮现出她光裸着身体,眼中含媚看着他的模样。

原来是牠太急躁了,得先向她求欢,让她舒服了,就会允许牠了。

顶着她的肩,将她轻轻推倒,爪尖勾着她的衣,不让她有机会逃跑。

她喜欢他碰她,摸她,不过得耐心点,她喜欢慢一点的。

首先,舔舔那看起来好美味的颈子,舌尖传来淡淡的香气,好想咬一口,可惜牠的牙太尖,她又这样小,只能忍耐着,用舔的来稍解心中的饥渴。

薄薄肌肤下,女子的血液隐隐鼓动着,她发出呜呜的声音,微微发着抖。

好可爱,这样脆弱,好想弄坏她。

压抑着想直接吞食殆尽的欲望,鼻尖往下寻去,顶开她的衣襟,找到埋藏在层层布料下,那双属于雌性的,柔软且充满奶香的乳子。

少女的体香盈满鼻尖,可是外衣好碍事,牠不耐烦的将之咬开,让那两粒圆嘟嘟白嫩嫩的肉球完整裸露了出来。

唾液自嘴里流出,将她的两颗奶子淋的湿答答的,她身上,全是牠的气味。

虽然不是幼狼,但那乳肉上飘出的甜腻气味,让牠莫名的亢奋,忍不住,逗弄起上头的奶尖儿,硬咚咚的小石子,与牠的舌来回摩擦,好似要喷出乳汁一样。

她突然发出一声惊喘,那声音绵绵软软,直透骨酥麻。

牠将这当成她许可的意思,大受鼓舞,又再更往下一点,沉甸甸的奶肉下方,是平坦的小肚子和小巧的肚脐眼。

牠轻轻舔着,想到这里头以后会孕育牠和她的宝宝,心中满满的喜悦期待。

这是牠的挚爱,此生唯一的伴侣,只想占有她,和她交配,埋入她温暖的体内,感受她的一切与美好。

她嘤咛着,轻轻摸着牠的耳,「疾哥哥...」

牠明显感觉到她放松下来,于是迫不及待的,舌一勾,隔着布料,贴上她全身上下,最为敏感的一点。

多喜欢这里的味道,那么香,那么甜,牠记得,只要够小心的疼爱这里,后面的小穴,还会流出潺潺的汁液,好让牠能顺利的滑进去。

想喝她的水儿,想看她小穴吐着蜜汁的骚样,更想把自己插进去,深深楔在她里头,被她持续挤压裹绕。

再一点,再一下,光是想像等会儿的美事,牠欲发难以克制,舌悄悄滑向后方,浅浅戳向她的窄窄缝隙。

才碰到柔软的凹陷之处,她却突然夹起腿,竟想将牠推开,「不要。」

这时候听到她的拒绝,心狠狠刺痛了起来,究竟要怎么做,她才肯把自己交给他。

她明明答应要做牠的伴侣。

岚儿知道牠想和她交欢,牠爱抚她的举动是这样的小心温柔,可是当牠最后碰到她的这一刻,她无法隐藏自己的害怕。

他现在是狼,狼与人,怎么能做那种事。

何况牠如此巨大。

不可能的,心中虽怀着牠不会伤害自己的念头,可无论她怎么哀求,牠似乎不愿放弃。

执拗的舔着她的私处,炙烫的舌尖有力持续的勾弄着,她捂住嘴,微光之中,兽粉红的长舌,充满色欲的抵在大腿根处,前后弹弄着,微张的嘴露出尖锐的利牙,冰蓝色强烈的视线看着她,瞬间一股强烈的羞耻感袭来,她竟是泄了,连她都能闻到自己释放出的气味。

这个反应,让巨狼双眼发出狂光,牠咬着她的裤管,欲往下拉去,岚儿啜泣出声,心中恐惧不已,「不要,疾哥哥。」

眨眼,一个巨大的黑影从夜中扑出,伴随着一声低吼,将白狼从少女身上推开老远。

那是一头黑色巨狼,黑色绒毛在月光下闪着银辉,此时,牠将白狼压制在地上,白牙威吓咧露,明显的处于盛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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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歌源日本诗人金子美玲的《踏步》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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