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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二人吃着粗糙的饭菜,武松心中不忍哥哥过的清苦,拿了自己在阳谷县做都头的积蓄出来,叫哥哥好生置办些家什,武大把银钱收起来,口中答应着,心中却自有计较,也不说与武松知道,只在心中盘算。

吃饱喝足,武大拉了弟弟去炕上歇息,武松只是不肯,往地上铺张席子就要躺上去,武大苦劝不已:“弟弟,天气寒凉,莫要冻着,来与哥哥一起睡炕上。”

武松以有嫂嫂为由坚辞,武大无奈,只苦着脸,口中念叨不休:“爹、娘,大儿不孝,叫弟弟受苦,不仅吃不饱饭,还有炕睡不得,大儿至今仍记得小时与弟弟同睡在这张炕上,如今弟弟却是嫌弃哥哥了吗,呜呜呜……”

见哥哥没完没了,婆婆妈妈的,武松心里也疼哥哥,只得答应哥哥的要求,一起去炕上睡。

武大欢快的把身上的衣裳剥了个干净,率先睡到炕的外侧,钻进了大被窝里,金莲昏睡在中间,身上也被武大剥了个光溜溜,炕上只剩里侧贴墙靠窗下的位置,武松犹豫磨蹭着不肯上炕,高大的身躯一个人就好像要挤满整个狭小的房间,让他显得更是局促不已。

武大只做不知,犹自欢快的催促着:“弟弟,快上炕来,睡在你嫂嫂的身边,俗话说的好,长嫂如母,你实在不必如此作态,何况哥哥每日早起出摊,天长日久的,也不能总是让你们睡不好,我睡外头方便些,不扰了你们安睡我才能心安哪。”

见哥哥如此天真烂漫,不知人心险恶的样子,武松整整衣衫便要进被窝,被武大拦住,非要叫他脱光了不可,话是这幺说的:“弟弟,莫要穿着衣裳睡,衣裳与床铺夜夜磨着容易破,脱了睡吧,过日子还是要节省些的,不必要的还是能省则省。”武松只得也剥了个光溜溜,平躺在炕上,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就要入睡。

直到半夜,三人大被同眠,只武松一人血气旺盛,嫌太热,侧着身子,后背贴墙睡,凉快些;武大一夜就没睡,一个劲的挤金莲,把她往弟弟身边推;金莲呢,睡的迷迷糊糊的,外头老有人挤她,她便往里挪一挪,挪着挪着碰着个热乎乎的人体,左右都是人,一下子就给惊醒了,又不敢声张,悄悄伸手探寻。

细嫩的手摸索着身前的人,摸着那瘦小的身形,粗糙的皮子,是自家的官人没错。又伸手往后摸,平滑的肌肤,滚烫滚烫的肌肉,硬梆梆滑溜溜的,还怪好摸,试着腰身轮廓该是那煞神,之前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得大郎喊他“弟弟”来着,   莫非他就是武二?

武松腰身被摸,痒的厉害,那娇嫩的小手到处乱摸,摸的他心下痒痒,又不敢挠,心里头一个劲的骂金莲是淫妇,当着哥哥的面就勾引他,却又不敢喝斥她叫哥哥知道,怕伤了他的心,只得强忍着。

被摸到了胯骨的痒处,底下的大棒子悄悄的擡起了头,直愣愣的戳着面前那人的屁股,那人好像感觉到了什幺,吓的缩回了手,武松心中一阵失落,又恼恨自己禁不住勾引。武大又往里使劲挤了一下,口中嘟囔着:“娘子,我要掉下去了,往里去一去……呼噜~~呼噜~~”

金莲被挤的喘不来气,腰下被顶的向后一错,大肉棒子的龟头直直的戳到了屁股上,那滚烫的触感一下子就让她软了身子,被武大又顺势向里挤了一点。

武松这边厢狠狠暗骂金莲,听着哥哥的梦话知道此次误会金莲了,又兼自己那物件不听话,脸上火烧火燎的,眼下自己已经贴着墙,退无可退了,金莲整个人就贴在他怀中,弄的他手也没处放,举的时间长了酸的很,终于忍不住轻轻搭在了不盈一握的细腰上,这不搭上去还好些,手一放上去,掌心摩挲着娇嫩的皮肉舒服的紧,胯下那祸根愈发的挺立,龟眼儿开始吐出露珠,湿滑了她的屁股,大肉棒子如鱼得水,抹的满头湿滑在屁股上左摇右摆,武松舒服的紧,又挤的无法动弹,只得随它去了。

却说金莲挤的也难受,身后武松滚烫的喘息就在耳边,屁股上恁大个火热滚烫的肉棒子挑逗她似的,一会儿前一会儿后,一会儿滑到左边,一会儿又滑到右边,她本就是个敏感淫荡的身子,被这般挑逗纵是她心里再贞洁也控制不住穴儿流蜜,被挤的时间久了身子僵硬就想动一动翻个身,她支起一条腿来,借力要翻身,不巧武松也想翻个身,胯间向前一个借力要起身,两人一齐动作,大肉棒子直抵着流着蜜的肉缝儿戳了个头进去……金莲赶紧放下腿,可惜无济于事,大龟头湿滑湿滑的,她的穴儿也是湿滑湿滑的,就这幺进去了,真是欲哭无泪,而她腿都放下了,两腿加上腿心的穴儿整好把棒子夹的紧紧的,她本来能忍一忍的,这都入了进去可真是无法言说的郁闷和舒爽,当着相公的面儿被别的男人入了进去,心里难过的不得了,说什幺也不敢再动,坚决要忍着快意,直到他软下来自动退出去,她就等呀等,忍呀忍的,不知有多辛苦才不叫穴儿去套那大物事。

要说心里郁闷的人也不止她一人,武松只是想翻身而已,哪知道她也要翻身,就这幺不凑巧的插进去了,那紧窄小巧的穴儿又热又紧,还湿漉漉滑溜溜的,大肉棒子进去个头而已,止不住的就想深入再深入,毕竟是个男人,入都已经入了,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有什幺不敢的,一鼓作气扶着细腰固定住,胯下往前一送,直插入花心,这突然袭击把金莲噎个半死,穴儿满满的,粗长的肉棒子直入到了心里,当下蜜液横流,花心酸慰,已是到了一个小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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