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对,就是如此……蓉儿,含紧了,我要……。」
房中的淫靡气息飘散着,燃尽了烛台上的蜡,男人一身是汗,喘息着,倒卧在榻上,衣衫不整的红衣女人从他的双腿间擡起头来,用袖子轻轻地抹了抹男人额头上的汗珠。
「蓉儿,妳今天好像比较……急促?」
一脸稚气的男人睁开眼睛,看着蓉姬,只见蓉姬已然将他的体液尽数吞下,用指尖抹抹嘴,从榻上爬下,到桌边斟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蓉姬闻言,面不改色,她把滑落至胸口的衣襟给拉起,双膝一跪,拜倒在孙权的面前,不卑不亢地说道:「若是蓉儿有任何得罪之处,责罚蓉儿无妨,只求主公以后仍然能够如此宠幸蓉儿。」但是言下却没有带着半点恐惧或是悛悔之意。
孙权连忙扶着蓉姬起身,将她拉到榻旁坐下,找了个舒适的位置,以蓉姬的腿为枕,一手伸至蓉姬的脸庞,轻轻地抚着,长叹一口气说道:「很舒服的,我偶尔也喜欢这样子的感觉。我怎么会责怪妳呢?有妳来服侍着我,我舒服得很……」蓉姬练武,总是可以骑乘在他上位,省去他大半气力,「即便知道妳是张长史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也是说客,我还是喜爱妳。最近有什么心烦的事吗?可以告诉我吗?」
「……没有。」蓉姬想要扯出笑容,无奈却嘴角僵硬。她的脑海里不断地浮现那个过于清高的男人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光景,即使一身黑衣,还是白净无瑕。
孙权的年纪只比蓉姬大一些些而已,两人年纪相仿,然而成长过程却是完全不同。孙权生在权贵的孙家,蓉姬虽然也是生在江东张家,但是受到的待遇却与孙权天差地远,这些话语说给孙权听,孙权又能懂得几分?
她还记得她第一次委身于孙权,是在孙策死后不满百日,张昭将蓉姬送进孙权房里。张昭在江东地位举足轻重,命令不可撼动,就连周瑜都要敬畏他三分,他想把闺女送进孙权的房里,谁敢说话?
只是这个闺女送得可是一点都不名誉,因为谁都知道孙策对蓉姬有着超乎常人的疼爱,无论何时都在一起,甚至招来大乔的妒忌,大乔因为孙策与年幼的蓉姬举止过于亲暱一事,大病了三年之久。
「蓉儿,妳觉得公瑾大人的三个孩子如何?」孙权突地没头没脑地问道。
「……我没见过。」蓉姬愕然,好一会儿才答道。
正确来说,是周瑜的孩子与小乔一同住在孙策遗孀大乔的府邸,与孙策遗孤一起长大。
「这么说来,妳与我嫂子这阵子都没有再见过面?那么与小乔夫人呢?」孙权又继续追问。
「我未踏入大乔夫人的宅邸已有五年。」自从上一回被大乔发疯似地以利刃相逼。
「那是再好不过的事了。」孙权闻言大喜,一跃而起,坐在蓉姬身边,开心地握着蓉姬的手,「我希望妳能够替公瑾大人生个强而聪颖,天下无双的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