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身赤裸坐在他身上,纤手交叠压他古铜色的胸膛,披散着发、微启的唇、迷蒙的眼,对上他雕青身躯、结实臂膀、深邃眸子。
双手与他十指交扣,有不服输的执着。
她扭动身躯,臀瓣嫩肉拍打他下身,花穴一阵快感。人生除了自己,没有人可以替她决定,她决定此生绝不受人摆布,绝不向命运低头。
就算命运安排出生在不和睦的家庭、就算她爹羊衜爱的是大姨蔡琰不是她娘蔡宛、就算她娘再怎么努力也比不上无能的大姨......她不服气,软弱的大姨甘心沦为外邦侍妾,任人羞辱生下孩子,最终还能不费吹灰之力回到中原,依然得到那么多人疼爱。大姨有为谁做过什么努力吗?没有,却把她爹、董伯伯甚至是魏王耍得团团转。这样一个人凭什么夺走她与她娘应得的幸福家庭......
他跟着节奏挺腰,向她撞击花心,一阵阵酥麻让她差点松手。他看她咬唇溢出呻吟不认输的模样,忍不住轻笑,他的表妹羊徽瑜,跟自己是同一类人......
他恨,恨那夜小拐叔叔从上古都带走他娘蔡琰,恨魏王用千金白壁买走他娘,恨在那之后他爹左贤王每每见到他的暴躁虐待,更恨他居然还曾经有过『如果小拐叔叔是我爹就好』的念头......十六岁那年,他毅然决然趁夜离开上古都,想去中原投靠他娘,弟弟阿眉哭着问是不是连哥哥也不要自己,他心软背着弟弟一起逃家,不幸在路上弟弟病入膏肓,奄奄一息前颤抖的说想妈妈,濒死枯槁的脸庞似乎还在他怀里......
要不是董祀跟魏王,他与娘还有阿眉弟弟就会永远待在上古都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他不甘心,这些人凭什么改变他的命运......
羊徽瑜流出的淫液湿了他整个下腹「表妹泄真多。」他起身把她压到身下「妳就那么喜欢我吗?」
她坚定的伸出小手,捧起他的脸「阿迪表哥,我心甘情愿。」
她第一次见到阿迪表哥,是蔡琰领他来拜羊衜为师,那时黝黑肌肤深邃五官的阿迪还有些消瘦,她看不起他,认为他只是蔡琰跟蛮人生下的野孩子。阿迪不爱读书,音律尤差,她跟他说的第一句话,是趁羊衜放他们自行练习古琴,她脱口而出「你这种人,一辈子都弹不好。」
之后他早也练晚也练,练得满手是血,连羊衜都出声制止「阿迪,你别再练了,等伤好再说。」阿迪闪着不服输的目光对羊徽瑜说「只要我愿意,什么都能赢妳,但是妳这种人,能吃的苦永远比不上我。」
她屏息,不甘心的颤抖握拳。她怎么不能吃苦,这几年她与她娘受的委屈,又有谁看得见......
她为了赛跑赢他,跌得满身瘀青。
他为了背书赢她,好几晚不阖眼。
最后她去找他「阿迪表哥,我喜欢你,我想要你。」她喜欢谁、她吻谁、她上谁的床、她自己决定。
阿迪轻啮羊徽瑜的乳尖,舌头拨弄,吸起拉扯,下身用力撞击她的花心。
「恩...阿...阿...阿...表哥...你...是不是...恨董伯伯...」
他扬起头挑眉,加速撞击「妳看见什么?」她沾满口水的乳尖随撞击颤动。
「嗯嗯嗯嗯......」她蹙眉,娇嗔回答「酒里......」
他强而有力的大手摀住她的嘴「妳不懂,恨一个人的感觉。」
她想回嘴,呜呜噎噎无法出声。她怎么不懂,她也恨一个人,那人是她大姨,就是阿迪他娘。
「妳不准插手。」他快速抽送。
羊徽瑜在他身下痛苦又欢愉的不停呻吟「阿......阿......不行了.......」
他抽出喷在她胸上,浓稠的黏液随她的喘息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