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水里头又干了一回。
孔明这辈子从未在水里尝试过这档事，蓉姬也没有，只觉得在水里头的蓉姬腰枝特别地细滑，好像条鳗会扭会溜似的，孔明让蓉姬趴在桶里，臀部擡高，自己就这样托着她的腰，站在她的身后干她。
在水里头发出的撞击声特别淫荡，热水蒸腾起来的氤氲，蓉姬与孔明的汗水，蓉姬身上的大小新旧伤疤，孔明结实的臂膀，蓉姬湿漉漉的长发缠着孔明的手，湿发缠在手上感觉特别鲜明，孔明觉得蓉姬的头发特别地硬，不是像一般的女子，每天以油梳理，而是天天因为出操流汗而以凉水沐发，所以散发着一股舒爽的清香。
孔明想起蓉姬面无表情地站在溪里头沐浴的那一天，像是一尊玉雕娃娃浸在水中，洗得白净无瑕，血污在她的身边晕开来，犹若她的发在浴桶里头散开来，像滴开的墨。
孔明承受不住蓉姬过于狭窄的甬道，咬牙说道：「蓉……我……。」说着猛地抽出，射在蓉姬的股沟之间，最后趴伏在她身上，轻轻地抚着她的背，她的湿发蹭着他的胸膛，掺着他们两人的汗与他的精液。
蓉姬却在孔明抽出的刹那，下身不断痉挛，她自己也吓坏了。
蓉姬又高潮了一回，她脚趾蜷曲在水中，希望能够不被孔明发现，孔明此时趴伏在她身上，只要她紧紧拽住他的手，他就不会发现自己的阴道口一抽一抽地。
最后蓉姬稍稍平静，转过身来问道：「孔明先生，我替你擦擦背可好？」
孔明想着刚才自己一直拒绝蓉姬，这回总算是欣然接受，转过身子去，在浴桶里坐了下来。
毫无防备。
蓉姬端起孔明的长发，轻轻地以手指头梳理着，发现自己的头发与孔明的有几绺交缠在一块儿了，心跳仿佛漏了一拍，抿了抿嘴，缓缓地解着，最后眷恋地流下了一点点，放进了水里，不去理会。
就再这么交缠一会儿吧。
「快刀张文远。」孔明突地说出张辽的名字，「妳有印象吗？」当年蓉姬在白门楼附近的山下一箭射下吕布，当时张辽还是吕布手下的大将。
「有，整个战场上只有四个人注意到箭射出的方向，中箭的吕布、被我射瞎的夏侯惇，急着想抓出我来替夏侯惇报仇的夏侯夫人，还有一个就是张辽。」蓉姬不明白他为何在此时提及此人的名字。
「张辽武功高吗？」
「杀手出身，武功不弱，但是是个战术天才。」蓉姬心虚说道，「其实战术这部分我也不清楚，是父亲和公瑾哥哥告诉我的。」
「那么有张辽在，吕布何以会败？」孔明笑问，只觉得蓉姬手指抚着他的背舒畅至极。
「就算有强将在，也不见得会百战百胜。」蓉姬在心里暗暗地笑了。
其实她不知道人人都要杀她的意义在哪。
「那么妳觉得张辽的败因是？」
「因为张辽与夏侯惇的夫人系出同门，张辽招式被对方摸透，吕布又过于急躁，怎能不败。」蓉姬云淡风轻地说道。
「他们没有交上手，妳怎么会知道？」孔明那日也在场，目睹了蓉姬开弓射下吕布。
「不用交手，他们各自都出了招挥了刀，我怎么会不知道？」蓉姬错愕，觉得理所当然。
孔明也在心底偷偷地笑了，蓉姬果真不知道人人都要杀她的意义在哪。
因为她是个后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