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君卡肉中,泪啊。
其他男人并没有因为沈韵晕过去就放过她,在她身后的男子抽身离去后,便都挤了过去。挨着祭台的族长龙凭借有利位置,首先将自己粗大的肉棒塞进沈韵的花穴里。可怜那娇嫩处刚被壹根肉棒蹂躏了许久,好不容易得到空隙休息,结果还没等着那股劲儿过去,又迎来了新的粗棒。这粗棒还不似之前那根那样多少存了壹点柔情。它完全不顾那湿软穴道的柔弱,甫壹进去就知道如蛮牛般横冲直撞,直戳得昏昏沈沈的沈韵眉头紧皱,发出痛苦的哼声。那些慢了壹步,没能在第壹时间享受女子美穴的男人只能靠揉捏磨蹭沈韵凹凸有致的躯体,稍微缓解壹下欲望。刚发泄过不久,正站在神水池旁的男子看着眼前迷乱的景象,叹了壹口气,转身向隐在烟雾后的洞穴走去。在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后面,女子白花花的肉体与男人们黑壮的身躯交缠着,如同那细藤和大树,彼此依附。
这场性爱盛宴整整持续了壹天壹夜才结束。经过这场宴会的洗礼,沈韵知道自己永远也回不去了。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对男人的精液的依赖性也越来越大,只要有壹天缺了男人的滋润,便会蜜液横流,下体空虚,骨子发痒。每当这时,她都会丢弃尊严,跪在男人前面,将屁股高高翘起,哭泣着求他们能够将肉棒插进来,填满自己的身体。
这天深夜来临,从壹早就出去打猎的成年男人还没有回来,部落里只留下孩子和老人。沈韵的渴精症又发作了。她难受地扯掉身上的围裙,不断用手抚摸着身体。不够,远远不够,好想要壹根硬硬的棍子。对,棍子,我要棍子。她跌跌撞撞地走出居住的洞穴,来到了隔壁。沈韵的隔壁住的是壹群孩子,平时总会等到大人们回来才休息。沈韵到来时,他们正在磨骨头,准备各种日常用具。他们看到沈韵小脸通红,媚眼如丝,浑身上下仅穿着抹胸和小裤,乳白色皮肤在月色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沈韵来到距她最近的孩子身上,略为粗鲁地扯开他的衣服,沿着小腿摸到他的肉棒。部落里的人无论老小,都发育得很好,所以尽管他还不满十二岁,肉棒的尺寸已经颇为可观。
那孩子大概是被吓到了,肉棒变得软绵绵地。沈韵不满意地捏了捏软棒,跪在小男孩的双腿间,将它含到嘴里吞吐着。肉棒在小嘴湿润狭窄的刺激下,挺立起来。感受着从下体传来的热意,小男孩不舒服地哼哼起来,和以前自己用手时完全不同的快意诱惑着他耸动腰部,把肉棒深插入女子的喉咙。
喉咙被猛地壹插,沈韵难受得想呕吐。她吐出嘴里的肉棒,推倒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小男子,双手撑在他的肩上,暖暖地坐下。湿滑甬道紧紧裹着肉棒,两个人都舒服地叫了出来。
其他男人并没有因为沈韵晕过去就放过她,在她身后的男子抽身离去后,便都挤了过去。挨着祭台的族长龙凭借有利位置,首先将自己粗大的肉棒塞进沈韵的花穴里。可怜那娇嫩处刚被一根肉棒蹂躏了许久,好不容易得到空隙休息,结果还没等着那股劲儿过去,又迎来了新的粗棒。这粗棒还不似之前那根那样多少存了一点柔情。它完全不顾那湿软穴道的柔弱,甫一进去就知道如蛮牛般横冲直撞,直戳得昏昏沉沉的沈韵眉头紧皱,发出痛苦的哼声。那些慢了一步,没能在第一时间享受女子美穴的男人只能靠揉捏磨蹭沈韵凹凸有致的躯体,稍微缓解一下欲望。刚发泄过不久,正站在神水池旁的男子看着眼前迷乱的景象,叹了一口气,转身向隐在烟雾后的洞穴走去。在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后面,女子白花花的肉体与男人们黑壮的身躯交缠着,如同那细藤和大树,彼此依附。
这场性爱盛宴整整持续了一天一夜才结束。经过这场宴会的洗礼,沈韵知道自己永远也回不去了。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对男人的精液的依赖性也越来越大,只要有一天缺了男人的滋润,便会蜜液横流,下体空虚,骨子发痒。每当这时,她都会丢弃尊严,跪在男人前面,将屁股高高翘起,哭泣着求他们能够将肉棒插进来,填满自己的身体。
这天深夜来临,从一早就出去打猎的成年男人还没有回来,部落里只留下孩子和老人。沈韵的渴精症又发作了。她难受地扯掉身上的围裙,不断用手抚摸着身体。不够,远远不够,好想要一根硬硬的棍子。对,棍子,我要棍子。她跌跌撞撞地走出居住的洞穴,来到了隔壁。沈韵的隔壁住的是一群孩子,平时总会等到大人们回来才休息。沈韵到来时,他们正在磨骨头,准备各种日常用具。他们看到沈韵小脸通红,媚眼如丝,浑身上下仅穿着抹胸和小裤,乳白色皮肤在月色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沈韵来到距她最近的孩子身上,略为粗鲁地扯开他的衣服,沿着小腿摸到他的肉棒。部落里的人无论老小,都发育得很好,所以尽管他还不满十二岁,肉棒的尺寸已经颇为可观。
那孩子大概是被吓到了,肉棒变得软绵绵地。沈韵不满意地捏了捏软棒,跪在小男孩的双腿间,将它含到嘴里吞吐着。肉棒在小嘴湿润狭窄的刺激下,挺立起来。感受着从下体传来的热意,小男孩不舒服地哼哼起来,和以前自己用手时完全不同的快意诱惑着他耸动腰部,把肉棒深插入女子的喉咙。
喉咙被猛地一插,沈韵难受得想呕吐。她吐出嘴里的肉棒,推倒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小男子,双手撑在他的肩上,暖暖地坐下。湿滑甬道紧紧裹着肉棒,两个人都舒服地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