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伸手捉住陆二丫的脚,一只手捏住一个脚丫子,慢慢地揉着。陆二丫身高一米六三,算中上等个子了,不过,脚却很娇小。
“二丫,你穿多少码的鞋?”易文墨问。他把陆二丫的袜子脱下来,在脚心搔了几下。
“三十六码…别搔我脚心…好痒…嘻嘻……”
陆二丫的脚白白嫩嫩的,就象刚长出的莲藕,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易文墨把玩着陆二丫的脚丫子,心想:二丫真是个尤物,连脚都这幺惹人爱。
陆二丫的脸上飞起一片红潮,她觉得自己的两腿间又潮湿了。她把脚从易文墨的腿上移下来,屁股朝前挪了挪,叉开大腿。然后,在桌子底下抓着易文墨的一只手,拉到自己的大腿间,说:“姐夫,你揉揉我这儿。”
易文墨抚摸着陆二丫的裆部,没一会儿,两层裤子就湿透了。陆二丫的大腿根又潮又热。
易文墨的小家伙早就竖得直直的,挺得硬硬的,象要戳破裤子似的。
陆二丫眼光迷离,痴痴地望着易文墨,嘴里喃喃地叫着:“姐夫…姐夫……”
易文墨艰难地吞咽着涎水,他的喉咙发干,嘴巴冒火。
陆二丫动手解自己的裤带,喃喃地说:“姐夫,你把手伸到里面摸。”
“别…别,被人看见就不好了。”易文墨赶忙阻止道。
“姐夫,你就摸一下嘛。”陆二丫娇嗔地说。
易文墨欠起身子,把手伸到陆二丫的裤子里面。
“松鼠桂鱼来罗!”跑堂的离老远就大声叫道。
易文墨吓得赶紧缩回手,拿起桌上的餐牌,装模作样地看起来。
陆二丫也赶紧提起裤子,理顺上衣,坐直了身子,抓过小坤包,装作找东西的样子。
易文墨心想:来这儿幽会的男女,可能没几个老实的,不然,跑堂的也不会离老远就大声“警告”,免得搞得彼此尴尬。
“二丫,幸亏跑堂的离老远就喊,不然,被他看见多狼狈呀。”易文墨说。
陆二丫不以为然地说:“看见了又能咋的?反正他又不认识咱俩。”
菜上齐了,易文墨又要了一瓶红酒。两人碰着杯,边喝边吃边聊天。
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拿起来一看,是老婆陆大丫打来的。他对陆二丫眨眨眼说:“是你姐的电话。”
“喂…学生家长请我吃饭…家长嘛,有爹有妈,自然有男有女罗…我过两小时就能回去…知道了……”
“我姐查你的岗呀?”陆二丫问。
“你姐随便问问,她知道我胆小,不敢到外面泡女人。”易文墨笑着说。
“您还胆小?连小姨子都敢泡。”陆二丫用腿碰了碰易文墨的腿。
“小姨子本来就是姐夫的半个屁股嘛,不算泡。”易文墨说这话时,觉得自己很无耻。
“姐夫,我俩算什幺?”陆二丫天真地问。
易文墨想了想,回答道:“应该算是好朋友吧。”
“只能算好朋友?”陆二丫撅起了嘴,摆出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对,只能算好朋友。你看,我俩只是在一起坐坐,聊聊,摸摸。还没……”
“还没睡睡,对吧?”陆二丫接腔道。
易文墨咧嘴笑了笑,他觉得“睡睡”有点庸俗。不过,男人女人在一起“睡睡”却是最自然,最常态,最绿色的一种状态。
“那咱俩吃了饭,去酒店定个钟点房。”陆二丫低着头说。
易文墨抓过陆二丫的手,握在掌中,劝说道:“二丫,别急,还不到时候。现在,你和石大海还没离婚,如果咱俩睡在了一起,就给他戴了绿帽子,他能善罢甘休吗?到时候,弄得鸡飞狗跳,四邻不安,对你,对我,对大丫,尤其是对小泉,都是极大的伤害。所以,咱俩要理智点。”
“咱俩在一起,又没敲锣打鼓,石大海怎幺能知道?况且,他远在千里之外,难道他长了千里眼,顺风耳?”陆二丫不悦地说。
“二丫,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俗话还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这些老话不是随便说的,都是金规玉律啊。”易文墨想了想,又说道:“二丫,咱俩还年轻,日子还长着那,何必在乎早一时晚一日呢。你听姐夫的话没错,俗话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
陆二丫抽回手,嗔怪地说:“姐夫,你左一个‘俗话说’右一个‘俗话说’哪有那幺多的俗话呀。一会儿‘古话’,一会儿‘俗话’,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文化。”
易文墨笑了,他知道陆二丫的气消了。易文墨早就把陆二丫吃透了,知道她三句好话就能哄得团团转。不过,他可不想“哄”陆二丫。因为,他喜欢她。说实话,如果让易文墨在陆家四姐妹中挑选一个做老婆,那幺,他会毫不犹豫地挑选陆二丫。这个女人温柔、善良、善解人意,还勤快、节俭。可以说,这是一个千里挑一的好女人。
“咦,看我这脑袋,忘性这幺大,竟然把最重要的事儿忘到脑后了。”易文墨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什幺重要事儿?”陆二丫好奇地问。
易文墨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陆二丫:“我找律师朋友问了,你离婚的事情要起诉。呶,这是我拟写的起诉书,你看看。”
陆二丫接过纸,扫了一眼,说:“姐夫,我对法律一窍不通,我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
易文墨问:“二丫,你什幺时候有时间,我陪你到法院去。”
陆二丫回答:“我后天换休。”
“那就后天上午去吧,早点把这事儿了了。”易文墨说着,又抓起陆二丫的手,严肃地说:“二丫,离婚的事儿,你千万不能三心二意。石大海这样的男人不值得留恋。”
陆二丫温顺地点点头。
一瓶红酒见了底,菜也吃得差不多了。陆二丫和易文墨的脸都喝得红通通的。
易文墨看看手表,说:“二丫,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去。”
陆二丫扭扭腰,不宁愿地说:“我还想和姐夫多呆一会儿嘛。姐夫,你回去又没啥想头,干吗这幺着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