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维德已经等候多时,唔,也许这个描述不太准确,因为在她进入浴室的时候他就一直站立在那里等候着差遣。隔着浴室能够模糊地看到她的身形,和她最后慵懒地将浴巾裹住身体的动作。
维德看到水珠顺着她黑色的发丝滚落的模样,最后跌落在地毯,手中的毛巾将她的长发拢好,跟着她一步一步走到大厅。
娜塔莎懒散地靠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手里的遥控器不断换台,并没有什幺有兴趣的节目。
“腿上还是擦一下吧,”维德的声音传来,他半跪在地上,指尖快要抚上她湿漉的小腿。
娜塔莎微微挑眉,看着她的仆人小心翼翼又执着的样子,擡起唇角,沐浴后更加红润的嘴唇弯出一个微小的弧度,擡起小腿,几乎要贴在他的脸上,“不如你来舔干吧,反正你也很想这幺做不是吗。”
目光触及到他的下身,笑容恶劣地再次开口,“西装裤有的时候会非常不舒服吧。”
维德有一瞬间的停顿,眼睫微垂,声音很淡,“并没有。”这样冰冷地回答着手上却做着和声音完全不符的事情。
右手握上娜塔莎纤细的脚裸,在脚背上落下轻轻的一吻,“您所提出的我都会达成。”和声音一样的偏冷的唇触碰上她刚刚洗完澡还散发着热气的肌肤,引来轻微的颤栗。
然而被他握着的脚裸的主人并不会在意这件事,终于换了一个还算得上有趣的节目,里面的主持人在一知半解讲着天体的运动,错误的地方引来她的轻笑。
依旧用唇将她腿上水珠一点点吞入的青年余光看到她面庞的笑意。娜塔莎最喜欢看别人难堪的模样了,他知晓的,可即使是这样嘴唇直接触碰她的身体,只要她看向别的方向,也依旧会使他感到空虚。
于是手上的动作不再那样轻缓,行为也变得冒犯,舌尖舔过牛奶一样的肌肤,带来一阵甜腻的声响。
原本所谓的“舔干”变成了“舔到每一寸”,吸吮过的地方留下小小的潮湿,脸绯开始轻轻摩擦她的身体。
只要娜塔莎给一个机会,他就会期待更深入的接触和抚摸,维德的呼吸有些急促,张开双唇,深藏于其中的犬齿隐约触碰到她的皮肤,只要略微使劲就能留下他的痕迹。
“还没舔干?”娜塔莎不耐的声音响起,另一只脚搭在他的肩膀,她挑了眉然后轻轻踹开他的手,“啊嘞?看来是在做多余的事呢~。”
甜腻的,嘲笑的声音。
她挑剔的眼神一点点从他的肩膀滑到胸口,再滑到他的腿间,笑意慢慢加深,一只脚准确无误地踩在那里,“已经涨起来了啊~。”略带失望的语气,却踩踏得更为使劲,扭转在他越来越发硬的地方,“即使这样也会有感觉啊,真是糟糕呢。”
说着嫌弃的言语,看得到半跪的男人紧咬嘴唇,眼角一点点带出潮红的眼角,呼吸声变得错乱,脖颈和肩膀能够看到因为忍耐带出的隐藏于衬衫下发胀的肌肉。
“很舒服吗?”娜塔莎有些好奇地凑近他的脸庞,看他小扇子一样的睫毛因为她的靠近而微微颤抖的不安,“你超喜欢这种事的啊。”没来由地下出这样的结论。
脚趾轻轻点了点被西装裤勒紧的那里,能够看到一小片让裤子颜色加深的潮湿。
因为她这一挑逗而来不及忍住的呻吟和短促的吸气声,青年原本挺得笔直的腰身变得弯曲,身体无意识地靠近她的脚掌想要得到更加粗暴的欢愉。
“真无聊啊,”娜塔莎眨了眨眼,起身,“就这样吧。”
留他一个人还跪在那里,闭了眼睛,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