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才遣了下人出去,慕容柏即已迫不及待地将商雅置在床榻之中,迅速解开她的衣带,褪去她层层喜服,裸露出她洁白如玉的身体。
秦商雅娇柔地注视着他,「早已是夫君的人,夫君还这样着急。」
他亦脱尽身上长服,俯身亲吻商雅的娇肤,「正是体味过你的美好,才如此难以释手把持。」
「夫君尽说好听的哄人。」商雅勾住他的颈,轻唆着他的下唇,如此举止让他心神荡漾,加之她的一条腿似有似无地触碰着他的欲龙,他恨不能现在就插进她身体里。
「素素……」也不顾与她前戏酝酿,将还软着的分身塞进她紧致醉人的小穴里,感受着内里不规则的嫩肉夹紧,登时一阵舒爽,分身渐渐变热变硬。
商雅娇笑嗔责,「夫君总这样急切的,让我措手不及。」
他将她玉腿勾在臂弯,略提起她的下身,开始抽插。
她的穴简直是难得的美物,如何都能适应得这样贴合,给他无尽的快感。
若隐若现的呻吟,「夫君……你轻些……」让他浑身都灌满了力量,尽数要在她身上发泄。
「嗯……夫君……」商雅媚眼如丝,处处勾着他的心弦,慕容柏见她面色绯红如熟透的蜜桃粉嫩喜人,压下身去吮住她娇艳欲滴的樱唇。
换来商雅一声满足的嘤咛,她的阴户恰好迎合着他的位置,直直刺进最里,蜜水「扑滋」地伴着抽插,商雅搂住慕容柏的背,「夫君真是……不知心疼我……啊……真是……」
她越说,他反越卯足了劲儿,恨不得把囊袋一并插了进去似的。商雅心底生着反感,嘴上却依旧呻吟得动听。
华衣堂女子的最大用处,不过是讨男人欢心罢了。借此行刺杀、眼线或单纯谋利之举,像商雅所掌的华音坊,即是江湖门派或朝野重臣家的女眷汇集情报之所。
各路人马云集来往,总能第一时间获得天下消息。
师父自小教导她如何从男人身上谋得益处,以此精进武功或调养滋理。就像师父年逾四十,看着仍面若十五六岁情窦初开的少女,大抵是如此。
商雅的舌尖扫过慕容柏的乳尖,他果然打了个颤栗,将商雅翻过身,双手覆着她的圆润双乳,大力地揉搓着,下身像兽一般挺进她的嫩穴,每次抽插带出许多蜜水来,她的穴肉咬的他越来越紧,他直快把持不住自己。
「啊……啊啊……夫君……你要素素的命了……」商雅见慕容柏快要疯了一样往深处操干她,不想这幺快就为了他付这幺大代价,赶紧集中精神调整自己,好让慕容柏快些泄身结束。
她是经历过他的持久,一夜下来几乎连气息都快被他折磨消退了。若不使些气力手法,她可没他那幺好的体力。
轻扭腰肢迎合着慕容柏的深入,口中浪叫愈发浪荡,夹紧了私处对他的吸咬,任他熟谙御精之术也难以把持。
她的穴里如有千万张小嘴咬着他,慕容柏沙了嗓子,低沉道:「噢……素素……你真美……」
感觉到他腰间一抖,商雅作出疲累不堪之状倒伏在了床榻内侧,静默温婉地瞧着慕容柏,轻喘道:「夫君……待我歇会儿……」
心底一紧,一股灼热悉数喷薄于她雪白双乳之间,她娇嗔了一句,「夫君这就控制不住了。」
慕容柏注视着她娇美姿容,发丝被细汗黏在肌肤之上,嫩白的皮肤泛起了粉红的潮晕,他丝毫不怀疑眼前女人接近他的动机。
倒一心相信是他的运气,在山中遇到失去家人的秦素罢了。
不能自已地扑上前去,大口地啃咬她泛着独特女子体香的身体,指尖蘸上方才的精液,尽让商雅细吮着手指给咽了下去。
商雅在他啃咬之下呼吸燥热许多,双膝抵着他的小腹,感受着他腿间渐渐昂首的硬物,「哎呀……夫君,这才第一日,你就想要了我的命?」
慕容柏分开她的腿,从她大腿内侧一路舔下,直到咬住了两瓣柔软的花唇。
商雅扭了扭腰,「夫君,不要……」
他哪里还听她的,自然舌尖配合着牙齿咬着舔着她的花蒂,又吞了她泛滥的花液入口,待她下身已泥泞不能看,如同浸过水似的,他用了两指抠挖着她的小穴,不消一会儿商雅娇喘连连,「啊啊……夫君……我要不行了……啊……」
蜜液沾湿了床单大片,慕容柏这才舒心地将她细长的双腿架在肩上,一下一下整根进入深处操弄她的穴。
商雅小腹剧烈起伏着,待他伏下身,她不经意地拂过他的背脊,「嗯呜……夫君……你要弄坏我了……」
手指在他腰后某处用了些力气,他未留意仔细,便被她破了精关。
他的内力和精气随着与她欢好而流逝,与她越是欢纵快慰,他便就丢的愈快。他还以为用着御精之术,只有他吸取商雅的份。
「素素……你真美……素素……」低声唤着她的名字,一夜里又将精液散在商雅身上多次。她暗自笑着,他却被欢愉蒙了神,始终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