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崆事(8)

央求着拉着她的衣袖,商雅低头看着芊帆,「如今你年轻貌美,他对你痴心一片,若你年华老去呢?离了华衣堂,又被他欺骗,你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我想有朝一日,会有一个人用真心爱着师姐,用他一片赤诚融了师姐心中的寒冰封固。那时师姐一定能明白,你的世界里有他便足够了。」

「帆儿说这话,我实在伤心。这幺些年的情谊,竟都比不过一个男人?我瞧你是被蒙了心窍。」商雅不能接受芊帆这番话,芊帆摇头,「不,师姐,你们对我同样重要。只是我们的目的不一样……」

芊帆还想再说下去,沈泽轩转了醒,「帆儿……你怎哭了?是谁欺负你?」心疼地擡手想为芊帆拭泪,芊帆忙握住他的手,「轩哥,我没事!你感觉怎样?」

还没等沈泽轩开口,商雅瞧着两人眼光短浅只留有彼此的影子,一时心中憋闷窝火,冷言道:「沈泽轩,我保你们平安无事。你要好生疼惜我这小妹,一心与她做对寻常眷侣,不夹二心。否则,我若知道你令芊帆伤心,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沈泽轩一怔,「我自然会拼了性命护帆儿安好……」芊帆惊喜地从床上滑跪在了脚榻上,「雅师姐!多谢成全!」

商雅不愿再多看她一眼,不知是芊帆的话伤了她,还是别的原因,商雅心里憋得喘不上气来,她缓缓出了屋,尽力喘息着冰凉的空气。

下女扶住了她,「公子快去歇着吧。要不要叫凌大夫给您瞧瞧?」

「不必了。」她觉得太不可思议,又无法相信,芊帆为了爱情做了这幺蠢的选择,自己竟也纵容了。二师姐恐怕也堕入情网,而她眼睁睁地瞧着,真是好生荒唐!

情爱究竟是什幺样的毒物,如此蒙蔽人的心智,让人有这幺大的变化?!

「你说,我漂亮吗?」肤如红樱妖魅冶惑的女子明眸扑朔,纤纤玉手拂上沈泽轩的脸庞,意图鲜明。

被下了催情药的沈泽轩眼前闪过的皆是芊帆,他浑身连手指都发着烫,「帆儿在我心中,当然无可替代。」

女子笑语盈盈,「你的心里,当真只有帆儿一个吗?」说着娇艳芳唇覆在他唇瓣上。

女子身上的冰凉恰好舒缓他的燥热滚烫,自然而然地揽紧她的腰肢,大口地吮咬她的软唇,如濒死的鱼般吞着她口中凉滑芳津,以求获取些许慰藉。

商雅的卧房里登时充斥着啃嘴的靡乱声。女子被失了理智的男子弄疼,吃痛「呜」了声,他如常日那般慌了神松了她,翻身将她置于身下,小心地吻着她的额,「弄疼你了,是我不好。」

「不打紧。」女子的手指从他衣领滑下,随之他的衣敞大开,露出紧实的胸膛。女子半起身舔过他的胸口,引得他连连震颤。

「帆儿……」他本想说,她身上有伤,不急于这一时,谁想女子已经钻身在他下身,解下他的裤带,温湿的口唇包裹着他的肉柱,一手温柔地按摩着他的肉囊,异样的快感分为三股汇入头顶,再随血液涌向四肢。

轻「哦」了一声表达舒适,肉柱已紧紧撑开女子的嘴巴。她已觉得时间差不多,便将他推在床上,跨坐在他胯上,重重一下让他的肉柱贯穿了自己花道。

「扑哧」一声,女子规律地套动起来,「哦……你比你那淫棍二师叔强多了……还是习武心专之人来得好……哦……真好……」

沈泽轩抚摸着她滑嫩的肌肤,「你在说什幺,帆儿?」

「你舒不舒服?」女子夹紧花道,竭力吸吮着他的肉棒,令他腰膝酸软发麻,情愿被她吸了干净。

「嗯……帆儿……你的身子总是美好……」沈泽轩托着她的腰坐起身来,她的舌便勾出了他的舌尖,两条舌在口外纠缠打绕,银丝落下染湿两人结合的下身,他将她的身子擡起又重重按下,引出她不住的淫叫。

梓茜引芊帆去卧房时,恰好见到沈泽轩架起女子的一条玉腿在臂弯,将她抵在床楞上,直立着朝她花穴中冲刺,伴着淫液发出「啪啪」的淫靡之声。

芊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似乎所有美好期冀都在一朝幻灭,她掩嘴悄然落泪,几乎是落荒而逃。

「雅师姐……」一头扑进炉边的商雅怀中,全然没有察觉对面与商雅正色谈论着商雅病症的昀枫存在。

商雅瞧芊帆哭得悲恸,忙拍她的背,「怎幺了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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