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天色已晚。
武松下值回来,林冲跟着一起到家。
一进大门,武松吩咐门房:“去叫夫人备下酒菜,今日我要与林大哥痛饮一番。”
门房屁颠颠地到二门去通报给婆子,后院层层通传,金莲一番忙乱后,脸色酡红地出来,吩咐守夜的厨娘备下了几坛子酒,炸了花生米,再凉拌了三样小菜,炒了两个热菜,让打下手的烧火丫头拿食盒提着,送到厅里头,那两人放下公事,就坐在厅里吃酒谈话,天南海北地聊,喝的将醉未醉时,梁伍长派来亲兵,叫武松去酒馆。
男人一生的事业离不开升官发财,但凡是个男人总想更进一步,所以这人情往来便不能推辞,武松整了整衣衫便要去应酬,林冲见状,起身要走,武松一把将他按住:“自家兄弟,且住下,明日再说,我去去便回。”
家里有客人要住下,金莲作为主母,却是必须要出面招待一番的。
此时已是深夜,金莲今日睡的早,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心里总觉着有把火在烧,身下的蜜液不住的流淌,感觉自从生下孩儿后,整日里就想男子,二郎虽然时常在身边,可是日日忙碌,憋不住了才来弄一弄,只解了一宿的馋有甚的用!
遣退了守夜的丫头,独自躺在床榻上,抚摸瘙痒无比的阴蒂,正得趣,报信的说家里来客了,真真气煞人也。
这大半夜的,才刚躺下没多久,又叫起来,心里烦闷得紧。不想去叫丫头起来伺候,扰了旁人的好梦,独自提了灯笼就去前厅里头找林冲。
“吱呀”,雕花木门向外敞开,林冲擡头去看,一盏昏黄的灯笼在前,映照着来人的身姿,腰细如柳,摇曳着款款而来,入目一对颤颤巍巍的乳儿,随着金莲擡手的动作微微抖动。
林冲下腹火热,肉棒硬梆梆地挺立起来,抹了把脸,醒醒神仔细瞧过去,见金莲来了,无奈地起身,看着金莲的粉面,拱手成拳:“弟妹,叨扰了。”
金莲眼梢往他胯下一瞥,见那物事将衣物高高撑起,芙蓉面上飞起红晕,盈盈福身,口中娇声软语:“林大哥,奴家领您去客房歇息。”
见金莲眉间眼梢写满春情,眼睛往他的胯下不住的瞄,林冲如何能不知,好歹也三十好几的人,往日与家中的娘子也是日日欢好的,女子的情动自是了如指掌。
快有一年未近过女儿身,林冲正值壮年,得见如此良辰美景如何能忍得,天时地利机不可失,身子一晃,就要栽倒。
金莲一惊,扔了手中的灯笼,赶紧上前去扶着他,软软的乳肉贴着他的臂膀,一阵按压揉搓。
林冲立住了身子,充满歉意地说:“我喝多了,弟妹多担待。”说着,拂开金莲,自去捡起地上的灯笼提着查看。
金莲一阵气闷,气他不解风情,又不敢直接脱了衣裳勾引,只闷闷的走上烛台前,身子前倾,嘟起红唇吹熄蜡烛,修长的玉颈光洁细腻。
屋里暗了下来,林冲跟着吹熄手中的灯笼,屋里屋外一片黑暗。
灯笼再次掉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哐”……
箭步冲到金莲所在的位置,伸长猿臂揽她入怀,低头在她的嫩脸上摸索寻找勾人的红唇。
如天雷勾动地火,金莲嘤咛一声,原本想推拒的小手,软软地搭在了他的胸前,顺着他唇来的方向,送上红唇,与他唇齿相依,津液交缠,黑暗中,也不知是谁的舌根被咂的“滋滋”响。
大手有力地搓揉、挤压玉乳,另一只手将金莲的臀儿压向自己的肉根,粗长的肉物贴着肉瓣儿,金莲舒服得臀儿来回摇摆,陌生的肉棒,分外让人情动,不一时,蜜穴里流出的蜜液就打湿了林冲的衣裳。
林冲放开金莲,向后退了一步,一双有力的大手握着金莲的双臂,缓缓的向上移动,一路抚摸上肩头,两手摸到胸前,慢慢合拢起来,猛地揪着衣襟向外撕开。
“刺拉……”碎裂的衣裳纷纷扬扬落在地上,金莲光溜溜地站在原地,只剩脚上的绣花鞋。
黑暗中,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金莲觉着有些冷,正要环起双臂,一根粗长滚烫的肉棒贴在了肉瓣儿上,龟头湿漉漉,显是动情已极。
吐着精露的热烫龟头在肉缝间试探地摩挲着,沾了一身的蜜液,不再犹豫,一手扶着金莲的肩膀,将她固定住,一手扶着肉棒缓慢地向幽径中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