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斯拉卡回来,牛小伟还真变样了。
弄床上这事儿,真是能让人长大成熟。
只不过,经过一个多月每天不落空的床上那啥,牛小伟不是像一般人那样面带颓色,只是他变得沉稳老成了。
牛小伟一回来,麦冠便把他请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在屋里的沙发上,麦冠给牛小伟沏上茶。
以前牛小伟不太好喝茶,可是现在他喝着麦冠沏的茶,感觉很好。感觉一好,牛小伟喝得便是从容不迫。
麦冠的经历让他特别透亮,牛小伟的这样变化,一一都落在了他的眼里。
发现了牛小伟的变化,麦冠就改变了谈话内容,原来想说话的便不说了。
“夜夜新郎,牛小伟,你这回是又做成了大哥了。”麦冠戏谑地说。
牛小伟听了麦冠这样说,只是淡淡的一笑。
这要是在以前,牛小伟一定跳起来说:“老麦,你敢拿我开耍是不?”
牛小伟这样一回答,麦冠立即又发现牛小伟不仅是外表变了,内心更变了。牛小伟变得更大气了。
“也不知道当初的乔四爷的夜夜新郎是真的,还是假的。”麦冠琢磨了一下,假装感叹道。
麦冠经历过女人,知道床上那点事儿,所以他有想法。
“定然是假的。他没练过把式,身上没功夫,指定打熬不住。”牛小伟很是自信地说。
经过这一番历练,牛小伟又长了见识:女人真的是男人的克星,她们是水,再坚强的男人,也会被她们给化掉。
就算男人的铁,女人还能把男人磨掉。
牛小伟很明白,自己之所以没被女人给废掉,全是仗着自己跟东北神腿学了内功。没有人知道,牛小伟在干那事儿的时候,用上了内功。
在藏传佛教里,有男女双修一说。
牛小伟一个山里娃,并不知道这些。
在斯拉卡最初当新郎时,牛小伟是实实在在地卖力气,弄爽快的,可是到后来他发现不对了,弄完之后感觉到了乏。
一乏牛小伟就知道消耗体力过大,于是牛小伟本能地就用上了内功。
真是无心插柳,牛小伟一用上内功,他发现自己弄这事不仅更得意,弄的更舒服,而且那些女演员投降也很快。
以至于到了后来,牛小伟还没弄爽,她们就告饶说不行了,结果让牛小伟直后悔没答应她们弄多人的。
干那事儿用上内功,牛小伟还觉得自己功力大增,牛小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是牛小伟却知道自己这样准和干那事有关,因为在斯拉卡这段时间,牛小伟就根本没出去练功。
被女演员和斯拉卡的兄弟们缠着练不成功,牛小伟开始还后悔来,可是后来在床上用上了内功以后,牛小伟心安了,因为牛小伟发现,每次弄完那事一觉醒来后,自己总心情特别愉快,而是全身充满了力气。
有力气就要使,牛小伟便和斯拉卡的兄弟们简单地过招,结果牛小伟发现,自己现在不用出狠招,也就是说,出招时不打人要命的地方,自己一回和三四个人同时打,已经不太成问题。
发现了这一点,牛小伟在床上就更欢了。
牛小伟在床上一欢实,斯拉卡的女演员受不了,于是那些年轻一点,床经验不够丰富的女演员就不大能扛得住牛小伟了,只有那些床上经验丰富的演员,特别是以前参加过巡演的女演员,她们会在床上哄人,也就是说,在床上你不知道她那个是真的那个是假的的人,才敢应付牛小伟。
虽然,一些演员虽然应付不了牛小伟,可是在她们跟别的人上床时,她们又觉得自己非常强大,用比过去少的多时间,就能把男人整软,并且,如果不是这些男人软了还缠着,她们甚至想再去找人弄。
几天弄下来,这些女演们信心就又上来了,便又想牛小伟了。
于是,这事儿挺逗,愣形成了一种循环:找牛小伟——趴下——找旁人——强大——再找牛小伟。
总人,牛小伟成了斯拉卡的女演员们的宝,让她们爱到了心坎里。于是当牛小伟走的时候,她们这叫一个依依不舍。
因为有了这些,牛小伟才如此自信。
“你是说,乔四爷弄假?”麦冠听牛小伟说得这样肯定,便试着问。
牛小伟的肯定,又让麦冠犹豫了。因为乔四爷要是假的,牛小伟不也假了吗?麦冠不愿意相信牛小伟也是假的。牛小伟要也是假的,那……
“乔四爷弄没弄假,咱不知道,但是肯定这里边有人吹。”牛小伟依然是很肯定地说。
牛小伟说得这样自信,麦冠点了点头。
麦冠之所以这样着急让赵亮把牛小伟弄回来,一方面是钱,另一方面也是担心牛小伟,麦冠也是江湖中人,江湖中人没和女人滚过床,那是不可能的,所以麦冠也是风流过的。
广东人那啥,全国人民都知道,所以麦冠也肯定会和许多女人上滚过床。
和女人滚床滚多了,麦冠就知道男人这根枪,是经不住女人磨的,特别是血热的女人。
所以麦冠担心牛小伟。
忽然觉得牛小伟话里还有话,麦冠便不禁脱口问:“难不成,牛哥还有专对付女人的功夫不成?”
听麦冠这样一问,牛小伟开心地说:“还是老麦你有见识。斯拉卡的人真比不了老麦你,他们就没发现这个。”
说完,牛小伟便开心地看着麦冠。
一看牛小伟又露出了先前的模的样,便笑着说:“牛哥,教教我呀,拜你为师啦。”
“你不是武林中人,你没有底子,学不来。就是赵亮他们,也不一定能学得来。如果他们中有人能成,东北神腿早就收了他们了。”
牛小伟一笑说道。
这话在理,麦冠接受了。
“牛哥奇人呵。”麦冠又感叹道。
感叹过后,麦冠坏坏地一笑,又问道:“牛哥遇上过强人没?”
“怎么叫强?”牛小伟反问道。
“强就是强呗,让你没法招架的。弄几个,说来听听。”麦冠依旧是笑嘻嘻地说。
牛小伟想了想,然后说:“咋说呢,这一个月见的女人,比人家一辈子都多,啥人都有。”
“这话也对,演员,都不简单。”麦冠也感叹道。
感叹过后,麦冠又说:“牛哥,连着耕了那么多的地,还记得第一块地吗?”
“记得。”牛小伟随口说。
“记得?牛小伟记性也超强?”麦冠不相信地说。
“啥呀,第一个我就让人给教育了。”牛小伟无奈地说。
“呀?还有这种事情?谁敢教育咱牛哥,说来听听,快,说来听听。”麦冠很是好奇便不停地催促道。
边催,麦冠边给牛小伟续水。
看了看麦冠,见他脸上并没有奚落的意思,牛小伟便说了。
“第一个,前边俺就不讲了,反正就是弄那女的人劲儿,把俺给弄得火急火急的。可是我一进去,差点没急了眼,这娘们儿,整个一个城门洞子。”
牛小伟说到后来,后气哼哼的。
停下来,牛小伟像是真上火了,需要浇灭一下,便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麦冠一听,便说:“城门洞,嘿,没哪个演员不是城门洞,越有名的演员,越是城门洞。”
听到麦冠这样说,牛小伟认可地点了点头。道理很简单,洞洞钻的人多了,咋也能给豁大了。
“她是一个城门洞,我没经验,被她撩拨急了,我就可着劲儿搅,我用了强,她就受不了了,不干了。她不干,不让整,我好悬没急了。
“还好,我没动手打她,结果她跟我白活了一通,让我长了经验,明白了这事儿。”
说到这儿,牛小伟停下,又喝了一口水。
“她跟你讲了什么了,说来听听。我还真没有遇上过这种人。”麦冠好奇地说。
“她拿她那里做样子,给我讲了大嘴唇、小嘴唇,还有豆豆啥的。她那家伙真跟城门似的,那老大,掰开了看得真真的。
“她让我拿手当那啥,一点一点地碰,然后她告诉我是啥感觉,直到把我全教会了。”
牛小伟认真地说。
“好女人,真是好女人。我得会会她,我真得会会她。”麦冠听了,一副心驰神往的表情,说。
“嗯,她真是一个好女人,教会了我,我就不会瞎使劲了,就照她指点的弄,可是得劲了。从她那里,咱才知道日弄女人是咋个舒坦法儿。”
牛小伟总结般地说。
“咋个舒坦法?是筋骨放松,还是她叫得你心情愉快?还是别的什么?”麦冠跟着就又问。
“当然是筋骨放松了。过瘾,真是过瘾。”牛小伟说着,像是想起来还很舒服,于是很放松地说。
“嘿嘿,这最伤男人。”麦冠听牛小伟说完,经验老道地说。
“为什么?”牛小伟笑眯眯问。
“把你的劲儿全用在她身上,你那舒服,实际上是轻微的虚脱。这种感觉,还能让人上瘾。你也就仗着有功夫,要是没功夫,她一个人就能把你废了。你信不信?”
麦冠老道地说。
“呀,老麦,你真是一个行家,这上的事儿,你咋也这么清楚,敢不是你也遇上过这样的吧?”牛小伟看着麦冠,佩服地说。
“我遇上的女人你肯定没遇上过,过会儿我再跟你说,你先说你这回遇上的。”麦冠会吊人胃口,他不肯就这样直截告诉牛小伟。
“老麦,你个狡猾的狐狸。好,你不肯说,你就留着,先说我的。”牛小伟并不是很在意,便笑了笑说。
牛小伟这样说,麦冠也不在意,只是“嘿嘿”一笑。
“第一个遇上了一个城门洞,第二个遇上个能叫的。我还没来真的,刚一碰她她叫哼哼,等俺把她脱光了,才一进去,她就叫上了。俺还没敢用劲,她就叫了个惊天动地,俺一慌,那啥了,结果,她不干,说她还没感觉呢,说我对她不好。
“老麦,你说呵,她还没感觉,她可叫个啥?”
牛小伟真是不明白。
“这个回头再说,后来呢?”麦冠忍住笑,问道。
“我听她这样说,我就生气了。歇了一气,我缓过劲来,又弄了她一回,嘿嘿,这会直把她弄没了声。”牛小伟说到这儿,很是得意。
“这是一个好演员,你辜负她了。她那样叫,是为了让你开心。男人干那事,女人叫着才开心,不然跟奸尸似的。你这笨家伙,不解风情,把人弄伤了吧?”
麦冠笑着说。
牛小伟不好意思地又“嘿嘿”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