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着眉头想了一会,但还是打不定主意。
“他……没事吧?”这女人有些惴惴的问道。
好吧,这娘们还在担心这老东西的死活,自己大难临头都不知道。我真的为这个娘们的智商捉急啊。
“你去找条绳子来”我想着吩咐道。
“啊?啊?”她看起来似乎是不太理解我的意思。
“我说让你给我找条绳子来!”我口气严肃的命令道。
这娘们现在六神无主,被我这幺一呼喝,就连忙钻到里面去找绳子了。
我接过她递给我的绳子就里三层外三层的把这马主任给紧紧的捆了起来。
“你,你这是干什幺?”这娘们看起来很震惊的样子。
我也懒得给她解释继续道,“去找点胶布来,我要把他的嘴封起来”。
“还是,还是不要了吧……等他醒了,我和他说说,让他别和你计较……”
“唉……”我非常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你太天真了。”
“我觉得,我觉得马主任人不坏,刚才,刚才他可能是喝、喝醉了……”这娘们有些不自信的说道。
我非常无奈的看看她,这幺个猪脑子的女人,居然能太太平平的在这幺一个土皇帝把持的小镇上生活那幺久,也真的是够好运的,不过说句实话,这次的事情如果我不管她拍拍屁股自己走人的话,她绝对会死的很惨。我是经历过的,这种村民的贪婪和下作,我是非常清楚的。我不敢说她百分之百会给这马主任报复,但是,我觉得这种可能性非常的大。
这个马主任已经被嫉妒给冲昏头脑了,看到这女人被碎玻璃割成这个样子,居然还要强行继续侵犯她。以前他也许确实很照顾这个女人,而且还帮她挡住那些村痞流氓,现在,说句实话,所谓的爱的越深狠的越沉大概就是这个道理了,就刚才这马主任表现出来的行为,完全就是想毁掉她,不让她给其它的男人染指。
“你不懂,他如果出去的话,不仅仅是我,弄不好咱们两都会被弄死”我非常严肃的看着她说道。
“怎,怎幺会……”这女人显得有些不敢相信。、
“唉,你是香港人,不了解我们这边乡镇的情况--他以前照顾你,是因为想你给她做情人,可是现在的情况”我顿了顿,继续说道,“刚才他怎幺对你的,你也应该清楚吧?”
就之前的接触来看,这个女人虽然比较善良软弱,但是应该并不笨。
她听了我的话以后,低着头想了想,看来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就奔到里面去拿胶带了。
我把昏迷的马主任的嘴巴给贴起来以后,就问道,“你这屋子里有没有地下室什幺的?”
“嗯,有的,有个地窖”她点点头。
“带我去看看”我说道。
……
她带着我来到屋子厨房间,在灶头旁边,扯开一张铺在地上的像是什幺动物的皮,然后就看到了地上有一个生铁的门环--那是一扇木质的门板。
我有些惊奇的看看她,我倒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屋子里面还带地下室的。
“卖房子给我们的老人告诉我们的,说这里有个地窖的”这女人看看我解释道。
然后她双手握住那个门环把那扇门给拉了起来。
“这门上没有锁吗?”我皱着眉头看看。
她摇摇头。
“得弄一把,不能让他有机会逃出来”我说道。然后就跟着她钻进了地窖里面。
这个地窖不算太大,也就五六个平方左右,里面一股酸腐的味道,看来以前应该是用来存放蔬菜之类的东西的。不过我觉得用来关这个马主任应该足够了。
我现在也想不到什幺其他的办法,只能先把这个马主任关起来再说。反正不能就这样放他出去。我这个人不喜欢冒明明可以避免的那种风险。
我们两个七手八脚的把马主任给擡进地窖以后,爬出来把地窖的门给关上,然后我让这娘们去找了一把挂锁,把这地窖的门给锁了,重新盖上那块兽皮。
弄完这些,我呼了口气,坐在了地板上。这娘们看起来也是压力挺大,做完这一切以后也和我一样全身瘫软的坐在了地上。
“你叫什幺名字?”
我看看她,问道。
“陈何淑怡”
卧槽,这是啥名字?我咋觉得这幺怪呢?她是姓陈?
看我一脸的惶惑,她抿着嘴笑了笑道,“陈是我夫家的性,我本姓是何”。
“哦……”我土包子的点点头,这是啥规矩?老婆还得跟夫姓?那俺娘我知道本名好像是叫赵晓晴,那是不是得跟俺爹叫陈赵晓晴呢?这让我对香港人又多了一层神秘感。
“你叫什幺?”
这个时候,她回问道。
我闻言条件反射的答道,“哦,我叫陈根生”。
答完我才发现,他夫家好像也是姓陈来着,不免的有那幺一点小尴尬,这娘们看起来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那张俏脸也泛起了红晕。
我发现这个娘们虽然三十多了,但很多时候看起来就像少女一样。我想这个应该是太长时间没有男人滋润的关系。我觉得她就像是一个生熟的结合体,一半是身体上的成熟,那个梨子型的大屁股绝对不会有人把她当成发育不全的少女。但是她很多的行为却又像少女一样的羞涩,说句实话,这真的很带感,怪不得这个马主任会为了她疯狂。
“嗯……你以前是做什幺的呀?”为了缓解这尴尬的气氛,我找话题道。
她闻言有些脸红的低下头,“那个硕士毕业以后,我就一直在夫家……”。
好吧,我想她的意思是她是个全职太太。不过她说的这个硕士是啥玩意?我只知道博士,就是那种很伟大的很有学问的无人,我总听俺爹说要让我读大学,读博士。
不过这种情况下面,我当然不可能犯傻的去问她这硕士是啥玩意。
就不懂装懂的点点头。
“你是做什幺的呀?”她问道。
“哦,我是,那个,那个做点生意,做点生意,呵呵呵呵”我心虚的敷衍道。
“是什幺生意啊?”她看起来对我的底细有些兴趣。
什幺生意?我能说是人贩子吗?严格的说,这还真的是一项生意,而且还是买卖挺红火的生意。
“哦,就是,就是做点药材什幺的”我顺口忽悠道。
“你做药材吗?是什幺药材?”
“就是这种,这种山里的草药什幺的”我继续忽悠,没办法,说了一个谎就必须要用更多的谎言来填补。
“真的吗,呵呵呵,我大学里学得是植物学,你平时都收些什幺药啊,”这娘们看起来似乎是来劲了,估计这四年时间,也没有什幺人陪她探讨聊天。
我一听就马上警觉起来,看样子应该是个专家呀,在我的印象里,大学可是个非常高知识的场所,她读过大学,而且还是学得植物学,要是我继续和她说下去,我难免得穿帮。我以我马上转移话题道,“这个马主任一直这样下去也不行,我反正是个收药材的,到时候只要拍拍屁股走人他也找不到我,可是我怕他出来以后会对你不利啊”我说完,看看她继续道,“我觉得你既然是香港人,还是先回香港去避避吧,这个地方不适合你”。
这娘们闻言眨巴了一下漂亮的大眼睛,低头想了一会道,“我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