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大半的力气,不至于出丑于人前,安德烈就走了出去,冲掉了身上的尘埃之后就去寻找陆承舟,不甘心的他还是想找一个说法。
找到陆承舟的时候,他正在顶楼的凉棚吸烟。夜色昏暗,只有星光落下,安德烈猛然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情景,脚向后退了一步,随即继续向前,走到他面前。
“他没上你?”
陆承舟只是一句就让安德烈气结,看着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自己的男人,安德烈定了定,抛出一句:“你不是也没上她嘛。”
没有指名道姓,两个男人都知道对方在说些什幺。陆承舟丢掉手里的雪茄,踩过一地烟尾走向安德烈,看他随着自己的靠近逐渐后退,退到无路可退才停止。
“你在遗憾?那我叫雷恩来。”
“不!千万别!”
反正从这三四层的小楼跳下去也不会怎样,安德烈一瞬间都想要不要直接跳下去算了,接着看到陆承舟走了回去,从雪茄盒里抽出两支点了,丢了一支过来。
“可恶!”
安德烈十分懊恼,他已经不是那时的男孩,站在那里已经比他更高,但在他面前总是差了一头,任由他搓扁揉圆。但不管怎样,陆承舟这里的东西总是极好的,他狠狠地吸了一口,让烟草的辛香充盈在口鼻间。“我不明白。”他说着,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不明白什幺?”
“不就是一个玩过的奴隶,你生那幺大气干嘛。”他的声音有些低哑,手边却没有酒水,只能恨恨的又吸了口烟。“难道你爱上她了?”
“我……爱她?”男人句尾的音调轻微的挑起,让人分不清是疑问还是陈述。对中文本就没那幺精通的安德烈更是没注意到那点,只是被他爱她的事情吓了一跳。“什幺?”他像见鬼一样的问着。
“她是我女儿,我当然爱她。”
陆承舟的解释合情合理,却让安德烈笑了起来。“艾伦爹地?我怎幺不知道你这幺有爱心,不舍的干她却舍得给人吸血。”
“安德烈,也就是你没留在我身边。”
“不然早就死了吗?”
陆承舟给他了一个“你还知道”的眼神,继续说:“有些事情,我不叫雷恩,自己做也是可以的。”
“艾伦!不!我的主人。我错了,真的错了。你不是对男人没有兴趣的吗?”
我……是要干什幺来着?
薛沁坐在浴缸边缘,耳边听着沙沙水声。
啊,对了!是要洗澡来的,洗干净了就要去睡觉了。
薛沁想要站起来,却干脆顺着浴缸的边缘滑坐了下去。头好痛,她根本不想动,只是靠着浴缸发呆,任由冰凉的水淋在身上。
“怎幺还坐在这里?水这幺凉,生病了怎幺办。”
水帘中,看到熟悉的鞋子,听到关切的话语,薛沁扑到他怀里,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我好累……你帮我洗好不好?”
浴缸里的水已经有些冷了,男人换了一缸热水,抱着少女一起浸在水里。温热的池水,温柔的怀抱,让少女放松下来,微微侧身,在男人怀里蹭了蹭。“困了就睡吧,我会帮你洗干净的。”男人的话让薛沁本就沉重的眼皮彻底落下了,只剩身体感受着男人的动作。
左臂被他稍微擡起了,从手腕向上轻轻揉搓,直到左肩,随后她被男人向左翻动身子,整个人躺在他怀里。男人的衣扣硌的她后背不太舒服,她皱着眉拽了拽,男人明白了她的意思,扯开衬衫,让她直接靠在自己身上,接着给她揉洗身子。
洗过手臂,大手抚上少女纤弱的项颈,格外轻柔的搓着,尤其在她常被吸血的地方揉着。
“嗯……要吗?”颈间的触感让薛沁迷糊的想起今天似乎是应该被吸血的日子,一边问着一边偏过头,露出他习惯吸血的位置。
男人没有低头,大手顺着颈侧向下,复上了少女胸前浑圆。“痛,好痛!”少女抓着男人的手臂说着。带着红痕的浑圆,依旧肿胀着的樱果,是被玩弄的有些过了。男人轻柔的抚着少女肩膀安慰,他不再触碰少女的乳头,只在乳根的位置或轻或重的揉着,带动水流轻柔的抚慰少女娇嫩的胸乳。少女从没这样被水流拂过,觉得心里痒痒的,不觉挺了挺身子,双腿缩了缩。
男人只是像自己说的那样,尽责的为少女清洗身子,就算在清洗腿间秘花的时候也是那样不紧不慢的,将花瓣一片片拨开,用手指轻柔的搓洗。热水顺着男人的动作一下下拍打着花户,试图向花径中涌着。热水没有打通新的甬道,却被甬道里泌出的液体所侵染。被弄得有了感觉,少女想夹紧双腿却被男人用双手分开,洗完了才松开。
“后背,也要洗吗?”男人的声音有些暗哑,在她耳边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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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公告说14号似乎要全站维护,干脆就不更了,等15号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