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VS儿媳(6)

傅宝珠看向他的目光太过哀戚荒凉,似有万千情意,终被错付的绝望无助,她的眼泪一滴滴落下,顺着她光洁如玉的脸颊,浸湿明艳鲜红的衣裙,留下暗色的痕迹。

傅九韶破天荒的,感受到心脏抽搐带来的那种令人窒息的绞痛之感,他想,大约是傅宝珠太少流泪,以致于看到她哭,他这个当了二十多年养父的公公,也忍不住心疼。

也或许,她舌尖弥漫的酒精,透过彼此交缠的唾液,过渡到了他心里,不仅令他沉醉,也让他心醉。

只不管何种想法,都与爱情无关,与傅宝珠心底的真实想法无关。

他替她拭泪的纸巾已半湿,却仍止不住她溢出眼眶的水珠,傅九韶略有些头痛,索性半揽着她的香肩,用生疏而僵硬的口吻轻轻低哄。

也不知是哭累了还是他的轻哄起了作用,傅宝珠哽咽声渐消,只不过当傅九韶再垂首时,看到的便是已经入睡,眼角仍挂着泪珠儿的傅宝珠。

他有些心怜,俯首欲吻去她的眼泪,只是当嘴角即将碰触到她的眼尾时,却呆愣当场——他这是,中了什幺毒,患了什幺病,怀中的这个女人,不止是他养女,更是儿媳,宝珠喝醉了,难不成他也醉了?

温香软玉瞬间变成了烫手山芋,傅九韶丢也不是抱也不是,好在车子很快到傅家,他冷着脸,将她抱出车外,而后交给等待许久的王妈,才算是彻底松了口气。

身为公公,还是与儿媳保持距离为好,今天的错,决不允许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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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之后,傅九韶便很少与傅宝珠碰面,傅容也是常常外出,偌大的傅家,仅有的三位主人,竟是鲜少同时出现。

这让傅九韶放松的同时又开始挂心,毕竟傅容自车祸后便性情大变,不说交际,便是交流也是极少的,整个傅家,有谁不知大少爷腿部瘫痪后,性情阴晴难辨,也极难伺候。

谁知傅宝珠受伤住院后,他却开始活跃,这段时日,更是拖着行动不便的身子流连在外。

傅九韶命人查过傅容的行踪,发现他只是与从前朋友来往,偶去酒吧会所小酌,便也不再多管。

傅容是叫人放心了,傅宝珠却是叫他无奈,也不知闹什幺情绪,远远碰见他便绕开,仿佛他是什幺毒瘤,看一眼都会瞎,除此之外,竟是也同傅容一样,整日在外混日,夜皇几乎成了她的根据地,居然还有专属包厢。

对于傅宝珠,傅九韶自是不会命人查探,何况,他相信她有分寸——只不过,这份信任,当傅九韶亲眼看到她出现在寻芳台后,碎裂成渣。

这日,他请发小吃饭,出席的除了章懋之外还有从部队回来探亲的顾为芳,外出公干而归的席慕言。

他们四个年纪相仿背景相似性情更是相投,何况又是打穿开裆裤起时的交情,彼此间的情谊可谓是比亲兄弟还好,只如今各有家庭事业,一年到头也聚不了几次,所以趁这回几人都在江市,傅九韶便请他们小聚。

吃饭地点定在满庭芳,这算是私家菜馆,江南庭院建筑,夹杂着小桥流水,满地落花,不要提多有氛围意境了,还有美人弹琵琶助兴,更是赏心悦目。

傅九韶在满庭芳有固定包间,这种江南庭院,连包间都与寻常酒店不一样,屏风槅扇竹卷帘,缺一不美。

这会儿酒过三巡,章懋之卷起竹帘,露出花枝繁茂光线晕黄的庭院,被称之为流水台上多美人的寻芳台,亦是满庭芳最为著名的特色之一。

包间外是曲水流觞,与古人的玩法不同,这是点曲专用,满庭芳有琴师数名,以花名命之,客人倘若想听小曲,可摘下包间里的莲花盏,写下曲目名,再点琴师,而后将莲花盏放入曲水流觞随波逐流,直至飘到中间寻芳台处,由专人捞起,并安排琴师演奏。

当然,最叫人称赞的是,琴师有定数,而曲目无单子,只要客人想听,琴师便能弹奏,可以说,目前为止,即便客人出的曲目再刁钻,满庭芳的琴师也不曾出过错。

这会儿章懋之酒意上头,便取了莲花盏,眼珠子转了转,便提笔写下曲名,正要放入曲水流觞时,忽见寻芳台换了琴师。

他坐的位置靠里,一擡眼就可看见花木遮挡后的寻芳台的动静,原琴师正抱着琵琶下去,新来的琴师穿着凸显身材的琵琶领及膝旗袍抱着琵琶款款而来。

章懋之瞬间就被那双修长笔直白皙的大长腿所吸引,他略有些腿控属性,与他交往的女子,可以是平胸,可以容貌不出众,但无一例外,都有双纤细笔直的大长腿。

他惊艳的擡高双眼,隐隐绰绰的花枝后,看见的,竟是张熟悉得令他几乎目瞪口呆的脸,好友的儿媳,傅宝珠!

她乌黑的长发挽起,露出纤长优雅的脖颈,耳间戴着黑色珍珠耳坠,与她腕上的黑珍珠手串相映成辉,黑底满绣白牡丹的旗袍衬得她的肤色更加赛雪欺霜。

傅九韶正与顾为芳席慕言闲谈,见唤章懋之没有反应,便欲推他,然还未行动,就见他呆呆的回过头,指了指外间:“喏,你的宝贝儿媳。”

他慷慨嫁养女的行径早在朋友中盛传,是以,常有人打趣他傅容大约不是亲生子,傅宝珠才是,遂,才有他的宝贝儿媳一说。

章懋之自然也是其中之一,如今他这般说,傅九韶也是习以为常不以为意,抽空才擡眸看向当中,只一眼,傅九韶便认出,这会儿在寻芳台弹曲的,正是他的宝贝儿媳。

此时傅宝珠已落座,及膝旗袍更是缩得只到大腿,露出一大截白玉般的肌肤,令人遐想无限。她微微垂首,长长而又卷翘的睫羽亦是微垂,遮住多情又妩媚的秋水明眸。

她似是在调音,纤长灵巧的十指来回拨动琴弦,虽曲不成曲调不成调,却因为是她弹奏的关系,竟也十分动听。

看着她的指尖在琴上勾抹捻挑,傅九韶便想到那日她的手指抓着他的命根,不断来回套弄,她红艳艳的樱唇,在他脸上印下属于她的痕迹。

纤薄的裙底,是无限春光,是微微勾一勾指,便可触摸的美妙风景,只不过,傅九韶很快回神,他想起她裙底那条比破布多不了多少的丁字裤,想起她裙下,只贴着胸贴不着内衣的大胆。

想到今天她也穿得这般性感,傅九韶眼底便有火光冒出,他看着她的坐姿,仿佛只要稍稍擡高些,裙底风光便会大露于广众之下。

思及此,他无心安坐,当即出了包间,走过玄廊,顺着曲水流觞走到寻芳台入口处,有保安在台下把守,傅九韶也不多话,只一个电话,便叫他们乖乖放人。

走到台上,傅宝珠已开始正式弹奏,她弹的不是别的,正是名曲《凤求凰》,按理说,这首曲子用古琴演奏最佳,偏傅宝珠用琵琶弹的也颇有韵味。

琵琶声脆,比起古琴的悠远,倒有几分清丽果断之感。

傅九韶走到傅宝珠面前,二话不说将她拉起,傅宝珠正要反抗,忽听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看来是傅家待你不好,才要你来这里卖艺。”

他是气急了,口不择言,理智一点的做法是等傅宝珠演奏完他再命人将她带回包间,只是他看到她穿着旗袍露着大腿坐在台上供人评论,便冲动的只想把她带到无人处,狠狠的操弄。

而他也是这般做的,不顾傅宝珠的挣扎,大掌握着她纤细的手腕将她半拉半揽的带下寻芳台,走到隐秘处,迎头就是霸道热烈的亲吻。

傅宝珠又怒又气,她点背,与朋友吃饭,席间玩的游戏输了,众人起哄叫她上台演奏,不然就要去隔壁间找当中的男人拥吻,二选一的情况下,她自然选择前者。

只是堪堪起个头,便叫自己这公公打断,还被说成卖艺,本就烦心这个世界的发展,如今又被他这幺数落,傅宝珠恨不能把他吊起来摸,叫他看得到吃不到,哪里会配合他的动作。

于是,傅九韶悲剧了,舌尖几乎被她咬出血来,只是即便如此他也没松口,大舌更是长驱直入,带着浓郁的血腥味席卷她柔软的口腔。

他的手也不得闲,一探,便就着旗袍探入底部,这淫娃果真只穿着一条线的丁字裤,花户两旁的蚌肉裸露在外,指尖一勾,整个花户便彻底掌握在他掌下。

傅宝珠剧烈反抗,双腿紧闭,只到底抵不过男人的力气,傅九韶一手箍着她乱晃的脑袋,一腿撑开她拼命合拢的双腿,方便自己吻她外,也方便另一只手的进出。

这是满庭芳的死角,有高大树木遮掩,又鲜有人至,傅九韶自是肆无忌惮。

事实上,他确实理智全无,在看到她站在寻芳台上时,他便怒上心头,当摸到她竟然真的只着丁字裤时,那最后一丝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裂。

他要叫这淫娃知道,什幺叫有可为,什幺叫不可为,青天白日又是炎炎盛夏,居然敢穿成这样在外行走,真是不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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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在填别的坑~~~寻爱只好挪后

话说   我填寻爱比填别的坑可勤快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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