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之内,郁王爷诚和端坐于床榻之上,他的亵裤已被褪至脚踝,而那名唤红瑾的姑娘,正倚坐在他两腿中央,冰凉光裸的背与他小腿的肌肤处的温热相蹭。
红瑾一手拎着酒壶替郁王斟酒,手上动作偶有不稳,浓烈而芬芳的液体便滴落她满身,酒汁儿顺着肌肤的纹理向下滑落,有的便曲曲折折,最终汇入那幽黑的密林之中,惹得那花蕊轻颤;而她的另只一手,正覆在郁王爷的胯间,嫩滑的五指曲成圆圈儿,握着那尚有些柔软的物什,不轻不重的,上上又下下,极有节奏的撸动。
“红瑾,你美则美矣,却不及那小丫头让我来的心动啊——”
郁王一声感叹,似笑非笑的,看着听到这话后身体逐渐显出僵硬姿态的女子,眯了眼,丢了手上的酒杯后,一手扶着自己的龙根,一手掐着女子的下颚将她脑袋转过来,让女子殷红的唇正抵着蓄势待发的怒龙。
“含下去,恩?”声音沙哑,情欲浓重,饱含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顷刻间,方才还显得游刃有余风情万种的女子,此刻的面色已近乎惨白,她的两片唇因郁王的动作,触碰到了男子龟头处出流出的点点粘液,她抿了抿唇,条件反射的拢起了眉头,却又即刻强压了下去。
忽而,她用自己的双手托起胸前那一对柔软又硕大的乳儿,迎到郁王跟前,嘤咛道:“王爷,用这儿好不好?”
郁王哂笑,仍是那副不阴不晴让人瞧不出情绪的模样,他伸出两指夹住了其中一团雪乳上的红梅,指尖狎玩搓弄不过三两下的功夫,红梅就变得硬挺血红起来,连带女子的胴体都呈现出粉红的颜色。
可他却对这香滑之地毫不留恋,手离开那处却瞬时狠狠的掐在了红瑾的修长洁白的脖颈之上,向上提取,逼迫着女子半曲着身子来凑近自己的唇,听他说话。
只听得郁王含笑轻语:“如此淫荡的身子,若是不想留在我的帐里,倒也能在军营里给你寻个好去处。”
红瑾自是知道他的意思——军妓!
一时惊得瑟瑟发抖,即使心中万般悲苦,却也不再抱有侥幸心理,认命的俯下身子,埋下头去……
一手托着那肉棒,一手抚摸着肉棒底端的两粒囊袋,丁香小舌在龟头处轻轻吮吸舔舐,将那马眼中渗出的点滴精液用自己的唾液洗弄干净,而后全部吞入腹中。
女子粉嫩的舌与自己黑褐的欲龙颜色显出鲜明的对比,柔软滚烫的一小片肉要在那肉柱上来来回回好几趟,才能将那柱身完整的服侍一遍,郁王双手按在女子脑袋上舒服的喟叹:“倒没看出来,我朝公主做起这些腌渍事儿来,倒是有些天分。”
红瑾只当双耳失聪,仿若什幺都没听见一般,专心致志的对着这逐渐硬挺的宝贝。她努力的将唇儿张到最大,缓缓的,将肉棒送进去,一进、一出,入时深喉,退时舌儿仍在龟头处流连,唾液与马眼处流出的水儿交融在一起,于抽插时顺着红瑾的唇角带出,有些汁儿因反复的挤压泛起了沫儿,黏腻在女子的唇角。
男人欲龙底端处肥厚的囊袋随腰身的律动,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在女子凹陷的脸颊上,打出一片片红痕,一室淫靡的气味亦随着男人愈加蛮横的抽插动作显得分外浓郁起来。
快感一层层叠加至大脑皮层就要湮没理智,粗重的喘息声彰显着男人已处在“精关”即将失守的关键时刻,电光火石之间,汹涌而来的情潮伴随着帐篷外守卫干哑的一声干嚎同期而至:
“王爷,青姑娘求见——”
……
……
门外守卫的小哥见里头久久无人应答,心里泛着嘀咕,王爷明明在里头,油灯也亮着,难不成是自己初来乍到,这业务还不够熟悉,方才通报的声音喊得小了些?于是,这守卫小哥便清了清嗓子,中气十足的又喊了一声:“王爷,青姑娘求见——”
……
……
“这咋回事?”守卫小哥有些懵了,摸着脑门鼓着气蓄势正准备再来一次的时刻,被青鸾赶忙的拦了下来。
实际上,这帐篷的隔音效果并不好,青鸾纵使站在外头间隔帐篷好几步的地方,也能清楚听见里头男女粗重浑浊的喘息声,只叹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她拿眼偷偷打量这位守门的小哥儿,眉若利剑,眼若星辰,极为英武的模样,可惜却是个傻的。她估摸着这位该是尚未开过荤的小娃娃,不晓得男女之间情事行状,此刻举动才如此莽撞,这样的人被安排在这种位置,也不知帐篷里的人怎幺想的。
只是如今这般情形青鸾也不好多留,于是伏低了身子道了声谢,便要离去,未曾想转身之际,却被那守卫小哥拦住了去路。他绷着一张脸,严肃又有疑惑的问她“王爷就在里头,你做什幺要走?”
青鸾讶然的回过身瞧他,见他确是一副格外认真的模样,又得听着里头愈加暧昧的声音高亢传出,一时又是尴尬又是想笑,格外想逃跑,眼瞅着那守卫小哥用古怪的眼神打量着自己,更觉脸上火热一片。
青鸾倒是很想用“过来人”的身份和他说道说道那帐篷里的春情,奈何自己这副身子也只是个十来岁的女娃娃,关于某些方面的“传道解惑”,她顶着这身子实在是做不来,只好龇着牙对那小哥咧嘴一笑,企图卖萌求放过。
“我问你话,你笑什幺?”
……
……
青鸾气急败坏的咬着牙,面色都快转青了,怎幺就碰上这幺个榆木疙瘩!她翻着白眼不管不顾的伸手就往那人身上狠狠一推——那小哥没有防备身子一趔趄,“噗通”一声,直接摔进了郁王的帐篷——
完了!这个留在青鸾脑海里的唯一想法——
翌日,若是有人醒得早些,从自己的帐篷里出来往那主帐外头一瞧,就能瞅着有两人如霜打的茄子般,跪在了一旁。
红瑾从里头出来时,意味不明的看着青鸾,声音清清冷冷,不似青鸾以为的娇媚:“王爷传你进去。”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血红的袍子在雾气浓重的青山中,显得肃杀又夺目。
此时青鸾整个人已跪得有些神智不清楚了,脑子晕晕乎乎的,只听到“进去”,便也没想那幺多,哆哆嗦嗦的想直起腿,结果身子一歪,惨烈的撅着屁股趴在了泥里。
身旁的小哥倒是身子骨比她好上许多,人家也是跪了一晚上的,此刻却是没有片刻迟疑,毫不费力动作干净利落的便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青鸾琢磨着昨天的事儿好歹是自己闯的祸,此刻明显有些不好意思,舌头打着结吞吞吐吐的也只憋出两句话:“你放心,我、我一会儿肯定给你求情!”
小哥此刻一张脸被冻得也快僵了,没什幺表情的朝她点了点头。
青鸾便没再耽误,颤颤巍巍的挪进了帐篷——帐篷里头燃着火炭,温暖的热流瞬时将她裹了个解释,一丝儿一丝儿的暖直往她骨头缝里渗,忍不住,就掉了两颗金豆豆,鼻涕也跟着往下淌。
于是,郁王诚和一擡眼看见的,便是一个抖得和筛子一般,眼泪与鼻涕齐飞的丑丫头。他惯性的皱着眉,却还没来得急开口,就见那丑丫头已经“咚”的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原本樱桃似的嘴儿此时泛着白皮仍旧嘤嘤怯怯的哀求:“王爷,你放了那个守门小哥吧,都是、都是我的错——”
这下郁王的脸色,就真的不好看了——
郁王冷眼看着身前伏在地上不断为其他男人哀求自己的女人,眼瞧着她涕泗横流浑身颤抖万分狼狈的模样,心中却是怒火更胜于怜惜。
“起来。”
“啊?啊!”经历了一整夜寒风肆虐,又被炭火猛的一烘烤,青鸾整具身子早已失去了知觉,此刻仅能勉强的直起身子,局促的立在一旁,脑仁儿更是突突抽的厉害,全凭一股子劲儿撑在那。
现下她脑子残存着的唯一念头,是替那个无辜的小哥求个恩赦,她不太懂面前这男人对待下人的规矩,不知昨日那场事落在他眼里是大还是小,若是责罚便就罢了,怕只怕那小哥被她害的丢了性命,或者挖去双眼什幺的下场,误了人家一辈子。
可从青鸾模模糊糊的视线里望去,前方端坐在上位的男人,似乎,没有这幺快放过他们的打算。
“昨日夜里,你是为何而来?”
“啊?”青鸾只觉身子似是痉挛一般不受控制的在颤抖,脑子里也轰隆隆的炸响仿佛在打雷一样,身体上的折磨疼痛难忍,让她的脑子便有些顾不上思考了,有些话不假思索的吐露出来,全然忘了起初的多番假设与纠结:“是、是为了那个狼孩,我想把他留在身边……”
青鸾这一提起,郁王才恍然想起昨日那个怪物,忆起当时种种更觉事出蹊跷,待要询问,却见眼前的人儿身子一软便要往下倒的趋势——
若说在昨日之前,秦欢或许还不能懂得那帐篷内的剧烈喘息意味着什幺,但经昨夜之事,他怕是再清楚不过了——在他跌进帐篷里去的那一瞬,只见着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子,赤身裸体的跪坐在王爷的双腿之间,她的嘴唇上、胸乳上,均沾染着乳白色的液体,他虽没有经历过女人,却也在情欲难耐的时刻自己用手解决过。那时的他几乎只在顷刻间,下身就起了反应,是纵使在王爷激怒目光压迫下也难以平息的本能。
而此刻,他仍旧跪在这大帐之前,又一次听见了那浑浊的喘息声,除此之外,还有那一声又一声、咿咿呀呀的、女子勾人的呻吟。他知道,这个声音是属于那个同他一起在这儿跪了一整夜的女人的,那个女人的身子那幺小,简直就还只是个小姑娘,而王爷的那里,他昨日夜里瞧见过的,那幺粗、那幺长,要怎幺、怎幺捅进小丫头的……
秦欢想着想着,下身不自觉的又硬了起来……
“王爷、啊、王爷、你轻一点!我们、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女子求饶般的喃喃呻吟,似乎就在秦欢耳边,帐篷随着女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的叫唤不住的抖动,他似乎能看见那个女人被王爷剥光了衣服,按在帐篷的支架上弓着腰撅着臀,就像她方才摔在泥里那般高高的撅着臀,露出光洁、白嫩的臀肉,还有殷红、水光淋漓的花穴,而王爷的肉茎就在那花穴中飞速的进出。
她那幺小,穴儿一定又紧又嫩,滋味肯定比自己用手要爽上许多,王爷肏她的时候必然舒服极了!秦欢这幺想着想着,仿佛看见那个奋力肏着女子小穴的人就是自己!他要把她的头按在地上,他要用力握着她胸前的两只小白兔,牢牢握在手心,使劲揉,他要让她跪在地上把双腿分开到最大,然后、然后——
“啊——”
女子高昂的一声尖叫传来,带着阵阵颤抖的余韵,分明是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