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小白嫩的女人跪趴在破旧的木板床上,屁股朝天,一只粗糙而有力的大手毫不留情的打在她圆润的臀上,一会儿,就一片殷红。花穴被过度撑开,呈现紫红的颜色,很是迷人,壮硕的男根进进出出,夹杂着男人享受的声音。
女人呻吟着,“爷,您要撑坏贱人了,贱人受不住了。”
“受不住?我看你享用着呢。”说着,用力向前一顶,比常人粗大的男根就进了女人深处。
女人大叫一声,擡了擡头,绝望的看了一眼前方。这是个亭子,除了四根柱子没有任何遮挡,间或有些粗使下人走过,向这边瞧瞧,也就走了。女人似乎并不介意这位爷宠自己的地点,只是这位爷下身太过粗大,拉扯的她那里格外疼痛,她只想赶紧伺候完这位爷,今日的功课还没做,若是晚了嬷嬷手里的大棒戳进去,可比这位爷的还大。
于是配合着这位爷的动作卖力的摆动起来,她轻轻喘息着,说道:“爷天生雄壮,可折磨得贱人欲仙欲死呢。”
宋府贱人,伺候府中所有男人,无论主子还是下人,她们被统一关在午正院,由嬷嬷调教着,无论对何人都要口称爷,自称贱人。
“你算什幺东西,也配爷折磨,”男人用力打了女人屁股两下,“屁股擡高,头低下去,忘了本分的东西,头还想比屁股高?”
宋府贱人,伺候‘爷’时,头不能高过屁股,以示卑贱。
“贱人错了,”女人立刻低下头去,把屁股擡得老高,腿也向两侧分开一些,以便这位爷能进到更深处,“爷尽兴。”
谁知这位爷却不肯轻易放过她,进进出出有一刻钟,竟然还没有释放的意思,女人叹着,到底是迟到了。
女人暗中使劲,又擡了擡屁股,花穴朝天,夹紧了那位爷的要紧位置,轻轻摇晃着,那位爷一双大手终于摸上女子胸前双峰,揉捏了几个来回,才用力把她头往下一按,一管精华,尽数泄在了女人肚子里。
男人舒爽的坐在亭子一角,大声的喘着粗气,挥挥手,“滚吧。”
女人终于把头挪过来,向男人磕了一个头,“谢谢这位爷宠爱,贱人告退。”
向后膝行出亭子,才站起身向午正院走去。
原来她的衣服是特制的,面料极薄,长度只到膝间,也不穿裤子,走路时能隐隐看见浑圆的屁股一扭一扭,胸前的两团更是明晃晃的诱人。每日,她们都得在外院走动,无论到了何处,只要府中男人想要,把她按倒,便可以要了她。要过之后,不过拍拍屁股让她走人。
女人转过一条窄窄的巷道,到了一口水井旁边。
她今年十九,名叫夙玉,胡夙玉,连她自己都快忘了自己的名字。她爹曾是七品京官家中杂役,娘也在那京官家里做管事嬷嬷,后来太子谋反牵扯了她爹爹的主子,唇亡齿寒,家中下人也被发卖,她被转卖了几手,辗转到了宋府,成了一名‘贱人’。
夙玉在井里打了一桶水,水冰冷彻骨,她想也不想冲着自己下身的花唇倒进去,重复了三四遍才将里面的黏液尽数洗出来。刚刚那位爷,是府中家丁,玩儿过她几次,不过她不知究竟是谁。她只知道自己不要怀上下人的孩子,一旦怀上下人的孩子就要一辈子做贱人,而如果能够怀上主人的孩子,哪怕是旁系不得重用的主子也能擡做屋里人,说不定,还能做姨娘。
眼看天将正午,夙玉揉了揉自己酸麻的下身,成了贱人之后,那里几乎日日酸麻,时时有东西送进送出,她现在只想放松一下,好应对接下来嬷嬷的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