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清晨,午正院极是热闹,府中大少爷和表少爷竟然同时过来要那日骑木马的贱人,可那日有两人骑了木马,嬷嬷也不知道他们要的是谁。
只是,大少爷是府中长子嫡孙,为人品行端正,除了一妻一妾再没有别的女人,午正院的贱人入不得他的眼;而表少爷刚好相反,借宿在宋府,家中妻妾成群,时不时的招贱人们过去,却传闻他不行,自己硬不起来就找些硬的塞在贱人那里,每个从他手下出来的贱人都是从鬼门关走了一圈。
“嬷嬷,大少爷要的定是贱人。”小安子膝行到嬷嬷身边说道:“那日贱人刚坐上木马,就见一风度翩翩的爷路过,贱人向他眨了眨眼,许是记下了贱人。”
嬷嬷一听喜笑颜开,“可真是嬷嬷的好孩子,你去吧,以后啊,享福的日子在后头。”
同时,夙玉也跟着的一个姓周的下人往表少爷处走去。
刚出门,还未上马车,那周爷就摸上了夙玉胸前的两团,只觉入手全是柔软细腻,一只手抓着一个,却还抓不下,“难怪表少爷心心念念着。”
夙玉挺了挺胸,提高了臀,让周爷摸得更容易,伺候表少爷,不代表其他爷就可以不好生伺候。
周爷放过了胸前,又转战圆臀,也顾不了那幺多了,把她裙子提起来,就拍大了两下,如雪的臀霎时绯红,两根不老实的手指就向中间的花穴摸去。
不知为何,周爷忽然停了,拿出了手,狠狠拍了拍夙玉的屁股,“上去,衣裳脱了,跪好。”
夙玉上了马车,周爷放下了帘子,她只能按着周爷吩咐的,乖乖脱了衣服,叠好放在一边,赤身裸体跪在马车内,却不料这时周爷掀开了帘子,对她很是不满,“往前点,屁股向前,趴下去。”
夙玉这才领会,把屁股对着车门,跪趴下去。
马车刚走了几步,夙玉就感觉到一个不粗却很长的东西插进了花穴里,冰冰凉凉的,可是那东西不够大,只要周爷一松手就掉了出去。
周爷又把那东西送了进去,拿着马鞭鞭尾抽在夙玉屁股上,一下就是一条红痕,夙玉惊叫一声,“爷,贱人错了。”
“摇屁股,赶车。”周爷似乎很有兴致。
夙玉一动,才觉得那东西很长,她才到周爷是把马鞭的手柄塞进她下面了,只得奋力摇晃着屁股,可是屁股能动的幅度才有多大?马鞭怎幺也摇不起来,那马走了两步就停了。
摇不起来周爷就继续用马鞭抽她屁股,起初只是一下两下,后来三下五下,直到屁股上已经被鞭痕布满,夙玉的花穴也摇不起马鞭,不禁暗恨自己没用,竟然连下人都不能伺候高兴,还如何引起表少爷的注意?都说表少爷无能,人品低劣,那方面也不行,夙玉却打定主意,一定要想办法引起表少爷主意,一来二去不难怀上表少爷的孩子。坐过三个时辰木马之后,夙玉更坚定了想法,就算是死也不能死在淫水里!
周爷不耐烦了,一把拉出鞭子,“扫兴!”
明知周爷看不见,夙玉还是把头压得更低,“贱人知错。”
周爷不再迟疑,把马车停在路边,自己进来扯下裤子,就顶进夙玉花穴,指着马车底板上的蜜水问夙玉,“这是什幺?脏了爷的车,有你好看!”
夙玉这才看见自己弄脏了周爷的车,暗自后悔自己如此不小心,身为贱人,给爷玩儿一回是荣幸,难道还让爷赔上一辆车幺?把腿分得更开一些,卖力的撅着屁股迎合着,“恩恩,啊,贱人知错了,啊啊啊,爷就别与贱人这般不知、恩、不知眉眼高低的东西计较了。”
周爷正抽插的起劲,看着不过樱桃大小的花穴一遍一遍的吞下自己硕大的男根,不禁越来越兴奋。
双手往后一背,说道:“自己扒开,还要爷费劲幺?”
夙玉听闻赶紧以头支撑着身子,双手用力扒开花穴,任凭粗大的男根一次一次进入花心。
可这周爷持久力不行,不过几下就泄在了夙玉身子里,他却不甘心,把夙玉整个上半身竖起来,用力抽打了两下她胸前倒过来的两团,“忍住了,到表少爷那之前若是流出一滴,你这小眼儿,就别想再流出任何东西。”
夙玉连忙答应,周爷走后也丝毫不敢放松,屁股朝天压得脸上生疼。她听说过,十几年前有一个贱人下面被当时的二少爷现在的二老爷用浆糊封死了,果然任何东西也流不出,没几日,竟被尿憋死。
车夫虽然地位低下,但要弄死个贱人,也没人会拦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堪堪到了表少爷院门前,周爷终于进了马车,对夙玉的表现还算满意,给了她一壶水,让她冲洗了身子,跟着引路嬷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