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外。
四个男人团团围住衣衫褪尽的草青儿。其中两个成一字形大力架开她的双,各自用手指抠弄插玩着她的蜜穴。另外一个发了狂般一边啃咬着她雪白的嫩乳,一边拉扯搓揉着她另一个乳房,还有一个傻傻莽汉只是站着不动,细看之下,才发觉他早已直立的肉棒,此时隔着裤子被草青儿含着嘴里舔舐吸允着。
就在这时,一袭黑袍无声落地。
黑色的宽大斗篷下,依旧是那尖尖的下巴一角。连绵不断的雨丝如同被阻隔了一般,顺着那暗光流泻的缎袍流淌而下,就是无法渗进袍子里。
“我不过隐身去探了趟路,怎就变成这幅模样!”夜炎看着眼前荒淫一幕,手一挥,绿光大盛,几个莽夫就像被雷击一般,瞬间软到在路边,再无声息。
草青儿不着寸缕的躺在那里,闭着眼睛如同睡着了一般,对身边发生了什幺事情毫不知情。
夜炎走近看了看四周,一条被扔在一旁的谗蛇尸体和那被压扁了的蛇头让他瞬间明白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也没有其他办法。想了想,他擡手掠过草青儿的额头,戒指绿光一闪,抹去了草青儿的记忆。
····
半刻钟后….
“你有这样的袍子还用得着打伞吗?”草青儿疑惑,想着之前赶路时,夜炎手里一直撑着把黑伞在她前面走得不紧不慢。因为她自己没有备伞,身上那蓑衣还是那四个扛夫匀出来给她的。夜炎那黑伞不大,却如同这黑袍子一般滴水不渗。只是苦了跟在他身后的她,因为那些大雨砸在雨伞上又变成小雨,一滴不落地砸在她身上了。
“你如今要关心的应该不是我这袍子。”夜炎站在棺木旁,语气悠淡闲凉。
听到这话草青儿瞬间反应过来,窘迫的看着自己那原本就少得可怜的衣物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堆碎布,此时的她完全就是衣不蔽体。
虽不明白衣物为何会变成这样,窘迫之下草青儿用手拉扯破布勉强遮掩身体,踌躇片刻,终于蹭到夜炎跟前,垂着头红着脸,喃喃嗫嚅,“那个,夜炎,你可不可以借我一件衣裳?”
“我堂堂男子出门怎幺可能会准备女儿家的衣衫?”夜炎虽说的是事实,可那语气根本是在看笑话,恨得人牙痒痒。
“那,你这幺厉害,能不能变一件给我?”草青儿别无他法,胡乱建议。
“哈哈~”她的话引得夜炎大笑,那洁白如玉的手腕露在袖外,捻起一条草青儿身上的破布条,只听他笑盈盈说道,“草青儿,我夜炎是阴阳师,可不是孙猴子。你当我法力无边会七十二变呢!”
“这不成那不成,那你还能做什幺?”一路上被他不停戏弄,明知洞内有谗蛇也不提醒,否则她怎幺会因为去毒而被撕烂了衣服,变成现在这般狼狈。想到此,草青儿再软弱也有些生气了。
夜炎放下手中布条徐徐低头看着眼前多出来的四具尸体。慢条条说道,“难道,你不觉得我突然杀了这几个人有些奇怪?”
被他如此一说,草青儿也察觉出不对劲。低头顺着夜炎的视线在几个人身上打量了一番,惊疑不定的问,“他们一直老实本分,为什幺突然就性情大变了呢?”是夜炎告诉他那几个性情突变的,虽然打从心底里她不怎幺相信夜炎的话。
夜炎不语,带着戒指的手轻轻拂过草青儿娘亲画眉的棺木。那棺木因为是白宅订造,所以外观也分外华贵。黑色棺木外漆金粉,实打实的分量,就算在夜里也散发着耀目光泽。
等了许久,就在草青儿以为夜炎不会理会她的时候,就见那人突然用手轻拍棺木,慢悠悠说道,“不就是因为你这位娘亲。”
“你说什幺!?”草青儿被夜炎的话惊得大骇。想娘亲一个普普通通的妇人,能有什幺过人本事。如今这人告诉她,那无缘无故性情大变的四人和已经死去的娘亲有关,这话就像天方夜谭,草青儿怎幺可能相信。
“你若不信,我也无法。”夜炎懒得理会一惊一乍的草青儿,一边说着话打了个呵欠就打算回到洞穴内。
“等等。”眼见他又想离开,草青儿立马唤住他。其他不说,这人的本事她确实见识过。只是,她一时之间还是无法消化他说的那些,又怕他进了洞穴隐身后就找不到他。想了想,脑子里有了主意,立马说道,“如今这四人都死了,没人帮我们擡棺木我们怎幺在明天天亮前赶到鼓镇?”
夜炎闻言果然停下了步子,却没有转身,只是变了语调。“你以为没有了你娘我就不能为留白找到其他法子了?”
“也不是说你找不到其他法子。但是,我娘应该是最直接最好的法子。”情势所逼,草青儿唯有希望自己押对了宝。她可不希望看见亲娘的尸体被抛弃在野外。
更甚者,如果夜炎连她娘亲的棺木都可以不理会的话,那幺她对于夜炎来说,就更是一块随手可弃的破布了。低头看了看身上衣不蔽体的破布条,自从踏进这山里她就一直觉得古古怪怪的,加上眼下发生的那些事情,慢慢想来,果然如此。
“你能擡得动你娘的棺木?”
“你是阴阳师,定有其他法子。”
“什幺法子你都敢照做?”夜炎声音幽幽凉凉,听得草青儿心里打起冷战。可是为了不让娘亲葬身郊野喂了野兽,也为了自己不被扔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她还是硬着头皮回答,“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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