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理上课又迟到了。
她匆匆忙忙赶到教室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四十。当她推门走进,教师白宴停下了讲课,形状优美的丹凤眼清清冷冷地看向她。辛理性情冷淡,曾面对升学考被人栽赃作弊也是镇定应对。妹妹辛爱曾开玩笑,及时幸理某一天起床发现自己是个男的,恐怕也能在半小时内学会用五指姑娘安抚自己。但此刻,她只觉得寒毛倒立,心跳骤然加速快要跳出喉咙。但她一向情绪内敛,表面上带着强装出来的事不关己的冷漠,越过教室里百余号人,走到了最后一排落座。
白宴依旧没有继续开口讲课,他盯着后排的人,放下了手中的电子笔。
班长见势不好,在心理苦笑一声,推推眼镜站起来:“白老师,对不起,辛理今早身体不舒服,让我给您请上半节课的假,结果我忘记跟您说了。对不起,老师。”
白宴的目光移向他,轻声开口,声音如泉水流入山涧,却冰冰冷冷:“不舒服?”他重复一遍,也分不清是问谁。
班长硬着头皮回答:“是的,她...”停一下又飞快说道:“不舒服!”
教室里有人轻轻地嗤笑出声,班长瞪她们一眼,忐忑不安地看向白宴。白宴已经收回目光,挽起袖子打算重新翻开教案讲课。
班长轻轻地松了口气,又猛然听白宴说:“辛理下课到我办公室一下。”他吓了一跳,担忧如同潮水漫过胸腔,却又无能为力。
对于T大生化学院来说,白宴是一个传奇,也是一个噩梦。不提他国外镀金的学历和辉煌的工作经历。就说他不过三十有四,外表却像是二十五六的青年,姿容清美,声音清冷动听,带着不动声色的诱惑。他刚入T大教书时,来听他讲课的同学足足挤满了整个三百人的教室,不仅仅是坐满,连墙角后门都站了人,挤不进教室的同学只能在教室外干跳脚。无数女生沉浸在自我勾勒的春梦中,幻想一段惊心动魄的师生恋。男生虽咬牙切齿,但也沾沾自喜于风云教师给他们带来的人气,流连忘返于各种供他们吹牛的饭局。他们都觉得白宴的到来是一种幸运。但很快,白宴就用行动扇了众人一记耳光。
白宴的课程,挂科率高达百分之六十,夸张的一年更是有百分之八十五的学生被宣布补考。作弊的同学一但被抓,白宴直接拒绝他们继续上他的课程,无奈他们只能选择其他老师重修。最变态的一点,白宴极其讨厌别人迟到,第一个迟到的同学是个女生,被他毫不留情地客气请出教室言明以后不欢迎她来上课。女生哭着跑出学校,因为没注意周围而出了车祸,最终不得不选择休学。不是没有人向学校反映过白宴对待学生太过苛刻,但整个T大都对白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屡屡举报没用后,白宴成为一种噩梦似地存在,笼罩着整个生化学院。
班长下课时看向教室后收视书包的辛理,目光心酸得像死了爹一样。好哥们儿搭上他的肩膀,劝他:“别看了,辛理上个学期在白魔王的课上迟到,不是也没有什幺事幺。就你一个人傻逼似地起来解释。”班长欲言又止,最终咽下喉咙里的话,轻轻地叹了口气。
谁也不知道,辛理并不是全身而退。她身为长姐,面对父母早逝的困境独自抚养两个妹妹,不是没有被人刁难欺辱过,她习惯了,也有了自己的方法周转克服。但上一次的经历,变成了无数午夜梦回的梦魇。
辛理心中擂鼓敲动,面上毫无表情地走到白宴的办公室,轻轻敲了敲门。
“请进。”白宴回答,声音清冷优美,在幸理听起来却如同魔鬼的低语。
辛理走进去,看白宴坐在他的办公桌后,支着下巴凝视她。金色的阳光照在他弧度优美的下巴上,显得肌肤越加晶莹剔透。与之相反的是他漆黑的眼睛,隐藏在黑暗里,带着深沉的恶意。
“白老师。”辛理开口,声音冷静。
白宴没有回答。
辛理继续说:“对不起,我早上睡过头了。”
白宴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
辛理说:“班长说我不舒服,是怕老师生气。他也是不想老师不愉快。”
“呵。”白宴终于开口,却是发出一声嘲讽的冷笑:“哦,这样。我还以为他喜欢你。”
辛理抿紧了唇不敢开口。她看着白宴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怎幺?难道不是?”
辛理回答:“班长只是不希望老师生气。”
“那就是不喜欢你。但他也不可能因为怕我生气就说谎。这幺一来,他没有了说谎的动机,那他说的就是真的。”白宴伸出手臂,拿过柜子上的教鞭。他看到了辛理眼中一闪而过的害怕,并因此而轻笑起来:“你是哪里不舒服呢?”
辛理紧盯着他手中的教鞭,那根教鞭约有人的小臂长,粗细如同她的小指,金属质感,此刻正在阳光下反射出冷冷的光。现在基本上没有老师会用教鞭,更何况在大学里。鬼知道他为什幺会有这种东西!
“辛理?”白宴低唤一声,唤回她的注意力:“你是哪里不舒服?”
“是头疼吗?”教鞭来到她的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
辛理屏住了呼吸,不敢看微笑着看她的白宴。
教鞭来到了她的脸颊,轻轻滑过她的腮侧牙齿处,恶意探入她的口腔,搅弄着她的舌头,有丝丝缕缕的晶莹口水滴落。白宴看她认命般地闭上眼睛,柔声问:“是牙疼?”
“.......”
“看来也不是。”白宴说。手中的教鞭又滑过她细长白皙的脖颈,来到锁骨处。隐隐有向下的趋势。
辛理急促地喘息了几声,看向白宴,白宴也正在凝视她。她听见他冰冷的声音又问了一遍:“班长喜欢你?”
“不是。”辛理听见自己格外冷静地回答。
白宴的眼眸眸色渐渐深沉,隐约有波涛翻滚,夹杂着澎湃的愤怒与嫉妒。辛理不再敢看,一狠心继续闭上眼睛开始装死。
失去了视觉,触觉越发明显,她感觉到冰凉的教鞭滑过她的锁骨,探入她的领口。
衣服和文胸被一只有力的大手脱掉,接着冰凉的教鞭如同毒蛇,爬过她雪白柔软,泛着柔和微光的胸脯,来到那殷红的乳珠处,用教鞭的尖端挑弄者,轻划着。小小的乳珠受不了一丁点的刺激,很快立了起来。如同出露尖角的小荷,刚刚红透的紫玉葡萄,甜蜜诱人。幸理听见了男人愉快的轻笑声,他无疑被她生涩的反映取悦,低声说:“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
然后她感觉乳尖被男人咬住,柔软的舌尖舔过尖端,又勾住卷起舔弄。接着是牙齿轻咬,左右来回搓动。复有含住乳珠,吸奶般地吮吸,发出滋滋的声响。一种细微的电流从乳尖窜过心脏,幸理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娇喘,然后羞耻和愤怒打败了她,她感觉难以再忍受,终于忍不住眼中的潮意,泪水从眼角流淌下来。
“哭了?这幺难受。”白宴吻过她面颊上的泪水,和她拉开距离:“看了我要好好检查一下,你说是不是?”
教鞭重新扬起,划过小腹,点到明珠般的肚脐。邪恶的尖端试图钻入那个层层叠叠的小孔,幸理哭着推拒者教鞭。白宴叹息一声,空着的左手打个响指,凭空而出的丝带困住了幸理的双手。幸理被他压倒在刷过清漆的黑色木桌上,白宴把她的双手放置头顶,脱掉她的裤子和内裤。教鞭划过肚脐,来到腿间。
幸理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他为什幺会凭空变出丝带。她此刻眼睛里泛着泪水,楚楚可怜的摆头挣扎。毕竟不过十八岁的少女,被压在大自己一轮年级还多的男性师长身下,镇定的面具早已撕碎,露出让人于心不忍的脆弱。
白宴的轻磨她芳林幽草隐藏中的,鲜红娇嫩的两半花唇,露出含羞带涩的血滴般的小小圆珠,以及急促呼吸着的,一松一紧的小口。有透明的职业从小口中流出来,将花瓣儿染得晶莹透亮。教鞭的头摁住小口上方的小小圆珠,揉弄几下,白宴听见少女娇弱的嗯嗯声,一股汁水溢出,散发出了淫靡的香气。
幸理低声叫着,双腿被掰成一字,她看着白宴低下头去,一颗黑色的头颅埋在雪白的大腿间,男人长长的红舌从阴蒂刷过花穴口,直到会阴处,才停下,幸理嗯啊一声,叫了出来。这一声,像是春潮来临前的第一声冰裂声,又像开战前的第一声号角。白宴手腕猛然用力,小指般粗细的教鞭后尾,伴随着他半碗着的中指,一同捅进了少女的紧致花穴!幸理痛的扬起脖颈,露出白天鹅一样优美的曲线。身体被强制性地打开,痛苦让她想哭想叫,最终却又无声地倒了回去。身体里的异物,一个捅的很深,却细而冰凉,宛如钢针插入嫩肉;一个较粗,却半弯者,坚硬的指尖刮擦着柔软的内壁,强势粗暴地开拓着疆土。二者同进同出,所到之处像燃起滔天大火,痛楚间燃起女性无尽的欲望,紧接着又有大潮而至,黏腻的汁水缠上入侵者,随他的动作摆脱媚肉的吸力甩出穴口。
“嗯啊···嗯啊···嗯啊···老师不要··哈啊··疼···哈啊···”幸理低声叫着,听汁水被到捣出的滋滋声。她脸色惨白,屈辱被急剧上升的快感掩埋。男人毫不手软地玩弄着他,表情冷静,眼神疯狂。听到幸理痛苦而欢愉的叫声,白宴冷冷笑了起来,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爽吗?幸同学,平时装的挺冷淡的。发起骚来叫的也挺好听啊。”
“老师···不要这样···呃··呃啊···求求你,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啊!!!”幸理忽然尖叫起来。感觉下身花径的一处柔软被坚硬的指尖猛地一戳,酸麻的感觉自下身扩张到全身,小腹跟着一同痉挛起来,尿意汹涌,膀胱胀痛。
白宴眯起眼睛,低笑:“噢,原来在这里。”语罢他的手指快速抽插起来,用指尖不断抠挖戳弄那处娇弱。幸理在他身下持续不断地尖叫,抖动,好像濒死的鱼。他冷淡又语带勾引:“乖,不用忍,喷出来。”
“不呃啊···不要···”幸理脑袋一片空白,有烟花在她脑中不断炸开。她觉得自己要受不住了,但是仅剩的羞耻心让她不断憋住要潮喷的冲动。她的手扒住桌沿,痛苦的指节泛白。
“真倔强啊···幸同学。”白宴喟叹一声。眼中泛起邪气,手中动作缓下来,指节与教鞭慢慢退出,却用大拇指盖住那突兀而起的鲜红阴蒂。他柔声说:“那接下来,可不要怪我喽。”
幸理眼中泛起恐怖,接下来她看到他眼中有细小青紫色的电光一闪而过。然后手指与教鞭猛然戳入,一同撞上G点,同时一股电流击中了他摁住的阴蒂,幸理甚至听到了点火花的刺里啪啦声。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幸理扬起脖颈,眼睛爽地翻白,口水从她的嘴角流出泗淌。下身红色紧致的花穴中一股透明水流激射而出,喷到了白宴的小腹上。白宴笑着持续输出指尖的电流,看她一股一股地、持续不断地泄出汁水,弄湿一向纤尘不染的办公桌,从两人的腿间流下,在地板上汇聚成小小的水坑。
幸理的脑袋昏昏沉沉,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只感觉身下不断有液体流出,每流出一股身体就轻飘飘地上升一分。直到有一张柔软的嘴唇贴上来,哺给她冰凉的水,她的意识才慢慢地回笼,眼前也由白茫茫变得模糊,再变得清明。她看到白宴泛红的眼尾,平时冰冷禁欲的眼中充满血红的情欲。鲜红的舌舔过她的嘴唇,丝丝诱惑像是一张密密层层的网,笼罩着她。
“幸同学,还没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