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半妖的身份不能被人发现,纪南泠只在苏家象征性地又呆了几天,便离开了。
“喂。”纪南泠正在本子上写写画画,手机就响了起来,她没看屏幕,随手接起,手上的动作不停。
“小苏,听说你从A市回来了?”江叔的大嗓门响了起来。“叔跟你说真的,不好好养个十天半个月的,别来接工作!”
“多谢江叔关心。”纪南泠开玩笑道。“可是这幺久的话,我家里会揭不开锅的。”
“还跟叔贫,精神劲儿不错嘛!”江叔乐了,但想到岳启一事,又有点惆怅。“哎,我还真没想到那混蛋居然做出这种事……”
“我也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纪南泠放下了笔,语带遗憾,面无表情。
“诶,还是别提这事儿了,扫兴。”江叔生硬地转走了话题。“对啦,之前你托我找人办的那件事已经搞定了,啥时候有空就过来拿吧。”
“好,谢谢,拜——”
挂掉电话,把笔记合上,纪南泠站起来还没走几步,突然就被玦月从背后打横抱起。
出于本能惊叫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她莞尔一笑,伸手揽住了他的脖颈。
玦月把纪南泠平放在床上,修长的身躯覆了上去。
湿漉漉的吻不断落在她的耳边,脖上,锁骨间,玦月的手撩起睡裙下摆,往上探去,抓住一边丰满的酥胸,来回地揉捏。
柔嫩的乳肉手感极好,红莓因为刺激而发硬,摩擦着他的掌心。
“唔……”
纪南泠微微仰起头,熟悉的情欲从体内升起,白皙的肌肤染上了艳丽的绯色。
玦月的另一只手伸到了她下身的桃花源地,先是隔着内裤轻轻地逗弄,让她只感觉到异样的瘙痒,小穴分泌出滑腻的蜜液,濡湿了那层薄薄的布料。
他的呼吸越发地粗重,大拇指按住敏感的花珠捻磨挤压,一指钻入她的花穴中,立马就被紧紧地咬住,他借着蜜液为润滑,用指腹一下下地刮擦,激得更多的液体漫了出来,响起了色情的滋滋声。
“啊……”
她情不自禁地喘息低吟,私处被玩弄的异样快感让人神智恍惚。
玦月躁动难耐地抽出手指,脱去两人身上已经凌乱不堪的衣物,将她的双腿往两边分开,托着她雪白的臀部,俯身挺腰,一下把赤红挺立的肉棒深深地插入了窄窄的甬道之中。
层层叠叠的嫩肉湿热又滑嫩,紧紧地缠着他的欲根,不留一丝缝隙,连同顶端的铃口也被吮吸着,让他快慰得如同置身天堂。
“啊啊……好大……”酥麻的感觉从被灼热肿胀的阳物撑得满满当当的阴道中传来,纪南泠娇媚地呻吟着。
他倾身吻住她微张的檀口,唇舌亲密地纠缠在一起,灼烫的肉棒同时在花径中九浅一深地抽送起来。
缠附上来的内壁让每次进出都摩擦得十分强劲,火辣辣的微痛又欢愉,他变着方向和力度,来回地用伞状的顶部戳顶着她的敏感地带,时而直入深处,碾磨着柔嫩的花心。
“呼……主人…把玦月…吸得…很舒服……”他喘息着说道,低头一口把晃荡着的红肿乳尖纳入嘴里,咂咂地吸吮,把上面弄得湿润一片,间或用唇瓣夹着左右拉扯。
“唔…啊……不……”玦月的低吟和动作让纪南泠的情欲更甚,淫液源源不断地从交合处流出,她被汹涌的快感弄得意乱情迷,挪着腰似想逃离又像是在迎合。
玦月粗喘着,血脉贲张,加快了冲刺的频率,身上的肌肉因为用力而鼓起,线条显得更为结实而优美,下半身像马达一样不断地耸动着,每下都深深地整根没入,惹得纪南泠更是浪叫连连。
肉棒猛烈的进出将淫液捣成小小的白沫,性器相交之处发出不止一种的声响,和弥漫着的情欲气味一起,形成春意无边的旖旎场景。
“啊……呜……要到了……啊啊啊…”无边的舒畅快感袭击了每一根神经,她收紧了藕臂,失神地尖叫着达到了高潮,甬道痉挛地一阵阵缩紧,花心涌出大量的蜜液。
他把肉棒抽离得只有龟头在内,带出汩汩的蜜液,又猛地贯穿进去,还未来得及顺着股沟流下的晶亮淫液被撞得飞溅出去。
她被他狠狠的攻势顶得身体一下下地往上动,手中是皱成一团的被褥,敏感的阴道被无休止地插弄,她无力地呻吟着,又被带上了高峰。
在几近极乐的舒爽感中,玦月将精液释放在了纪南泠的身体深处,相融的白浊体液从穴口缓缓地溢出。
两人维持着交合的姿势抱在一起喘息,他垂首,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着她光洁的肩。
只有在她身边,玦月才觉得自己是真实存在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