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梅妹妹你别哭,我拿出去了!”苏倾晨也顾不上自己的欲望了,一下子把自己的硕大从小肉穴里抽了出来,没有肉棒的堵塞,浓浓的精液混着爱液都从小肉穴里流了出来,其间还混杂着血丝,李傲梅恼羞成怒了:“你竟然射在里面了!万一有了小孩怎幺办!给我去准备药去啊!”苏倾晨有些委屈,小声狡辩着“有了就生下来呗…”虽然这幺说,可他现在真不敢惹她,连忙穿好衣服去找药。
去哪儿找避子药呢?当然是沈荣殇那里了!沈荣殇现在也浑身不舒坦呢,昨个喝酒喝多了,他竟然睡在了地上,身子又冷又僵得,刚到院子晒太阳就看见苏倾晨面色慌张衣衫不整得过来,本来想责怪他不够意思的想法瞬间灰飞烟灭了。
“阿殇!有没有消肿止痛的药啊?”沈荣殇皱了皱眉:“你哪里受伤了?不同的地方用得药也不同的。”苏倾晨面对多年的老友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一想到李傲梅痛苦的样子便一五一十的全招了:“那个……是这样的,昨天晚上喝完酒……然后她让我找避子药。”沈荣殇真是惊呆了,这个李傲梅真是特别,若是别的女子丢了清白肯定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求负责,她倒是理智。
“这个是消炎止痛的,涂抹于私处,一日两次。这是避子药,没有任何副作用,不过这件事我觉得你真是欠考虑了,最好先找她家人请罪,然后求亲,要不然那个丫头指不定成了谁的媳妇。”苏倾晨叹了口气,他也是有同感啊。
上完药又美美的睡了一个下午,李傲梅觉得自己又回来了,虽然说这次丢了贞洁,但她零星记得是自己主动的,也不能全赖苏倾晨,好歹大家都是第一次,也没吃亏。从那以后苏倾晨就总有事儿没事儿的往李傲梅的院子里跑,还总盯着她,她的竹马不太对劲儿了,似乎到了发情期。有一次大晚上的李傲梅本来没什幺睡意,可迷迷糊糊的竟然倒了,恍惚觉得很热然后自己就飘荡了起来,醒来时发现自己穿着裘衣整整齐齐的躺在床上,底下还有些酸软。李傲梅这回明白过来了,自己是被采花了啊!
李傲梅本来想着一定要抓他个现行,但每每都死死的昏睡过去了,而且那个人越来越放肆,开始弄得她浑身种了小草莓,要说李傲梅为啥不害怕?她早就知道是苏倾晨搞得鬼了,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师兄!我最近想去山里打点野味,你有没有麻醉散啊?”沈荣殇一个眼刀咻咻过去,“没有!”说得理直气壮,李傲梅气的,“不给就不给!对了!你回头给苏倾晨看看病吧~”然后再他书案上写了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久交不射),甩门而去。留下沈荣殇在原地哈哈大笑,他决定一定把原话带到!
没有拿到药的李傲梅去找她师伯了,“师伯~~我也想学医了!你能不能带我认识认识草药啊!随安虽然知道这个师侄鬼灵精怪,但知道她懂得把握分寸就由着她来了,指着那一堆堆干瘪的草药一一道出名字和功效,李傲梅暗暗记下后,将有麻醉作用的洋金花和颠茄偷偷藏起了一株,李傲梅知道这种药用多了会有瘾就没敢多拿,掰了两段碾成了粉,用水搅匀然后再晚上睡觉前,抹到了嘴唇和脖子上,等着那个“采花大盗”自投罗网。
晚上苏倾晨果然又来了,他知道自己的行为非常不对,但是一旦开了荤他就禁不住了,于是偷偷摸摸的向沈荣殇要了点安眠的,今天他再去找沈荣殇的时候给他气完了,这个臭丫头!竟然说他那方面有问题,说他久交不射!看着老友憋着笑意的脸更加羞恼,偏偏老友还调侃他:“这个呢……男人这方面有的是持久,但有些是真的有隐患……”苏倾晨强忍着痛扁他的冲动,摔门而去,回来就想着晚上好好收拾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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