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爱他……程菲看着眼前的女人,眼里带了一丝怜悯。
那个女人并没有看他,她似乎很矜持,微垂着眼,偶尔看他一眼也很害羞,并不是很漂亮,却让人产生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他爱你吗?”他很好奇她的答案。
白芷微怔,如果是以前她会毫不犹豫地回答“爱,很爱”,可是现在……她不再那幺肯定,甚至想到这些内心有一种痛苦在升起来。
“程先生,这个必须要答吗?”她擡起头看着他,又很快垂下眼眸,睫毛在面颊上形成两块小小的阴影。
他忽然有点心软,这些问题都是无关紧要的,他为什幺要问呢,他自己都不知道。
而且他还硬着心回答:“是的。”
她咬了咬唇,睫毛闪了好几下,才轻声说:“爱吧……”
爱吧……和刚刚她坚定地回答“我很爱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程菲点了点头:“那幺……他有没有告诉你协议的禁忌条款,例如从今天以后你的上半身特别是胸部除了你自己和我以为不能再让任何男人碰。”
白芷脸红了,轻轻点点头:“有……”
程菲盯着她:“你同意吗?”
白芷点了点头,很小声地说:“同意。”她有不同意的权利吗?完全没有,如果她希望这个家还保持现状,她只能同意。
“能做到吗?”程菲走了过来,站在她身前。
白芷仰起头,望着男人英俊的脸,眼眸里有种凄苦和顺从:“能……”
她想到了自己的丈夫,他已经不知多久没碰过自己的胸部了,即使做爱也只是直奔主题,只是完成一项任务而已。
她的胸部除了她自己洗澡的时候会碰,恐怕没有任何人想要碰了。
男人对她笑了笑,温柔地对她说:“你先去洗个澡。”说完,伸手把一套同款的白色睡衣递给她。
白芷开始紧张起来,心里咚咚直跳,她紧紧抓着那套睡衣跑进了浴室,心惊肉跳地冲了个澡。
她的手有点发抖,内衣穿了半天才穿上。她心里不仅紧张而且是害怕的。
这辈子她只有江一平这一个男人,她的身体也只被这一个男人看过,摸过。她的乳房只被自己儿子和丈夫江一平吸过,而且那时儿子只是个婴儿。从来都没有让第三个人看过,更不用说给成年男人哺乳,那对她来说是很难做到的事,可她还必须要去做。
她拉开门走了出去。
男人正在灯下看书,侧脸英俊而专注。
她轻轻叹息一声,为什幺这幺好的男人会得这种怪病,看来世界有时候有一种变态的公平存在。
她站在浴室门边,头发上的水滴在木地板上,滴答,滴答……
程菲擡起头,扭过脸来,他目光定在她身上打量着。
她穿着白睡衣、湿漉着头发,羞怯地站在门边,看向他的眼眸像只胆怯的小鹿。
画面有种梦幻中的色彩,程菲的心微微动了一下。
此时的她,完全不像个已婚女人。
他放下杂志:“坐在床上吧。”
她赤着脚,走路没有一丝声音,来到床边坐好,双手交叉扭在一起,看得出来她很紧张。
程菲走过去,蹲下身,双手捏住睡衣的衣领,向两边拉开。
她的手覆在他的手上,抓住:“你干什幺?”
他注意到她的手很白很纤细,手掌有点粗糙,却很温暖柔软,身体突然产生了某种特别的情欲,只为那样一只细白的手。
他意识到自己的下体产生了反应。想想他自己大概有一个月没碰过女人了。
“不要怕。”他出声安抚,手没有继续,也没有收回。
僵持了几秒钟,白芷的手轻轻收回去了。
她知道自己反应过激了,这是她应该做的呀,还愚蠢地问对方要做什幺。
程菲动作轻柔地把她的睡衣褪到了腰间。
他唇角微微动了动,她里面居然穿了胸罩,是那种很薄很普通的文胸。
可以看出来她乳房很丰满,露在外面的肌肤非常白皙细腻,可是说是很诱人的,程菲想不通为什幺江一平那幺痛快就会答应这份协议,把自己老婆身体这幺重要的部位卖给他。
“可以把胸罩自己摘掉吗?”他用柔和的声音问。
她抿了抿唇,想说什幺又没说出来,只红着脸哦了一声,就把双手移到背后去解胸衣。
白芷觉得自己的手抖的厉害,平时很简单的动作,这时做起来却很困难,怎幺解也解不开。
程菲看她紧紧咬着嘴唇,罩在睡衣下的双腿在轻轻抖动着。
他等了一会儿,见她实在抖的厉害,伸手过去抓住了她的手指。
她惊吓地扬起睫毛看他,他不说话,带着她的手把后面的挂钩解开了,然后轻轻一拉,慢慢慢慢的脱了下来。
白芷下意识地用手遮住胸口。
程菲看着她,过了一会儿,她的双手慢慢垂了下去,将整个胸部都向他裸露出来。
两座高耸的小雪峰出现在程菲眼前,顶端的小樱桃也甚是粉嫩可爱。
一点也不像已经生育过的女人。
程菲的喉头滑动了一下,看到那对乳房他有种饥饿的感觉。心里知道自己应该找对了,适合他的母体就是她。
看到她脸的时候他那种感觉就很强烈,就是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