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爹地,好痛啊!”
仿佛身子被撕裂了一般的痛苦让薛沁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看看周围才知道只是梦一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抱着膝蜷起身来来。
居然会梦到陆先生说喜欢自己?难道还对那个把自己推入火坑的人心存幻想吗?薛沁掩着面,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幺。那梦太真实了,真实的让她仿佛记得那双唇确实在自己唇上吻过,那双手确实抚过自己的身子,甚至那被撕裂的痛都像是真的感受过一样。梦里的自己似乎很小,还在叫陆先生爹地,还会因为知道父亲节而高兴。
等等,好像是有父亲节这回事来的?薛沁觉得脑中一片混乱,完全没了睡意。披了衣服,她推门走出房间。外面很暗,连路灯都没有几个,简直就像是不想让人在夜里出门一样,白天还很正常温馨的地方在夜里简直有些阴森恐怖。薛沁打了个哆嗦,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那诡异的气氛。她转身想要回房,余光无意看到什幺发光的东西在远处经过,不由得盯着看了起来。
那发光的似乎是一个人,身后还跟着别人的样子,这大半夜的是要去干什幺?太过好奇了,薛沁远远的跟着那一队人影,看他们走进主楼后面的一栋房子里,许久都没有出来。
大着胆子,薛沁靠近了那栋房子。她在这里也住了一阵子,却从来没有靠近过这个地方,不知道是巧合和是故意的,没有人带她来过这边。磨砂的玻璃完全挡住了房子里发生的事情,她走了一圈,发现一面虚掩着的窗户,透过窗缝她看到房子里正在进行的事情让她目瞪口呆,她看到赤黑的男根在铁环撑开的小嘴里出入,不由得后退了几步,室内更多的情景都映入她的眼中。
房间里,几个男人或站或坐,身形健美,灯光打在他们赤裸的身体上美好的宛若米开朗基罗的雕像。与那准备战斗的少年不同,那些男人身前都跪着一个少女为他们进行服务,那些赤裸的身子青涩无比,都还是半大的孩子。薛沁最初看到的那一对,少女的双手被白色的光带束在背后,男人抓着她的后脑,快速的在少女小嘴里出入着。少女的小嘴被铁环撑得开开的,口水顺着嘴角向下不断的流着,即便这样,那撑开的大小对男人的粗大来说还是太小,只进入一半就卡住了环子再难推进了,这样半吊子的口交让男人不满,没几下就抽出了欲望,解开束在女孩脑后的绑带。 “大人,她还没有学会。”旁边的老妇有些惊慌。男人看了她一眼,伸手咔嚓一下卸掉了少女的下巴,再将自己的欲望一插到底。少女疼的眼泪直流,但被绑住了根本动弹不得,小嘴被男人的巨物堵着,一下下的撞着,仿佛喉咙都要被顶穿了,喉头被那样戳着,让她一阵阵的泛着恶心,可是一切都被堵住了,只剩下眼泪可以落下。
室内的淫行还在继续着,男人们射出的精液被旁边侍立的妇人接了起来,分成了五壶拿到旁边。一旁的大床上正束着五个年轻女人,下身赤裸。妇人分开女人双腿,将腿间的红色抹去了,拿皮管塞进阴道,将精液泵入女人身体塞住。每人一大壶,精液和残血都堵在身体里,女人的肚子都涨了起来,宛若初孕的少妇。随后大床被调的头低脚高,那样的体位让男人的精液尽量停留在女人的子宫里,却也让女人头脑充血,随时都会晕厥过去。
这是什幺情况……薛沁一直咬着手指,那室内的情况几乎让她觉得自己之前经历的都不算什幺了。她应该赶紧回去的,当自己什幺都没看见,赶紧回房去。她左右看看,想要逃走的时候,一只手从身后出现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拖进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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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病坚持更新的作者菌没有看到任何留言,嘤,不开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