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肏死什么人,只是最美好的情话而已,纵然雷恩多么不满于自己的姑娘变成了人尽可夫的淫妇也只是又灌满她一次就放过了。海上的夜凉的很,那一池温水已近冰凉,再在里面可能会出事的。他把那已经失神了的女人抱去浴室,冲去她身上的酒水,拿了她放在梳妆台的乳液为她擦抹身体。他的沁儿是不喜欢那些瓶瓶罐罐的护肤化妆的,面前的女人,目前姑且还是安·拜伦这个角色。乳液在掌心揉开,摸上女人每一吋肌肤,除了胸部比记忆中的大了一些,其余的触感就像他的女孩一样。女人清醒过来的时候他的手正在她腿根,女人愣了一下,随即缠上了缠上了他,又开始新的缠绵。
女人的双腿被折在胸前,臀被推的高高的,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男人粗大的阳具在自己身体里出入,敏感的穴肉不断被摩擦着,持续的快感让她几乎要麻木了起来。薛沁看着自己与男人结合的地方,被男人搅出的花液有些顺着前面滴了下来,胸前积成一小滩,另外的已经顺着股沟流到脊背,最终晕在床单上,形成斑驳暗色。她的腰被擡的很高,肉棒几乎是直上直下的进出着,像是打桩一样一下下的向下凿着,早就突破了穴心的软肉顶到了更深的地方。「好棒……又要……又要去了……啊……」她的嗓子已经有些哑了,依然尽力的发出动人的喘息,引着男人继续用力的肏干自己。「再深……再深啊……」她这样唤着,浅浅的握住男人推着自己的大手,摩挲着。
敏感的宫壁被一次次撞击,让薛沁的小穴不住地缩动着,吸榨着男人的精华。她想要被雷恩粗暴的对待,被他灌满,蹂躏,溺亡在他的欲望当中,仿佛那样就能将本来想给他的给他一般。雷恩有一些迷惘,他本打算更温柔的对待这个女人,尽管还不能确定她是不是自己关心的那个,但女人不住地勾引让他的怒火与欲火烧的一样炽烈,吞噬了他的理智,她要他干死她,那就干死她吧。
一下,两下,三下……薛沁数着深处被撞击的次数,她不记得雷恩在她身体里射过几次,更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回,就算在过去的六年她也没有过这样的快感,只要想着一会他还要在自己身体里射出来,把自己烫到另一个高潮,薛沁就忍不住扬起笑容。想到今天似乎是自己比较危险的日子,被射进来这么多说不定有可能怀上雷恩的孩子。如果能怀上的话,她一定要躲在安全的地方先把孩子生下来,别的事情,等孩子出生了再说吧……
薛沁的思想已经飘到了很久之后,或者自己抱到娃儿就根本不想别的事情了。男人看出了她的神游,手穿过她的腿,抓着她饱满的胸脯大力的榨玩着,把滴在她胸前的淫液涂满了她的两个奶子。「啊……好爽……再用力啊……」薛沁被他弄回了神智,享受着身体极致的快意。「用力,用力干我啊。」
女人的浪荡,从言语到内心到身体,无一不像钢针一样扎进雷恩心里,心底的痛与身体的快感就像是冰与火的两极折磨着他。他又肏弄了数十下就在女人的子宫里释放了他的种子,射到一半就把阳具抽了出来,让白液喷到了女人脸上胸口,将床上的女人绘成了极其淫靡的画卷,宛若堕落的天使一般。无法再看着女人的脸,雷恩躺在一边,看着天花板发呆。
被肏的狠了,薛沁觉得自己的腰像是要断了一样,浑身上下都泛着疼。这是雷恩带给的,这样想着,仿佛那些疼痛都不必在意了。她转头看向雷恩,看到他的侧脸,冷静的可怕,甚至有些皱着眉头。是哪里出了问题呢?薛沁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快乐之后雷恩会是一副生气的样子,她的心意并没有传达到吗?她挣扎着坐起身子,看着雷恩的欲望,那软趴趴的东西被她触碰之后又很快硬了起来,她跨在男人腿间,将肉棒的顶端顶住了后穴的入口,缓慢的坐了下去,未曾放松的菊穴被粗大的阳具撑开,已经超越满涨变成了钝痛,感觉身体快要撕裂了,就像是第一次被人占有一般。「你干什么?」看着雷恩的惊讶,薛沁笑了,狠着心完全坐了下去,把男人的肉棒完全吃进菊穴里,痛的脚趾都蜷了起来,十指紧紧的抓着床单,半天才缓过劲来。
「这里……以前没被人进去过……你要……轻点啊……」女人说着就要向后倒下,被男人坐起身来把她搂在怀里。「笨丫头。」雷恩有些心疼,他已经闻到了空气中血腥的气息,不管她是不是薛沁都没必要这样拼命的。如果她不是,在这各取所需的性爱中她实在没有必要献出另一处的纯洁,如果是的话,更不必如此。他在手掌给女人捋着背,等她缓过来一些之后托着她的臀想把阳具抽出来。女人的手搭上了他的肩,蹭的高了一点在他耳边说:「你嫌脏吗?」这似是一语双关,是在说她的后穴还是说她自己?雷恩不知该怎么回答,沉默了一阵才说:「你没必要这样。」「我没关系的。」薛沁说着,又向下坐了一些。「你不嫌脏,那就肏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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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好心疼沁儿的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