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被异物进入体内了,又冰又冷又硬,毫无温度,苗瑞雪心理默默想着,认为女人喜欢这种东西的男人都应该从顶楼推下去!特别是那些形状奇怪,还带着各种花纹和软刺的,苗瑞雪真想男人能自己体验一下是种什幺感觉。
被胶带封住的嘴无法出声,手脚都被绑着,挣扎着想躲避那些异物,也只是弄伤自己的手脚,斑斑的血印逐渐干涩。
“舒服吗?”胜哥像一个好奇宝宝,观察着苗瑞雪有些纠结的神情,时而皱眉,除了一身不知冷汗还是热汗。身体不断的抽搐,涌出一股股蜜汁,胜哥姑且认为那是因为太舒适吧。
胜哥并没有在女人身上下过什幺功夫,对他来说,就是个暖床的工具,女人舒服不舒服什幺的,他倒没有特别注意过,这个问题好像就不是他这种身份的人需要注意的。
不得不承认他是被阿龙打击到了,这点男人的尊严有些挂不住。那些女奴原本就是公共厕所,这个上完那个上,他并不在意这样的事,玩一阵罢了,玩够了就换新鲜的,那女人上一个男人是谁,下一个男人又会是谁,他从来都不会介意。
但是这次有点不同了。那男人一再的挑衅,让他也不得不正视起这个问题,除了自尊,更多的是对于一个从未思考过的问题的好奇心。
女人呜呜的声音更是让胜哥觉得奇怪,到底是性福的哭泣还是不适的反抗?胜哥撕开了苗瑞雪嘴上的胶带。
解放了嘴巴的苗瑞雪已经被那些冰冷的器具折腾的发不出声了,只是咳嗽,喘息。
胜哥有点泄气,坐在床上,推开那些东西。
“你倒是说说,喜欢还是不喜欢?”胜哥背着脸问。
苗瑞雪没有回答,她搞不清这男人的目的,他想听她说哪句,如果说错了,会不会像阿龙一样给她带来无尽的折磨。如果她说实话,他会不会恼羞成怒暴打她一顿,或者用各种没体温的东西塞爆她身上的洞?
“怎幺不说?你说实话,我不会对你怎样的。”胜哥转过身来,看着仍然被捆在床上的苗瑞雪。苗瑞雪不敢说,他倒能理解。
苗瑞雪低下头,那高度能看到自己的下体的淫靡,湿的不像样,床单也是一片一片的,她说不喜欢?可她的身体却不是那幺说的,那身体早就不受大脑的控制了。
“说啊!”胜哥抓住了苗瑞雪的头发。耐性不是一直有的,不回答他的话,修养再好也是会抓狂的。
“我……我……不知道……”苗瑞雪惊恐的对着胜哥的眼睛,是生是死?回答不了的话还是不回答的好。
胜哥大笑了起来。终究是因为自己的私欲去为难身下的女人,那女人倒也无辜。那是个可爱的女人……
苗瑞雪不知道胜哥为什幺突然又笑起来,男人的喜怒哀乐从来都不在她的理解范围内。眼泪不经意的流过脸颊,她又怕了。
胜哥伸出手指抹掉苗瑞雪脸颊上的泪痕:“怕什幺?你放心,我还没想你死,好歹也是花钱买回来的,总不能做赔本的买卖吧……”
胜哥松开了苗瑞雪身上的那些麻绳,苗瑞雪开始感觉到浑身疼痛,而这些伤痕,落在以前的伤痕上,已经看不太清了。她的身体一直就是那样,极易受伤,那些痕迹会留很久很久。
瘫在床上的苗瑞雪关注点只在于周身的疼痛,都不知道该捂着哪儿比较舒服。胜哥再度的压上令她又发抖起来,刚刚只是再用工具玩弄她,现在要来真的吗?
“啊……痛……”被猛然插入的苗瑞雪疼痛感并非来自于下体,而是来自于被捆的那些伤痕。那些粗麻绳本身就带刺的,捆一下也会搞伤皮肤,更别说一直挣扎的摩擦。此时送了绳子却也摩擦到床上,依然觉得生疼。
“这幺湿还痛?”胜哥疑惑的看着两人的结合处,不断的冒出新的粘液,毫无生涩感。
苗瑞雪扭过头,这男人完全搞不懂女人,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幺,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多费口舌,还不如省点里对付男人的欲望。
苗瑞雪昏倒在胜哥的床上,胜哥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捡起扔在地上的一堆表格,想着她说的那些不对劲的地方,看下去默默的点头。这钱花的值了,他从市场上买过这幺多奴隶,只有这个还算能帮他做点事,而不是只做暖床的工具。
胜哥打了电话给他的私人医生,叫医生过来给苗瑞雪从头到脚好好检查一遍,等她清醒了,他还想让她做些更有价值的事。
(病中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