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情何处 (高H)

这又算什么。衣裳半解的年轻郎君,绀色外袍挂在身上,露出宽广优美的肩,肌理分明。发髻也散了,松松地拿带子系上,一双凤眼清冽却深沉难测,姿态清冷如雪。再看看旁边那个翠袄小婢,下巴尖尖,虽然容色远远不及她,却有种惹人怜爱的娇弱。

“下去。”沈长歌冷冷地对那婢女说道,待门又合上,淡淡一句,“公主有何见教?”

唇角蕴着笑,面上却还是一片冷清,怎么,这还是怪她打扰了他和侍女红袖添香的情趣?想到刚才退下的婢女,一股压制不住的火气和着方才饮的两杯酒的劲头一块儿冒上来,恨不得拧断了那婢女的小脖子。

今日脑袋里都是混混沌沌的,晚膳烦闷至极,便偷偷饮了两杯,不想心中抑郁难平,脑袋一热便闯来他的书房,谁知道竟然看见这一幕。

可是真见着了,满心满腹的话竟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得硬着头皮走到他跟前,一双美眸染了红。看着那俊美的郎君仪态优雅地穿好了衣衫,略略调整了姿势,凤眼幽幽地与她对视。

仿佛有千言万语,却哽在喉间不知从何诉起。咬着红唇,葱白玉手悄悄绞着衣摆。说些什么啊!又摇了摇头,说什么……要说什么……

说什么,不是早有答案了吗?可是,可是,为什么就是不敢真正地面对呢?心里乱成一片,如同无数猫爪轻挠,一张绝美玉容时而羞恼时而含嗔,莹光粉腻得勾魂摄魄。

紫襦绣裙,领口袖口滚着一圈绒绒的兔毛,明艳又可爱。胸口颤抖,带着两团巍巍玉山也起伏不定。

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顾盼流光,此刻如嗔如羞,波光潋滟,仿佛对他也有情意一般……

心晃神迷间,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公主,温柔缠绵。她听闻,鼻尖微酸,算什么,算什么,他就喜欢那种娇滴滴软绵绵,小鸟依人弱不禁风的姑娘么,大抵她神智不清的时候对她的温柔,也只是因为样子恰巧合了他胃口罢?朦胧的片段,又浮现眼前,一下脑海里气得糊涂了,一股酸泡泡冒上来,玉手抓住他衣襟,“你就算喜欢刚才那个婢女那种情调的,大可和皇兄说,依你军功,赏你十个八个也不成问题,何苦要来招惹予?”

他闻言,只觉得心里一阵的疼,面上却不显,“……说来,却不是某,公主大抵忘了,当日可是公主先动的手。”

“你、你……”气得眼睛发红,便胡言乱语起来,“……都指挥使是沙场上的英雄,大抵也是个脂粉堆风月场里的猛将,也不知道一身功夫在多少姑娘身上练过,予哪里是对手!”

她都在说些什么!无处宣泄的疼痛,心酸此刻一并爆发出来,心中阴郁的火如油泼一般腾地燃起。他的痴恋,他的情意,他的眷念,竟然如此不值……果然,果然还是连面首都不配吗?……一边是极度的疼痛,一边是无边际的哀伤自怜,此刻尽数揉和在一起,那种强烈的独占欲又生了起来……啊,博珍,博珍……早知如此,他应该早早就将她撕了吞下腹中,再也不让她离开……

一进门就随着她眼波擡头致意的玉柱,登时更为生龙活虎起来。手臂一揽便将那娇媚的小美人捞到怀里,一个翻身,将她压在窄榻上,巨掌轻轻松松地就撕开她精美厚实的外袍,露出一片柔艳雪肤,吹弹可破,一角葱绿心衣,羞答答地包裹着粉团。

伏下身子,将她两只手禁锢住举到头顶,语气沙哑至极又磁性得一塌糊涂,“……公主,好公主……我的功夫,可是只有您教的……当日还拿着画册要与我演习一番……”

是啊,看着看着自己就流水了,夹着锦被一股闷骚怀春的俏模样。唇角笑更深,在她眼里却仿佛野兽进食前露出的森森獠牙,颤抖着看着如敏捷健壮猎豹一般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儿,还有在她小腹那里一跳一跳张牙舞爪的东西……粉面娇红,却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傲娇又鲜妍。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心中叹息着,兴奋得颤抖。腿压着她,另一只手熟练地剥开她的衣裳,揉捏上他最喜爱的丰盈软嫩,“公主,公主,既然你忘记了,不若臣带着您好好回忆一番……”

灼热唇舌带着一丝粗暴,贪婪地吻上还只是淡淡一点的娇粉桃蕾,舌尖抵着弹着,口唇嘬着吮着,甚至还含入小半乳肉,啧啧有声。她听得浑身难受,胸口泛起肿胀,却挣扎不得,“公主,公主,您右边的小奶尖儿,要比左边的敏感得多……”她何曾听过这样的荤话,那人指尖又往右边莺桃尖尖一捺,竟立刻依言翘了起来,粉盈盈硬挺挺的。她面色如烧,殷红如蒸霞,“沈长歌!……沈、沈长歌……”

裙带也被他撕掳开了,丝薄胫裤,软柔亵裤,尽数无踪影。他拎着玫瑰宫绦看了看,露出一个极为危险的笑容,英俊风流到了极点——然后,她的手腕儿就被捆住了。捆的时候瞟见腕上那一双手串,迟疑了半分,却又继续我行我素。

“沈长歌……呜……呜……”檀口被他封住,唇瓣被他含着,舌尖一开始只是轻轻沾触,立刻收回,弄得她浑身战栗,鼻息间尽数是他强烈的男儿气息,一个不防,丁香便被他勾走,一阵狂猛吸吮。

芳心悸动,酒劲上头了,面颊耳根热辣滚烫的,小腹空虚得隐隐作痛,怪异的麻在花径泛开。怎么、怎么会这样……

迷糊间她心跳如擂,睁开眼却发现他除了衣衫。烛光下,身板修长线条优美,凤眼幽暗,仿佛含着鬼魅阴郁,却意外的勾人,流光溢彩的,风流迷人。

“公主,公主……”他含了一丝恶劣的笑,声音却藏了浓厚磁性,听得她浑身都软了。窄榻对于他来说小了点,捉起她两只玲珑脚儿搭到两边扶手上,用腰带捆了个结实。“沈长歌!你、混帐!”她简直要被他弄疯了,天呐,她简直要羞得昏过去。

“公主,公主,再叫一声,嗯?”他去兴奋起来,咬着她嫩嫩的耳垂对她耳内吹气,她哆哆嗦嗦地颤抖着,骂着混帐混帐,他却越发得趣,一双眼睛灼热得能烫化了人。

身下小美人腿间大开,鲜嫩雪白的花户没有任何遮挡,莲溪姣净,窄窄细缝粉艳艳嫩醉醉,仿佛一枚薄皮的糯米点心,淌出了内里蜜甜的馅儿。

再也忍不住,手扶着那早就昂首的雄伟物什揉开桃源口挺了进去。她尖叫一声,太大了,太胀了——花径里火辣辣的疼,虽然已经有了丽泽春水滋润,容纳他却还是不够,何况他可是实打实的,带着股偏执狂情直捣黄龙,一下便尽根而入。

好紧,好紧!暖呼呼粉嫩嫩的肉儿从四面八方围上来,挤着裹着缠着,极度的销魂,鼻间发出一声轻哼,却发现有点不对劲——没有以前滑腻柔润了。睁开眼,那艳绝尘寰的小公主,手脚皆被捆住,无比的淫艳绮丽。却好似一盆冷水浇下来——他都做了什么!无比愧疚地吻了吻她的面颊,“公主,对不住……”欲身缓缓抽出,解开所有束缚,搂着她抚摸着她的后背。她倚在他怀里,嗅着他的气息,耳边温柔愧疚的低语,看着他似乎有为她整理好衣衫离去的意思,一股空虚幽情燃上她。

玉宫寂寞地麻痒着,浑身如蚁啮,方才那一记虽然疼痛,却令她有种饱胀的感觉。浑身颤抖,酥软的小手扳过他的脸,一寸寸地抚摸着那俊朗面容。“沈长歌,予让你走了吗?”

翻身,一只娇俏玲珑的玉笋轻轻踏上他浓密丛林,用脚心揉着那还在硬挺的欲身,“你——不也还硬着?予什么还没做呢……”

他头皮发麻,刚刚压制住的暗黑念头又一次疯狂的破土而出,锐利凤眼盯着小公主,她忍着脚心传来的热烫,一阵阵地烧到腿心那儿,她都可以感觉到桃穴不停地收缩闭合。

玉靥烧红,“沈长歌!你躺下去!”

他从善如流,胸膛兴奋得发抖。都坏掉了,都坏掉了——他们两个都坏掉了,那又怎么样,至少她和着他一起……

她大着胆子要掌握主权,骑跨在他腰腹上,软绵兰掌虚握着赤红狰狞的物件,这般硕长滚烫……她以前是如何吞进去的……回忆起朦胧片段,颤抖着将那圆硕冠头送往花底。顶端擦过莲溪上方圆润鼓胀,酥脂嫩玉般的珠儿时,两人皆是一阵战栗。掌中青龙搏动得越加紧密,她也想要了,一股融融春水滴落,贝户如浸油膏,滑溜溜的,怎么都进不去,划过桃穴的两瓣细肉又被晶亮亮的琼浆弄得丝滑。她本身就是花质嫩态,敏感得不得了,可越是这样水儿越多,越是滑溜得对不准。他也难耐,喘息着要耸着腰顶弄,却被她一掌打在瘦削的臀侧,“……不许……动……嘤……呀……”他听得热血澎湃,虽是斥责,却无比的甜腻婉转,娇柔欲滴。那又傲又娇的模样,任谁都无法抗拒。

不知道是因为酒劲,还是因为发觉自己能左右这个俊美清冷的出色男儿的情欲的满足感,或者是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莫名的悸动牵念,她缓缓的,咬着唇儿,对准那圆头拧着腰儿坐下去。

姿态婀娜妖娆,简直令他沉迷,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们竟然如此亲密无间。她皱着柳眉,一只手抵着他汗湿的胸膛,一只手抚上微微凸起的小腹,“……会坏掉吗?”说罢生生涩涩地动了起来,并没有任何技巧,只是缓缓地动着,丝滑的内壁与他的欲身紧密相贴,摩擦着,他悦耳磁性的清冷喘息仿佛带着火,一路燃进她心里,一种独占感涌来,几乎神魂颠倒。

胸前丰盈不停抛动,t如玉兔奔跑,娇媚又可爱,她早就没力气了,都没注意到男儿早已悄悄挺腰助她,花心被研磨着,手脚皆软,小丢了一回。她以为这就是极乐了,长长娇吟一声。却听到他浓浊沙哑的声音,“公主累了,让臣伺候您罢……”

说罢扶着她款摆的细柳,耸动精壮狼腰,打桩一般入得更深,将美人儿的背压低了搂在怀里,含吮着莺桃尖儿,整个人几乎瘫在他身上。另一只手揉捏着雪酥酥的翘臀,时而滑入花底儿,在一堆琼脂软玉中找到那翘勃的花蒂子柔柔扣弄,欲身次次挑中花心,弄得她魂飞魄散遍体酥软,抑扬顿挫地咿咿呀呀娇啼出声。

分花插柳,鸭卵般的圆头捣在软腻肥美无比的花心子上,那一窝妙蕊许久不得爱恋,娇滴滴地吐出一股股滑腻春浆润着玉柱,一阵收缩翻蠕,她只觉得酸慰快美,滚烫兰息不断扑在男儿身上,小腹缩了一缩,把他纠缠得更绵密紧实。

“好烫……好酸……”梦呓一般娇娇呢喃,带了一丝娃娃音,荡魂融魄,他肆意驰骋,只觉她幽径内嫩滑紧致,似无数小舌舔吻欲身,全无缝隙,每一次出入如羽化登仙。

“沈长歌……沈长歌……”她胡乱地叫着他的名字,感觉那狰狞粗壮一阵跳动,顶着花心子一阵研磨打转,粉颊如烧,“呜呜……沈、沈长歌……别……停呀……好酸……”颤不成声,身子一阵酥一阵凝,又慌又美。

莺啼入耳,欲身上一阵紧过一阵的缠裹,却又无比嫩滑,爽利得直抽气。雷霆万钧地,百脉俱沸,圆硕顶端被妙蕊儿啄吻,锦鲤吸水般一下下地舔弄着铃口。她半闭着眼,一丝唾涎滑落唇角,抗拒不住的快美涌来席卷全身,猛烈得几乎晕厥。娇躯绷紧了,一声沈长歌,便丢得魂飞魄散。

春潮汹涌,从交合处溢出,他欲身退出,便有一股玉液喷出,洒落他紧绷的腹肌上,溅成无数晶莹珠玉。

她美极,又被他大力一入,竟然比之前还壮了一圈,几乎要把她顶起。娇呼着搂住他脖颈,凝望着他的眼睛。

她第一次那么清楚地看到,那双眼里,汹涌的要溢出来的爱意。心中酸痛,送上红唇,柔柔地吻着男儿。

他浑身战栗,深深刺到花心深处,被她的主动送吻弄得心中一阵酥一阵软,精关崩溃,搂着她出了华,无边无际的快慰酸甜包裹着他们。

“沈长歌……沈、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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