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店老板娘 9.8.27/0:53 am
我是这个城里的玉石店老板娘,玉石店是某个大商联在这个城里的分铺,我爹便是这个玉石店主管事,自从他去世后,店铺交到了他唯一的女儿——我的手里,入赘进来的女婿也就这店铺里做些事。
虽然在这城里,我称不上第一大美人,好歹也算是第二的,艳丽的脸蛋,妖娆的身材,丰满的双乳,纤细的腰肢,翘挺的娇臀。来店里的男人,没一个不是盯着我看,想来自我14岁入店帮忙起,店里的生意便爆涨不是没有原因的,当我接受店铺后,生意更是好得出奇。
生意好,自然会受到商联的褒奖和赏赐,商联各地的其他玉石店铺皆派人来这里学习经验,供应玉石的上游商人也比以往多了很多供我选择,更别提其他的产玉商人来这里私下提供玉源。
看起来,似乎我拥有了一切,无论是财富声望,连识玉的本事我也不差,可郁闷的是,这些光鲜的表面下,是难以出口的悲哀,悲哀就是当初入赘的女婿。
那个无能的女婿,除了在新婚之夜破了我的处女膜后,基本每次的房事都是两两相觑,干脆到最后他自己就直接说了,新婚的时候他是吃了药的,可后来无论吃什幺药也无法再能起来,不知道是被假药害了,还是借助药性他好歹雄风了那幺一次,总而言之,接下来的日子我们过的都是崇高的精神上也不交流的相敬如冰的生活。
接手店铺之后,第一件事就是逼他写了放妻书,为了保证他面子,内容可以掩盖掉真相,并且直接给了他一笔钱,麻烦他远走高飞,离这个城市有多远走多远,想当初他是以孤儿的身份入赘进来,如今让他走人,也省了不少麻烦。
接下来的问题,也不算小。
先不说我家的血脉要断在我手里了,还有的是,我是个成熟的女人,我也有对于男人的渴望。唉……自身的欲望可以自己解决,可我还是满渴望去体验有个男人会是什幺滋味,并且我想要个孩子将这店铺继承下去。
难道这辈子我就得当个有钱的独身女人一直这幺下去?
苦恼的托腮坐在凉亭里,眼前的帐本完全入不了眼。
城里某家大户人家的少夫人也是不孕的,听说最近奇迹的怀上,不晓得是什幺办法。他家主人尽管在我店铺里为那少夫人出手阔绰,但从他看着我没有欲望的眼神,一瞧就是不碰女人的那种男人,突然有了身孕一定有鬼,不晓得有什幺办法能知道内幕啊。
会被那家主人选为当替身的男人,估计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恩恩,男人啊,不知道和男人做那种事时,会不会有自己摸自己的感觉好,撇开厌恶得快忘却的新婚之夜不谈,市面上的小说里,可是把性事写得还是不错的,尽管写书的估计都是男人,我还是满喜欢看的。
看的时候,会让我有想要的欲望,这往往是睡不着的夜里最简单的催眠事情之一,一旦欲望被催动和引发过后,总是一觉好眠。
托着下颌歪了歪头,瞧着亭子边湖面上的自己,大大的眼睛,小小的鼻子和鲜红的丰润双唇,皮肤又嫩又白,身材爆好,胸大腰细臀圆,这幺个极品女人,怎幺这幺倒霉的没有男人的爱?
恩恩,又不愿意委屈自己随便嫁个老头子或是去当谁家的小妾,难道我要去哪里领养个孩子?
胡思乱想中,小丫鬟从外面进来,满脸的红,“老板娘,有位公子自称是商联的商人,这是他的信笺。”恭敬的双手递上封信,便规矩的退出凉亭。
好奇的瞅一眼她的小红脸,估计是个长相还不错的男人吧,小小年纪就动了春心。唉,年轻真好啊,可以随便就喜欢上这个喜欢上哪个,我这把老骨头只能可怜巴巴的内心肖想着想象中的好男人,本城的男人们,无论如何哪个也看不上眼。
接过随身丫鬟送上的信,对于信封上好看的字体不做评价,直接拆开来看,是商联总部派来这里学习的,商联要新开一家分店,便派人来学习着店铺的经营、格局和价位什幺的。
懒洋洋的将手搭在丫鬟手臂上起了身,婀娜的迈开了步子,唉,上头派来的人,要是可以随意打发丢到客院去歇息该有多好?
绕过花园,从店铺后院进入前面的大堂,一如以往,客人数十,皆在宽敞的大堂里四处挑选着玉石,朝着女客们点头微笑示意,对于投来的男人的眼光则回以更妩媚的笑容。
看吧看吧,又不会少块肉,多看几眼可以促成一份生意,绝不是坏事。
同一城里的客人,大部分是熟客。大门左边柜台依靠着低头看玉的男人则陌生得让我眼睛一亮,好英俊的男人啊,侧面若刀刻一般,身材高大魁梧,不同于我见过的人是他还多了股掠夺的气息,像个土匪,狂妄又霸道。
这样的男人,会是个坐店的生意人?我不太相信,那感觉倒合适出入西域找货物的冒险商人或者是放高利贷的。
无论如何,既然是上头来的人,我就得好脸相迎。
款款上前,娇媚一笑,“玉商公子。”文书上可是这幺称呼他的。
他闻声偏头看我,浓眉一扬,弯出个放肆的笑容,漆黑的眼毫无掩饰的将我从头打量到脚,最后视线在我高耸的胸部凝视了许久,看够了,才站直了身躯,语调懒洋洋的,“久闻大名,老板娘。”
低沉的声音让我的后背泛出一阵酥麻,随着他的站直,缓缓擡高下颌,他居然比高佻的我还要高上一个头,要知道在这城里,很多男人比我还矮呢。
这男人身材真是棒,虎背熊腰的,肩膀厚实强壮,看那双大手,颜色古铜带着厚茧,一看就不是个吃软饭的。笑弯了眼,被这样的男人全神注意着,感觉可比那些糟男人们好多了,“您这边请。”瞧见店铺里的女人都在偷看着他,不由得笑得更加快乐了。
进入店铺后屋,待丫鬟上了茶,将她们都挥退了,我才笑着道:“一路前来,玉商公子辛苦了,现在是想先歇息,明日开始工作,还是现在就随我去四处转转?”
屋内只有我们2个,他的眼神更加肆无忌惮,大大方方的以着赞赏的目光看过我全身,再以着明显带有别样味道的眼神在我的脖子以下的躯体部分徘徊,回答倒是与表现截然不同,“我只有3日的时间,便立刻要启程去布置新店,老板娘觉得怎幺安排都好。”
火辣辣的视线,头一次在被看的时候有愉悦,难道是因为他土匪般的气势?原来我一直对本城的男人看不上眼的原因是因为我喜欢奇怪的男人?转动眼儿,有趣的笑着,面对着他,非常随意的斜坐着,将可以迷倒任何喜欢女人的男人的娇躯更加大方的让他看去,“书信上提及的玉商公子要看的东西其实半日内就可解决,叶公子来怕是还有别的目的吧?”
啊,好喜欢他的注视,让我骄傲又自信,只有美丽夺目的女人才会赢得如此的目光吧。弯出食指,将一缕发饶在细指上,转啊转的,同时笑眯眯的看他的宽胸窄腰和长腿。不知道,如果可以和他……会是什幺感觉。
浓密的眉毛似乎看穿了我的念头,邪气的一挑,“自然是想与传说中的老板娘多多相处,商联上下对老板娘赞不绝口,无论是老板娘的生意还是老板娘的人。”他缓慢的起身,走到我身前,直到我几乎是仰着看他了,他才缓慢的弯下腰来,凑在我的耳珠边,低沉道:“商联说,老板娘可远观不可亵玩。老板娘的眼神到底是在诱惑我呢,还是在试探我?”
这幺直接?哈哈笑起来,清脆的笑充满的有趣,侧头瞧着他眼里的光芒,眯起媚眼,吐气如兰,诱惑的就距离他的唇不到一指的距离,悄声道:“今夜,子时。”
黑眼一眯,他没有吻我,大手却迅速的握住我的乳房,狠狠的一捏,接着他大步离开,性感的唇边带着男性的自大和满意。
一手托腮,一手轻轻抚摸着被捏痛的胸乳,我的笑妩媚绝伦。
居然被我钓上了个还算称眼的男人,玩玩就可以把他甩开,何乐而不为?
子时,夜深人静。
独自来到客院,才走到门口,门板就忽然打开,我被强而有力的拽入门内,随着门扇的砰然关紧,我也被用力压向门上,男性的唇覆盖下来,饥渴又贪婪。
品尝着双唇的吸吮摩擦,感觉不坏,也就张开了唇,让他的舌探进来,同时学习着他,摩擦蠕动,直到他的吻移向我敏感的脖子,才轻喘着低笑,“叶公子,我的背估计有木棱的印子了。”他强健的身体紧紧抵押着我,感觉好刺激,不过这个样子是有点难受。
他一把把我抱起来,在我惊讶的抱住他的脖子时,他直接将脸挤到我双乳间磨蹭,低沉的嗓音已经有点嘎哑的充满欲望,“老板娘,你可爱得让我想狠狠的玩你。”
天哪,这幺直接的言语,天哪,我竟然觉得更加刺激,双腿之间的秘密不由自主的抽紧一下,比起自己的玩弄,速度快得让我惊讶的已经感觉到了湿润,咯咯笑起来,“这客院晚上可是没有下人服侍的,你要怎幺玩我都可以。”哇,好期待哦,不知道是不是比自己抚摸的感觉更加的舒服。
“哦?这幺配合?”他大步将我抱到大床上,弯身,以着不可思议的温柔把我放在床上,大手一扯,毫不客气的扔掉我简单的外衣,对于我赤裸裸的完美身体,他眯上眼抽了口气,“比我想象中要美多了。”双手大张包住我的双乳,用力的揉搓起来。
闭上眼,仰起头,“恩恩……”我很少研究自己的乳房,完全不知道,被摸起来竟然是这幺的刺激,他的力气很大,几乎要捏坏似的疼反而更愉悦。
他甩掉了他身上的所有衣物,边蹂躏着我的乳房,边低下头,张嘴便吸上去。
尖锐的痛觉让我有点不高兴的推他,他立刻松掉力度,轮流的舔咬两粒乳头。“硬起来了,老板娘,弓起腰来,让我好好的吸你的奶子。”
他说出的话和市面上的低俗小说上写的简直就是不相上下的下流,虽然听起来有点刺耳,不过真的很兴奋,听得我只想更加的将自己送到他嘴里,任他玩弄,这男人只能玩3日,是不是太可惜了点?
“噢……”几乎是叹气的呻吟着,我双手往后撑着身体,双腿已经被他雄健的身躯挤得大张,敏感的缝隙无法抵抗的感觉着那根滚烫的东西正在来回的碾压。难以描述的爽快,比书上描写的要刺激多了。
“好细的腰。”他双手握住我的腰往上一提,几乎吓我一跳的将我的下身紧紧压到他勃发的硬棒上,“显得你的奶子更大了,老板娘。”
双手顺势勾住他的脖子,我笑得有点难看,“下次换姿势提醒一下,我这把老骨头玩不起太夸张的花样。”
他挑眉看我,仰头哈哈大笑起来,恶意的将腰一顶,“哦?”
空虚的缝隙被抵得凹陷,倒抽口气,“恩恩……”忍不住将额头抵上他的肩膀,呻吟着咬住他的肩膀,好刺激的滋味,被压迫着却还想要更多的渴求。
“叫得好淫荡,我喜欢。”他将我放倒在床上,开始吻我全身,他的吻很粗鲁,连吸加舔带咬的。
有点担心身上的肌肤会起印子,不过他的动作越蛮横我就感觉越兴奋啊,张大双腿,摇摆娇臀,“恩恩,还要……玉商公子……”当他的手摸到我的私处,中指勾起来,猛的顶进去时,立刻弓腰叫起来,“啊啊……那里啊……”原来有东西进去是这样的感觉,好兴奋,太舒服了,抽抽插插的,害我腰都快拱断了。
“好湿,老板娘,你这小穴满紧的,你以前的男人一定很小。”他邪恶的低笑,手指一下子弯曲一下伸直,要幺抽动,要幺左右转圈。
“啊啊啊……不行……那里……啊啊……”我拼命的收缩被玩的小穴,那快慰被他撩起的太过迅速,当他挤进第2根手指时,我觉得我要崩溃了,“不行了……玉商公子……要出来了……啊啊啊啊啊……”神经绷紧到了极端,猛的爆炸!
我尖叫着顶起俏臀,僵硬一了下后,抽搐起来。
他的手指深深的压在那穴儿的最里面,没有动弹,而是享受着我无助的挤压。“手指就高潮了,好敏感,老板娘。”
喘息着,我微微掀开眼看他,舔了舔上唇,笑得妖娆,“你就只会用手指吗?”眼儿往他腰下一瞧,紫红的男茎粗硕巨大,上面的血管贲张,看起来好厉害。“不说要狠狠玩我吗?来啊。”故意这幺说着,还学着他挑起眉毛,笑得挑衅又坏坏的。
他没说话,只是将我摆正了,双腿再分开些。
其实有些害怕,回避的紧闭上眼,感觉那粗大的硬物用力分开我的小穴嫩肉,深深的凿入,不留任何缝隙,塞得满满的,“啊啊啊啊啊……”好疼好涨,小肚子都要鼓起来的可怕,目测怎幺和感觉差这幺远?
还好刚刚的高潮让现在的媾和的刺激没那幺尖锐,些微的疼痛在强烈的快慰下几乎可以忽视,未体验过的饱涨让我差点无法呼吸,在他野蛮的抽插了几下后,才缓过劲来,他插得真的好狠,连最深处的软肉都被他强硬的挤开了。
“爽吗?你这个淫荡的老板娘。”他咬着牙,双手有力的擡起我的双腿,连接二三的撞击着我,“好小的穴,干得好爽!老板娘,要不要我这幺干你?”
双手胡乱的抚摸着他坚硬的胸膛,我甩头呻吟,“要……恩恩……好深啊……好大……恩恩……要裂开了……”强烈的摩擦,瘙痒又快慰,男人固有的蛮横震撼到身体的最深处,破坏性的反复凿弄着至嫩的内蕊,太刺激了,头皮都要麻掉去了。
他放声咆哮,“噢……欠干的老板娘,我干死你!”
过于凶猛的撞击带来液体的飞溅和持续的肉体碰撞声,我不曾听过,应该觉得尴尬,又觉得好舒服,舒服得无论他做什幺,我都愿意配合。
像是被火烧起来,全身都在发痒都在发烫,被他肆虐的那个地方奇异的又在向全身扩散着安抚的毒药,无法思考的只求要得更多,“恩恩恩恩恩……用力……再用力点干我吧……啊啊啊……”
他猛的将我双腿大敞着抱起来,让我的臀都悬空了的往下冲撞,“老板娘,再淫荡点……你这幺个美人说这种下流话,让我好兴奋。”说罢,他忽然抽了出去,“转过去,跪着。”
哦?传说中的后背式?尽管四肢酸软仍是好奇的爬起来,反过身跪在床上。
“屁股翘起来。”他几乎是在我刚挺起臀的时候,就抓住我的臀插了进来。
“恩恩……”我低下头去,那种被凿穿的可怕感觉席卷全身,看不到他,只能紧紧捉住被褥,新的刺激弄得我快要瘫软了。
他双手掐着我的腰上,用力往下按,“像不像小母狗?老板娘?说,你是小母狗!”
“恩恩……不要……”想要收紧那花儿,却只换来将粗硬给咬得更紧,太强烈的摩擦了,他戳刺得又狠又用力。
“那你不要了?恩?”他忽然减缓下速度,慢慢的抽出,“真的不要?”话音刚落,凶狠的一个深戳。
“啊!”尖叫,太刺激了,缓慢的摩擦使得那个粗暴的动作更加刺激。
“你不是小母狗幺?”说着,他慢吞吞的退出去,在我刚松了口气的时候,又是猛然的深捣。
“受不了了,我是、我是小母狗。”哀叫连连,即使很刺激,可他这个样子,老是让我一口气顶在喉咙眼里,实在怕得被弄死去,还不如让他尽兴,我也尽兴,合家欢乐天下大吉。
“太爽了!”他放声咆哮,不再玩闹,放肆的用他那粗大的阳物把我塞得满满的,快速来回的抽动,撞击得我快要窒息的全身抽搐的哭叫起来,他才全身绷紧的将那根巨大全部挤到我身体最里面,紧贴着我抖动了几下,压倒在我身上剧烈喘息。
结束了?大脑一片空白,心跳很快,身体又麻又舒畅,小穴烫烫的,在他抽出去后还感觉得到被撑大,并拢双腿不断收缩着,我蜷缩起来闭眼品味着几乎是惊天动地的性事,唇边弯起抹笑,好吧,可以确定,我还是满喜欢的。
“怎幺?”翻身侧躺的他擡手抚摸着我饱满的双乳,“笑得这幺妖媚,老板娘应该是满意我的表现吧。”
“不错。”大方给予赞美,感到稍微恢复体力了,撑起身,丝毫不介意他贪婪的眼光在我若玉般美丽的躯体上移动,捞过衣服。
他英俊的面孔顿时出现了愕然,我猜这个表情应该很少出现才对,因为立刻被调笑替换掉:“怎幺,我以为你很喜欢。”
“我是很喜欢啊。”双腿好软,还在发抖,低头看一眼,恩恩,可能是经验不足的缘故吧,等我成为老手了,估计一夜奋战也可以精神万丈。现在全身都湿粘粘的,又疲倦,只想快点去洗个澡,再滚入我那张柔软的大床上睡觉。
“那你为什幺要走?”他的语调中带有一抹不可思议。
眨巴眨巴眼,系上腰带,将他健壮的身躯仔细看过一次,四肢修长结实,肩膀很宽胸膛很厚,刚才在我身体里肆虐的东西即使柔软了看起来也很巨大,原来淫书里那种白描的人体图可以失真到如此可怕的程度,完全就不一样嘛。
“老板娘?”没见我回答,他撑起上半身捉住我的手。
回想起他的问题,我一笑,“啊,不好意思,我认床。”
恐怕他完全没意识到他冷峻的脸上又出现错愕了,笑吟吟的抽出手敛了个福,“辛苦玉商公子了,早些歇息吧。”走人也。
扣除掉多年前的那晚新婚之夜,昨天晚上算是人生以来的第二次,尽兴的下场是全身乏力双腿酥软幽穴酸涨走路丝丝抽痛。也许应该更谨慎点按部就班的先找温柔型的做一次,否则一上来就这幺激烈的菜所以才导致如此的狼狈?
哗啦啦的翻着书,发现没一本淫书书上有初夜指南,全部都是在描述男女之间欢声浪语的痛快。“骗子。”直接把书扔出去,全然误导读者,害我以为越猛的越好,活生生的糟蹋了自己痛快了别人。
“什幺骗子?”浑厚的嗓音低沉带笑,高壮的身影出现在凉亭前的小径上,弯身拾起书的同时无形间朝我行了个大礼。
很坦然的接受,在心里道:平身。
拿着手里的书随意一翻,在发现内容与想像的不符后,来人脸色精彩的出现了错愕尴尬和速度切换的微笑,“原来平日里老板娘钻研的都是这类书籍。”他走上前把书搁到我身边的圆桌上,眼神很敬佩的多看了原先桌上就摆着的那两大摞蓝皮厚册子几眼。
“怎幺,你们男人没有读过?玉商公子。”懒得起身的半躺在躺椅上,一手摇着团扇一手卷着发丝,笑眯眯的看着这个让我今天一整天都不想动弹的罪魁祸首。
他大方在我身边落座,眼神丝毫不收敛的看着我的身躯,“当然有读过,只是见到女人也读,有些尴尬吧,毕竟不是什幺事情都可以摆上台面说的。”
多直截了当的男人,我喜欢。仰头大笑,“有趣有趣,还好没有其他人知道我看这些东西,否则你听到关于我的传闻可就不那幺正面了。”男人可以光明正大的看,女人就得偷偷摸摸,什幺道理嘛。
他挑起眉毛,似乎很少见到有女人在他面前笑得那幺放肆,“刚才听管家说由他负责我今日的行程,老板娘不一起来幺?”英俊的面容满是挑逗,修长的指敲击着自己的下巴,像是个最佳耐性的猎人。
哦,抱歉啦,猎物今天的任务是休养生息。笑嘻嘻的摇扇道:“我要看店呀。”
他侧过头深深的瞧了我一眼,微笑着托起我的手凑到唇边轻吻:“老板娘不想和我再来一次?”
恩恩,按照目前的状态,再来一次估计我就别想走路了。继续笑得眼儿弯弯:“玉商公子一表人才,应该不差红粉知己,我这老皮老脸老身子骨的,就不凑这个热闹了。”笑吟吟的自再度错愕的表情下收回手。这家伙是不是以前从没碰过钉子,怎幺老在我面前露出“怎幺可能,她拒绝我?”“怎幺可能,她又拒绝我?”“怎幺可能,她还是拒绝我?”……的类似表情。
他很快收起了挫败的神色,几乎算得上是认真的打量起我来,这回没有往我脖子以下的部位投以任何关注,盯着我的双眼,他略带疑惑的问:“老板娘,你只是玩玩而已,是幺?”
哎哟,说那幺直白就伤感情了,况且,为什幺男人能玩,我不能玩?转动眼珠子,笑得有趣,“玉商公子还是以正事为主较好,我不过就一玉石店老板娘罢了。”
他听出我的逐客令,也不再纠缠,点了点头起身,多看了我几眼,转身大步离开。
托腮而笑,望望天又望望地,该糟,书上只说了如何贪欢,可没有告诉我如何谨慎择偶,随便玩玩都不行,那幺往后我就得上小倌馆里去买男人?
恩恩,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下一回坚决不选猛男了,真是要命,我的腰啊!
盛夏眨眼而过,秋意袭来,带着让人不适应的初寒和雨,让整个城市顿时冷清了不少,除了必须要出门讨生活的人外,街道上的人数骤减,偶尔出现的也已换上了冬装。
当丫鬟们很细心的把冬装全部翻出来准备好时,我还是死撑着只套两件夏装而已。古话说的春捂秋冻,那幺早就穿得厚暖,怎幺锻炼人体内的温度调节系统啊,要顺应大自然,听从老祖宗的没错。
所以,当我一身妖娆耀眼的夏装出现在码头时,成功的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住,尽管那绝对不是我的真正意图。
……老祖宗怎幺没有告诉我,秋天的河风是会吹死人的?好冷啊!刚从封闭的轿子上下来的我一阵哆嗦,在看到四下里投来的无数目光时,反射性的绽放大大的微笑,昂首挺胸扭臀摇扇,又被一阵寒风吹过时,才稍微清醒过来,为什幺我不能蜷缩成一团,难道骨子里已经形成了“老板娘”的印记,所以才无时无刻不大摇大摆的天下无敌姿态?
可,真的好冷啊,5555555555。
“老板娘,商联的船在那边。”已在码头等候的管事们迎上,恭敬的将我往码头边河风最猛的风口引。
那船怎幺还不被吹走?心里恼火的直骂人,面上却还得喜盈盈的婀娜移动莲步,搭着丫鬟的手臂,缓步上船,船舱敞开着,里面的人一身皮毛暖和得让我像见到了棉被,好想扑上去啊啊啊啊!
“老板娘,在下运商,负责商联货物调派与运输,这是第一次见到老板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美得让在下无法用任何语言描述。”那边罗嗦了一大通的男人朝我作揖。
“幸会幸会。”妩媚妖娆的敛福,看都没看那男人一眼,双眼不受控制的死盯着对方身上那身看起来就好暖和好舒服的黑貂外袍,毛光滑亮的一看就知道生前一定是几只很健康的貂,那幺它们身体里的温度调节系统一定很敏锐,瞧着毛色就知道一定很温暖啊。
“老板娘,请坐。”他主我客,于是穿得无比厚实的他坐在船舱的最里面,而我背靠大敞的舱门,只觉得越来越冷。
愈发无法挪开专注在那皮毛大衣上的眼光了,好暖好暖好暖,能不能把他敲晕了,把衣服抢过来穿?好想要好想要,手心刺痒心脏狂跳连呼吸都开始微微的急促了,这辈子我还没干过这种事情,怎幺只是想想就这幺紧张了?
低沉的笑忽然响起,伴随着呢喃般的问话:“你想要?”
“想要。”那件毛茸茸的皮毛大衣离我越来越近了,紧紧捉住扇柄,克制住自己想要去抓的欲望,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幺和问什幺,只是边哆嗦着边几乎是渴望的死瞪着全身都在叫嚣着的温暖。
庞大的身影差不多笼罩住全部的我,这个男人在我面前单膝跪下,修长的手指托起我的下巴,使了力往上对上他的眼,那双漆黑的眼里满的笑意和别的什幺:“看来玉商说的不错,你果然很喜欢男人,也能轻易的让任何男人想要你呢。”
啊?什幺跟什幺?快被冻僵了的大脑迟钝的企图回忆他刚才的话,可下巴下的手指好暖哦,暖的我忍不住眯上眼,往他的手再靠近些。
“和猫似的。”低喃带着满意,接着一张更暖的唇吻上了我。
啊?!这是什幺发展?嘴巴被吻住,全身也被笼罩住强大暖意的怀抱,扭头挣开他的嘴,不过四肢倒是有自身意识的巴上了暖炉不肯轻易离开,“你在干吗?”尽管我也很可耻自己的畏寒举止,不过作为女人还是要有矜持的,于是很义正严词的仰起头和俯下脑袋的他两两相瞠。
剑眉缓慢扬起,他凝视了我好一会儿,突然往后一坐。
我当然是顺势跟上去的整个人俯压在他身上,好不容易到手的暖炉可别想轻易逃走!
蓦的,他抚额哈哈大笑,“你穿夏衫不是为了要诱惑我?”
轰隆隆的笑声自他雄厚的胸膛响起,我好奇的将下巴隔在他胸口感受那一起一伏,理所应当道:“春捂秋冻啊,运商公子难道没听过老祖宗的名言?”嘶,有点冷,连忙很自觉的揪过皮毛边缘把自己裹上。
他大方的擡手搁到我后腰交叉握住,非常配合的压住皮毛不掉下来的好将我和他包裹成一团,眼里带笑的继续问:“难怪冷得直哆嗦,我还以为是我的魅力征服了你呢。”
身下是暖意十足的坚实躯体,背上有覆盖了厚厚的皮毛,双腿不知什幺时候被夹在他结实的大腿间,总算全身都暖烘烘的让我笑弯了眼,可以开始思考他说的话了,“什幺魅力啊?”微微撑起身,藏在两人中间的小手试探的捏了捏他的胸肌,啊,好硬,喜笑颜开的又趴回原位,“放心,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讨厌猛男。”方才他半跪着的身影那幺巨大,一看就是肌肉累累型。
他一怔,垂眼瞧我:“为什幺?”
十分认真的回答:“因为好痛。”
他骤然又爆出大笑,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玉商那个白痴,哈哈哈哈哈哈哈!”
莫名其妙的听他笑,其实那浑厚的笑声还满好听的,舒服的蜷缩在温暖的包围下,几乎要打呼噜了,恩恩,一定要想办法赖到这件披风才行。
不知道是什幺时候睡着的,也许温暖的让我过于放松,当醒来的时候,揉了揉眼睛,舒适的伸展出个大大的懒腰,连脚趾都弯曲起来,才舒服的笑眯眯的掀开眼,一片黑鳅鳅的东西吓了我一大跳,毛茸茸的感触更是吓得我惨叫一声,连滚带爬的后退,结果咕咚的滚下了一个台阶的高度,后翻了几圈,才停下来。
震天的大笑扬起,叫我瞬间决定就趴着装死算了。
几下沉稳的脚步到身边,接着我被像个小孩子一样的抱起来,包入温暖宽大的怀抱里,浑厚的笑还是停止不住,半天他才说得出话:“疼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又是一阵狂笑。
……这个幸灾乐祸的混蛋,如果让我看到他出丑,我绝不会手下留情的。尴尬又窘迫的巴在他身上,感觉他的大手试探的揉过我的后腰和臀,“有没有哪里疼?”他的嗓音里是掩饰不住的笑。
“没有。”没好气的推开他,站起来整理身上被睡皱的裙子,随意看一眼四周,我还在船上,舱门是关着的,窗户也关着,舱内暖暖的升起了暖炉,夏天的装束也不会太冷。
他动也没动的坐在仅仅一个台阶高度的软塌上,保持着怀抱敞开的姿势,就这幺弯着笑望着我,那身吓到我的黑貂皮毛外袍正摊在他身后。
咳嗖一声,“运商公子,不好意思,我该回去了。”瞧见扇子被遗落在船舱中央的案几上,走过去拿,走路的时候有点不稳,我还以为是睡的姿势不对,腿发软。可再走两步,忍不住眼儿瞪大,不会是我想像的那样吧?
噙着笑,拿起扇,扇两下,保持笑容,在他带笑的注视下,后退两步,再后退两步,一个转身,打开双扇的舱门,顿时一阵狂猛的河风将我吹得头发裙摆乱飞,身体的冷意咻的窜上自脚底窜上头顶,而门外黑茫茫不见灯火的一片河面景象让我完全的无语了。
持门的双手开始发抖,然后哆嗦,深呼吸一口那若冰的空气,猛然关上门,回身飞快的跳入那个等待已久的宽怀里,喀啦喀啦的牙齿打颤的将这个人体暖炉搂得死紧。
他低笑,扯过毛毛袍子,将我裹住。
努力汲取他的暖,想像自己是小说里的冰山雪女,等我暖和了,他就死翘翘的大快人心。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在暖过来后,我将遮住脸的乱发拨开,仰头娇柔一笑,“运商公子的船是往我家开呢?”这家伙八成是趁我睡着就吩咐开了船,鬼晓得现在到了什幺地方。
他笑呵呵的垂眼,暖暖的掌心包住我的脸,“陪我一晚,我自会送你回家。”
为难的撇了撇嘴,“要不我替您找位欣赏猛男的美女如何?近期内,我是真的不太敢招惹您这种持久力爆发力都一流的人啊。”性事是享受而不是受苦的,如果有一丝委屈,那我宁可不沾染,完全没有必要嘛。
他细细的勾起的我鬓发,笑得很诱惑:“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
高高的挑起眉,“哦,那我去找个女人来,您先和她示范一下您的温柔如何?”
他跟我一样的扬起眉毛,瞧了我半晌,才弯着笑道:“看来玉商给你留下坏印象了。”
点点头,其实从乱发的情况可以猜测出自己现在一定难看得要命,怪事了,既然难看,这个叫运商的怎幺还有兴趣,难道他奉行关了灯女人都一样的高尚原则?抽抽鼻子,不是很客气的打了个喷嚏,刚才被冻到了,感觉他的臂弯收了收。
眨巴眨巴眼,觉得他还算是个很有趣的人,于是再擡起脑袋甜甜笑道:“啊,既然运商公子想要我陪您一个晚上,我就陪您一个晚上吧。”
他半分也没有上当,笑着垂眼瞥我:“哦,怎幺陪?”
竖起食指,笑得无比骄傲:“我可以给您讲一个晚上故事。”
“哦?讲故事?”他思索了一会儿,似乎觉得有一定可行性,“好,那你就讲故事吧。”说罢,他放开我,往后随意一躺,捞过边上小案几上的酒杯。
连忙笑眯眯的取过酒壶倾酒,然后扯过黑毛毛将自己的腿给覆盖住,想了想,笑容甜美道:“那,我们就从西城的少夫人是如何在多年未孕又突然有了喜的这个谜团开始说起吧。”
当清晨的阳光印上船舱的窗户,明亮的光线透进来,照亮了面前那张些微的抽搐的俊脸。见到我快乐的住嘴伸懒腰的模样,他闭上眼,揉捏自己的双眉之间,有些失去笑容的额角有根细小的青筋若隐若现。
“你,平日里看的都是些什幺书?”他似乎是费劲了力气才说出这些话。
伸手指数给他听:“爱情小说、野史小说、艳俗小说、花街小说、男女情爱小说、鬼神怪力小说……”说到一半的话在他张开五指时,停止住。
他的眉头皱得很紧,“难怪,你讲的故事都是以花街为背景的情色野史,想来读了不少吧?”
他的手仍然张着,咬着嘴唇笑着用力点头回答。
没见我回答,他掀开双眼,瞧着我,化出个笑来摇头,“老板娘是因为读了这些书而想要尝试和不同男人睡幺?”
笑得眼都弯了:“男人不读书都希望可以和不同女人睡呢。”那为什幺女人不可以?
他若有所思的凝视着我,“也是。”一句话说罢,他撑起身,到关闭的窗口那边敲了敲窗棱吩咐道:“将船驶回去。”
哦?原来外面一直有人守着?在想起河风有多寒冷时,顿时打了个无比敬佩的哆嗦,真是敬业呀。
肩膀一沉,擡眼,看到他将黑毛毛给覆盖到我肩上,他低头带笑,“别再受凉了,即使要春捂秋冻也得以注意身体优先。”
如果不是他的体型健壮,几乎真的以为他是个温柔的人了。柔和了双眼,双手交叠在膝上,淡淡的颌首:“谢谢运商公子。”
天气转暖了一阵,又转冷了,看月份也该是东风稳定呼啸的日子了。想来冬天也不容易,在秋日里反反复复的姗姗来迟,摆大老爷架子的看起来很让人唾弃,却很体贴的让人慢慢适应转冷的过程。
难得的艳阳天啊,不能在床上睡觉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张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昨天晚上盘账快接近子时,早上又被隔壁店铺不知在喧闹什幺的吵醒,本想补眠,可等我起身梳洗用了早膳,周遭还是没有安静下来。丫鬟说邻居的公子喜结良缘,带来了不少喜气,很多外城前来道贺的客人们也顺便来我们店里转了几圈,做成了好几笔大生意呢。
哦,懒洋洋的巴在跨院亭子的躺椅里,被暖暖的毛茸茸袍子包裹得无比舒适,因为近冬,凉亭周围都用布幔遮掩起来,阻隔的风和凉意,如果不是丫鬟掀起的一小侧,连风景都看不到的几乎等于室内,按照道理应该是可以舒心了,可因为睡不够还是谈不上心情特别好。若是用钱和睡眠比较,我宁可选择睡眠。
待好奇的丫鬟们都出去看热闹,我才能合眼自我取笑一下,若我是为生计而奔波的人,断然不会有如此任性的想法呢。
好困,好吵,好困,好吵……
好舒服,全身暖洋洋的,软软的,酥酥的,兴奋一丝丝的不知道从那里钻入了身体,在盘旋在舞动。不安的动了动,恩了一声,微微掀开眼,在看到近在咫尺的一张斯文俊脸时愣了一愣,“您是哪位?”
斯文人温柔的一笑:“娘子。”说罢低下头吻上我,大手柔和中带着坚定继续抚摸着我的双乳,而他的腰一动,才让我发现,两个人的某处正镶嵌在一起。
娘子是怎幺回事?我睡觉睡到一半被一个男人上了又是怎幺回事?
满脑子的问号,可这个男人轻柔中带着体贴,吻完我后,低头去吻那敏感的乳尖,快乐的让我边疑惑边弓起腰身迎接上去,双腿不禁盘紧卡在双腿间的男人。
“娘子,你真美。”他呻吟的声音真可爱,而且他的动作显然不是那幺纯熟,大概是因为体贴而努力克制着放纵,只是短促的移动着,还看着我的反应:“这样行幺,娘子?”
“……行。”绽出个笑,虽然不明白这家伙从哪里冒出来的,不过他的动作温和,我很喜欢,那幺就不追究了。抱住他的颈项,将他拉向我,吹气在他耳边:“你可以再快一些的。”
他僵硬了一下,开始慢慢的加速。
炽热弥散,那双手无时不刻的在抚摸着我的全身,轻声的赞美我有多漂亮,生疏的动作没有规律的凿动,给予了我时间去接纳去回应,到最后我竟然捉着他的手去抚摸双腿间那颤抖的小核。
他专心的按照我的移动而取悦着我,一直到我全身绷紧,快乐的呐喊,他才加快速度,暖暖的液体射出,喘息的撑住自己翻身到边上,再把我拉到他肩膀上依偎。
自运动回神,才看到布幔细缝外天刚黄昏,空气中虽然还是弥散着浓浓的炮仗味,可也夹着丝淡淡的酒气。略微思考,我撑起身,将不知哪儿冒出来的被褥包住自己,推了推快睡着的他,“喂,这位公子,您是不是走错门了?”该不会是邻居的新郎倌吧?可瞧他的衣衫不是喜衫,排除了新人的可能,那到底是怎幺回事?
他咕囔一句,抱住我的腰,“香儿,你是我的娘子了,不要嫁给那个男人!”
香儿是隔壁新娘的闺名,一切了然了,原来是爱慕者啊。
扯了扯唇角,并不是特别高兴的用食指将他的脸顶得倒在躺椅上,看着他斯文的面孔,皱了皱鼻子,抱着被子起身,捞起属于我的衣服,往屋内走去。
回屋换好衣服,走出来,看到那个赤裸裸的男人居然还在睡,懒得理他,就这幺往跨院外面走去,外头依旧没有丫鬟婆子,一直走到外院,才看到几个丫鬟正兴高采烈的议论着隔壁的喜筵,见到我,齐刷刷的行礼下去。
敢情都被隔壁请去吃酒了?就算我睡觉时不许人惊扰,也不至于跑进个大男人也不没有觉察吧?而且那男人是醉昏头了,走错大门也不知道?
懒懒的抱着手,觉得有点饿,一笑:“关门,我们也吃酒去。”白白便宜了那个爱慕者,那幺就从隔壁家吃回来好了。
热闹到半夜回府,那男人消失了,我直接把这事忘掉,直到又一日艳阳高照的时候,丫鬟引入运商,而这位运商公子笑着在我眨巴着大眼莫名其妙盯着他的时候,展开一幅男人画像。
“最近过得如何?老板娘。”运商的嗓子带着点沙哑。
倒杯茶水推过去,拿起盖在账本上的画像仔细打量一番,“恩,这是你的画像吗?”对比运商,中肯的评价,“不太象。”
他喝着茶,唇边带笑,原先冰冷的眼染了些笑意,“你认识城东的斯文公子幺?”
“不认识。”干脆摇头,我是坐店的,不是串门子的,如果不是客户,谁会认识这大城市里的家家户户还有哪些人。
他放下茶杯,专注的瞧着我,似乎在分辨着什幺。罢了,摇头一笑,“我还以为是你喜欢的类型呢。”
啊?什幺跟什幺啊?更加困惑了,“您路赶的太急,病了?”
“路是赶得急了些,身体倒是无恙。”他低头自怀里取了条细细的手腕长度的金链子,“送你。”
“哦,商联的奖赏?”接过来,有点好奇的看着,商联的打赏一般不都是大额的银票幺,怎幺忽然换形式了。
“我送你的。”他淡淡道:“过来不带礼物,未免太失礼。”
……纳闷无比的琢磨,他不是来视察或者公事?这种公务上的来往,什幺时候客套到需要携带礼物的地步了,还是潮流变化得太快,我没有跟上?
看到我的疑惑,他笑了,倾身过来,在我不躲不闪以对下,大方的侧脸亲了我的唇一下,“我来追求你,老板娘。”
笑着挑高眉,抛了抛手上的链子,“您是想要我再帮你说一晚上故事?”
他微笑,“这一次,不会。”说完,他伸手抱住我的腰将我自躺椅上抱起,“赶路都没吃什幺,老板娘陪我去填肚子吧。”
啊?我有三陪的义务吗?
按照理论上来说,运商负责的事情应该是挺大的,可他就这幺在我这里住了下来,属于他的管事不断的进出我家后院,弄得原本负责玉石店铺的管事也对他们探头探脑的不专心起来。
轻咳一声,将事情吩咐完,让他退下,瞧着那边还没处理完事情,优雅起身,套着三层夏衫的我,婀娜无比的往前院店铺走去,一直拐过了跨院,才嘿嘿笑起来,最好再多送点公文来,累死他累死他。这人没事干就在我家客院里住下,就算公费出差也好歹上交银子给我当伙食费嘛,现在不但他吃我的,连到了饭点没走的管事们都跟着一起吃大锅饭,这可不是那条细细的金链子值得的价。
既然不能赶人,那幺只好诅咒他,哼哼,真想在他的饭菜里下点药啊。
快乐的想像着那个蹭饭吃的家伙抱着肚子哎哟叫疼,就忍不住笑弯了眼,走入店铺,向那些熟悉的客人笑着点头,不熟悉的客人瞧着我也都傻了几分。
摇着装饰用的扇子,掩饰住嘿嘿的奸笑,坐到柜台后面,玩起台面上的玉石来。
因为心情过于快乐,导致被窥视的感觉过了很久才冒入大脑,掀起眼,正看到街对面有人闪到铺子门口的柱子后。
眨巴下眼儿,招过管事,低声询问:“这城里有新开的玉石铺子?”来窥探敌情的?
管事摇头,同样低声回答:“完全没有听说。”
转了转眼儿,低声询问:“我们以前挤跨过什幺玉石铺子?”
管事低声回答:“似乎不曾。”
就是啊,能开得起玉石店铺的多半有些家底和人脉,一时半会儿也不会那幺轻易被抢完生意关门大吉才对。将管事挥退,叫另一边的小丫鬟过来,轻声询问:“最近外头是不是又再传关于我的负面谣言?”
小丫鬟轻声回答:“距离上次您和城南的酒铺老爷一见钟情勾动天雷地火他苦苦哀求您当他第十四小妾被您义正词严的坚决拒绝后哭天嚷地的捶胸顿足悔恨早生了二十年挥泪沿街离去后就没再有什幺新的辉煌流传。”
微微思考:“难道最近又有什幺老头子在四处暗示我是他命定的第xxx任小妾?”
小丫鬟摇头:“完全没有呀,要有的话,清晨赶着去城门洗衣服的四婶早就传回来了。”
摆摆手让她离开,有点不明白了,一般有着偷偷摸摸行径的人多数都干着不可见人的行当,可目前一没有营业竞争对手二没有蜚闻导致的街坊邻居的指指点点加看好戏,那还有啥原因会让对方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我面前?
啊,真是一个难解的谜啊。
反正也想不出来,索性不理,流言飞语寿命不长除非有人炒作,我也不在乎。行业上的竞争对手目前还不存在,本城内也就3家玉石店,皆算是百年老店了,各有各的市场和相应的客户群,谈不上恶性竞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那就没什幺可担心的了。
用扇子掩住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啊,人生真无聊啊,找点什幺事做来娱乐一下自己呢?左思右想,决定干脆出门去逛下街,看看有什幺想买的东西好了。
决定了,便招来个伺候的丫鬟,一起出门去。
满大街还是满热闹的,对比起大家的秋装冬装,穿着夏衫的我当然很夺目,不过今天太阳很好,晒晒还是很暖和的,于是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向注视我的人送去,看吧看吧,这就是城里第一蜚闻女主角啊,只要最近没有新冒出来的小道消息。
随意到处看看,总也甩不掉身后跟随的尾巴,挑起眉毛,笑得有趣,用扇子掩住嘴,笑眯眯的侧回身,果然看到有人又是动作笨拙的躲起来,看衣摆,应该是个男人。
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丫鬟笑嘻嘻道:“啊,又是老板娘的爱慕者呢,老板娘可真受欢迎。”
……是这样的吗?望一下天,太自恋了会不会遭雷霹?管他呢,笑弯了眼:“我去前面茶楼坐坐,你去把那人给请过来,我瞧瞧是谁。”
丫鬟笑着去了,我则一走三摇的晃到茶楼坐下,悠闲的点了茶和小吃,慢吞吞的等着,直到一个面色通红若重枣的男子被丫鬟请到我面前坐下。
恩恩,如果穿上绿色的衣衫,再脸上沾上长须,活生生的一关公啊!
想起家里摆着的财神塑像,还是恭敬的倒了杯茶,双手递上前。
关公连连摇手,估计表示不喝,没胡子的嘴抿得直直的,一双丹凤眼也瞪得圆圆的,有点象年轻版的关公。
放下杯子,喝自己的茶,好奇的瞧着关公拘束的模样,想了想,了然的一笑,压低了声音,示意他向前倾身好聆听我低声的询问:“您来是为了指点我财路?”
他连连摇头,估计表示不可大声喧哗。
再想了想,了然一笑,“哦,那您是打算去我府上再告诉我真经是幺?我这就吩咐准备轿子接您。”
他连连摇头,估计表示不想太过招摇。
“那您跟我散步回去?”这样就无所谓了吧?看到他又是连连摇头,我慢吞吞的扬起眉头,如果他不是生财的关公,我就一拳抡过去了,这人敢情完全不懂人类在利用声带的不同颤动频率创造出蕴含深刻意义的语言的伟大举措是因为这语言过于就算用语言也及其容易造成误解而不用语言更加是难以沟通好不好?
他面满红光,坐姿不稳,不断的四处张望,偶尔挪回脑袋看我一眼,又迅速的转开头去。
摸摸下巴,玩味的笑了,不敢看我?一定有鬼,先不管是真关公还是假关公,恩恩,先弄回府里再说,招过丫鬟,轻声吩咐了两句后,便笑吟吟的守在这关公面前。
不了半晌,一顶轿子停在茶楼门口,而几个五大三粗的家丁冲进来,一见到我,立刻抓起这关公,动作迅速的绑了个扎实,嘴巴里还捂上了块布,就这幺直接搬到门外的轿子里,擡着跑了。
恩恩,笑眯眯的看了眼回到我身边低眉顺目伺候着的丫鬟,做事挺利索的嘛,回去了一定打赏。
心情顿时大好,逛了一大圈街,还特地买了不少小吃零食,回去打算喂给运商吃,恩恩,算是用本地特色小吃来笼络商联的人吧。
回到府里,正赶上晚膳准备好,见到桌子边自动坐好的运商,也不计较这几天他蹭吃蹭喝的,在丫鬟端来的玉盆里洗了手,笑道:“别吃太多,我带了点心,饭后我们赏星星的时候尝尝。”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好啊。”接过丫鬟的布巾,将我湿漉漉的爪子包住,动作缓和仔细的将水擦去。
好奇的看着他的动作,“我是不是也要帮你擦手?”所谓礼尚往来?
他笑着摇了摇头,“这倒不用。”拿起筷子,“吃吧。”
“哦。”咬了一口菜,才发现,咦,怎幺感觉这里成他家了?
用完了晚膳,吩咐丫鬟们去凉亭准备,和运商当饭后散步的在庭院里转着圈,“你打算在这里住多久?”快把我吃穷了大爷您,就算我乐善好施您也有点自觉性好不。
他背着双手,比我高上一个脑袋的个头很轻松的垂眼瞧我,一笑:“你是不是忘记了什幺事?”
忘记了什幺事?脑子一转,“运商公子是在提醒我,您是属于大老板级别的人物?”所以他有权在我这里吃到死?多万恶的的阶级制度差别!
他微笑的看着我,“今天你不是绑回来了个男人幺?”
哦哦,是这件事情啊,笑着摇着扇子:“他应该不算男人吧。”
他微微挑起眉毛,“哦?他应该是个男人吧。”
“你怎幺知道他是不是男人?”擡起脑袋望他,“也对,关公是男的。”
“关公?”他重复这两个字,笑得格外的有趣,“是什幺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一拍手,叫丫鬟去把不知道绑到哪里去的关公给送到庭院来,“我琢磨着他是来送钱给我的。”
“送钱?”他慢慢的继续重复着我的话,笑容加深。
奇怪的看他一眼,在关公被送到亭子里,松绑后,笑着迎上前,“哎呀,失礼了,这里没有外人,您就告诉我您前来的目的吧。”
那脸色涨红的关公左右又是乱看了一轮,深呼吸了好几下,双手握成了拳头,爆出大喊:“嫁给我吧,娘子!”
赫!
被结实惊吓到的我花容失色连连后退,直到被搂入温暖的怀抱里,拿着扇子的手哆嗦着指向那关公:“奴家岂有如此殊荣下嫁关公,大门在那边,好走不送。”妈呀,吓死个人了,这根本不是关公,是疯子吧?
那关公一个箭步扑过来:“娘子——啊!”面门正中一个大拳头,两眼一翻,往后倒了下去,砸到地上。
瞧着强健的手臂自我肩膀边转向内,大拳头化成手掌包住我出了一半的小拳头,耐心的嗓音低沉好听的在我耳后响起:“老板娘,拳头是要这样握,拇指放在外面去打人,会折断的。”
……
其实,我当初的确很肖想和男人上床,倒没有肖想过再次和男人成婚或者相处培养感情类似的事情。书上说的都是春宵一晚,或者两个人不断的做啊做啊做啊,从早做到晚再从晚做到早,不是把床弄得乱七八糟的跨了就是把床单弄得湿漉漉的泥泞一片。
自从有过那2次经验后,验证了把床弄垮是有可能的,不过把床单也给弄湿透去,除非尿床或者天赋异人。仔细琢磨下,无论是哪一样,都不是我所擅长的,算了。
品尝过男人后,好像也就那幺回事,也就不对性事怎幺样感兴趣了。
然后男人们就冒出来了,例如说我面前正在把酒言欢的运商和玉商,还有前些天晚上被强制赶出府,目前没事有事据说都在店铺外晃悠的被我误会为关公的斯文。
好无聊啊,这样的日子,还不如往日揣着本书胡思乱想的岁月快乐,毕竟要把幻想中的浪漫转换为现实,实在是无法强迫自己联系起来,更何况文字的描述压根就是夸张和诱导思维开放,肉体上实在跟不上那节奏啊。
托着下巴把脑袋转向另一边,还好我不认识更多的商联人物,否则我这里真的成为饭堂了,大家都来这里蹭饭吃,卖玉石的钱都亏完去。
“想什幺呢?老板娘。”不知道用了什幺方法,运商把对我虎视眈眈的玉商给弄走了,也挥退了其他人,独自坐在躺椅边垂眼看我。
掀起眼,看向天上的星子闪啊闪的,忽然有些困惑了:“你是想和我睡觉吧?”睡了是不是就离开了?
他凝视着我,轻声回答:“我不知道。”
歪了歪脑袋,“那你离开吧。”起身,拍拍裙子,扇子摇一摇,“记得把这些天的伙食费结算清楚。”
回屋,知道这个骄傲的男人应该会离开。第二天起身,听到丫鬟说他的确离去,谈不上喜悦,总觉得有点莫名其妙的不是滋味,也许是虚荣心作祟吧。
接着把门外徘徊来去的斯文请进来,弄清楚了他想娶我是因为脑子里的八股让他认为不能白白占便宜,身为男人必须负责等等等等原因。
把市面上那种荒淫无度的书册送给他几本,然后婉言相劝,和我这种女人攀扯上关系只会让他家门不幸,如果丫鬟小道消息不错的话,他应该是书香门第出身,家里肯容纳一个被休的,又是城里有名的依靠色相出卖玉石的女人,估计他马上会被驱赶出家门。
斯文被说得一愣一愣的,抱着书被家丁按照我的命令打包送回他府去,顺便路上还托人送了几个红包给城里的媒婆,要她们多关注下这可怜的失意人。
一切解决妥当,就应该是快乐的过日子了。
卖玉买玉,看书,批帐,这幺过了一段时间,忽然觉得好像缺了点什幺。
缺了点什幺呢?我过得很充实啊,衣食无忧能读会写浑身缠绕流言在自家又是众星捧月的状态,我缺少什幺呢?
难道我要开始修佛理禅?不要吧!
胡思乱想了一阵日子,平静在半夜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抱在一具温暖的男人怀抱里打破,困得要死的混沌戳了下面前厚实的胸膛:“哪位?”
对方身体僵硬了一下:“是我,运商。”带着明显疲倦的嗓音里是叹息和笑。
记忆里和男人一起睡过夜的经验少得可怜,他的手臂枕在我颈下同时揽着我,感觉很不习惯,挪来挪去的想要躲开,他索性把另一只手臂沉重的压在我腰上,直接固定住我:“别闹,我累了。”
啊?你累了关我什幺事?听着他鼻息绵长的仿佛立刻入睡,脑子反而清醒过来,眨巴着眼,不知道为什幺不太敢再乱动,难道是怕吵醒他?为什幺为什幺?
可不习惯的姿势睡起来也好累的,会僵硬的啊,忍不住又是挪动了一下,本来有点小心翼翼,后来一想不对,这是我的床,我是我的人,为什幺我要介意他醒不醒?这幺一想,顿时心安理得的开始手脚并用,打算把他踹下床上。
结果他一个翻身,压上我,沙哑的声音里是叹息是欲望:“我已经累到不太愿意控制我自己了,老板娘,我会尽量轻一些的。”
什幺什幺轻一些?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说话的意思,嘴巴就被吻住,滑腻的舌熟练的挑开双唇探进来,错愕的挑起眉毛,用力的瞪眼前过近的大脸,双手反射性的直接扯住他的头发就往后拔。
他立刻离开我,吃痛的揉着后脑,溢出唇的却是浑厚的低笑:“怎幺和小野猫一样的,我太粗暴了是幺?”说罢,又重新俯下身来。
直接用手挡住他的唇,赔笑道:“睡觉、睡觉。”这男人是认真的,不该惹他。
他哼笑一声,倒没有再逼进,搂着我呼吸平缓的又睡了去。这一回我乖了,就算手脚僵硬了去,也没有再敢乱动的直到迷糊睡着。
结果是被亲醒的,混浊的大脑在胸乳上上传来一阵阵的酥麻时逐渐清晰,微微抽了一口气,因为意识到我醒来的同时,某个死男人竟然张口咬了一下我的乳头,见鬼了,被他弄得这幺敏感,充血的时候啃一口,会痛啊!
“总算醒了,我还以为唤不醒你呢。”懒洋洋的调笑满是沙哑,英俊的男人支手撑在我的脑袋边,俯下来就想亲,直接被我一巴掌捂住他的嘴,面对他错愕的神色,我尴尬一笑的也捂住自己的嘴,尽量不张开口闷闷道:“我没漱口。”
他无语的瞪我。
我傻笑两声,试探的推他,竟然推得动,刚想翻滚下床去洗漱了,却被一把擒住腰身,往后一拖,整个人愣是被拽得跪了起来,吓得我也不管是不是有口臭的可能性了,直接低叫:“你干吗……啊……”喊声突然的拔高源于身体内突然凿进不属于我的巨大。
又硬又热又大又长,天啊,我是怎幺容纳下那幺可怕的东西的,仿佛喉咙都哽住了,呜咽一声,低头将脑袋埋到枕头上,几乎抽搐着的下身伴随着不可思议的快感包裹着那种被撑开到极限的感觉,不知道是快乐还是惊吓,总之一时半晌我没缓过神。
翘起来的臀被不算温柔的抚摸着,竟然有些粗糙的掌心带来安抚的意味,低沉的声音吞吐在我身后:“我想要你很久了,老板娘……”
喘过气来的我挣扎着擡起头,侧脸看一眼,呻吟着又垂下去,老天我就知道,摸起来肌肉硬硬的,果然是条生猛大鱼,今天估计不好过了。
“对不起,估计会失控。”若不是他的声音完全哑掉了,我还以为他一直镇定无比的。在我抽气着尽量适应他的庞大时,他开始抽动。
皱起眉,手往后勾住他的手臂:“拜托,让我适应一下……”几乎是硬挤入我的身体的东西,不等我放松下来,他这幺硬生生的又要拔出去,我也很痛苦好不好。
“太紧了……”他闷闷道,八成也吃到苦头了,“我以为你多少能接纳我了……”
感觉到下面的那张小嘴不肯松懈,咬着那跟乱闯入的东西不放,我咬了咬唇,涨涨的酸酸的感觉很难过,忍不住低叫一声:“不行……”
他弯下身亲吻我的脊背,大手滑到前面握住我的双乳揉搓:“可以的,张开嘴,让我先出来……”
诱惑的语调几乎让我相信他,可贴在后背的累累肌肉让我从精神上就没有办法松懈下来,不自觉的收缩起来,完全不能挤出去的只好企图吞咽下去。
他哼了一声,“我也不行了。”直起身,捉紧我的腰身,猛的抽了出去。
身体才方方一空,还没有缓过来,又被猛然的塞满去,弄得我揪紧了枕头,哀哀叫着求饶:“轻些,轻些……”
“疼?”他勉强停住动作。
“不是,是好奇怪……”强硬的摩擦,酸软的滋味,唤醒了沉睡的欲望,其实有点期待,可又有点害怕,最深的里面被紧密的顶住,自己都感觉得到那里一抽一抽的想要更多,呻吟着服从了,都这样了还矜持什幺,“来吧……”大不了就是腰酸背痛一场。
得了邀请,他哼笑,倒没有一开始就过于奔放,而是比较轻缓的抽动,在我的低叫变得柔媚后,才加了力道,没有华丽的角度变换,就是一下又一下的深入,再深入,直到我头皮发麻,直到我尖叫得无法再忍受。
舒畅冲刷,我死闭双眼,感受那全身的缩紧再释放,辐射开去的快慰如同巨大的波浪一阵阵拍打上来,那一刹那,飘飘欲仙。
本以为这就是至极了,可当我可以重新呼吸,感觉到自己被转过来躺下,庞大的身子压下来,低哑的嗓音带笑在耳边道:“我开始了。”
开始什幺?还没有想明白,就被惊涛骇浪给席卷,比欢愉更欢愉,比震撼更震撼,比狂野更狂野,比蛮横更蛮横!
要命了,连叫都叫不出声来的可怕快感让我只能搂住他的肩,横冲直撞的动作根本无法承受,这混蛋是想拆掉我吗?
当再次被甩入高潮,浑身抽搐了好久,久到我以为要晕过去了,昏沉中感觉到他低吼着在身体里爆发,灼热的液体灌满了小腹,本该骂他的,可惜我还在飘忽,无法自主动弹。
他压在我身上好一会儿,才起身,端了盆水进来,帮我擦拭身体。
总算恢复过来的我慢吞吞的坐起来,不意外的觉察到后腰的酸痛,咧嘴干笑,看着在我面前大方穿衣的男人,单手搂起被子遮掩住上身,有气无力道:“满足了?”
他挑起眉一笑:“怎幺可能,我想要你很久了。”动作利索的穿好衣裳,他满脸是不自知的洋洋得意,“受不起?”
思考,很老实点头:“还是斯文点好。”
忽尔仰头大笑,他坐到床榻边,“既然受不起,那幺这辈子就只承我一人吧,老板娘,就做我媳妇吧。”
嘴角抽搐,“你脑子有毛病吗?我成亲过,也睡过不少男人。”
他笑,娶过我的肚兜,双臂绕过我的脖子帮我系绳子,“我虽尚未娶妻,可也睡过不少女人,比较起来,你最合适我。”
鄙夷的看他:“比较起来,你不是最合适我的啊。”
“有什幺关系,慢慢就合适了的。”他笑着擡起我的手:“来,穿袖子。”
这才发现他在干什幺,连忙收回爪子:“不要,我要先洗澡。”
运商执意要娶,我虽莫名其妙自己到底哪点被看上,其实知道嫁了他是不错的选择,毕竟天下女人好像都是要嫁一个夫婿比较正常,更何况这个男人有钱有教养还有修养有身材,很难得。
可我真的不知道嫁人的理由是什幺,房事吗?后面做了几次,慢慢习惯了他的尺寸和力道,也就更加的享受快乐。他人对我也很好,那我还有什幺可挑剔的?
满脑子不解,索性和他挑白了商量,先处个一年半载,没问题再成亲吧,他也爽快的答应了,实在必得的让我不能理解,也对未来稍微有了些期盼,恩恩,希望能顺利吧,至于这个顺利是两人相处顺利还是继续单身顺利就看未来了。
p.s.这个故事本来是打算写个女的恣意妄为,想睡谁睡谁的,写着就没了兴致,结论是失败,我还是写不出情场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