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阳夕照,昏黄余晖穿过窗花映进晦暗的门堂,在地砖上剪出菱格花样,却被窗外吹乱了的柳影扫过,忽明忽暗,屋内的情况只能隐隐得见。
若有人从窗外试图偷窥恐怕会失望,因为书房里的那对男女除了相拥的动作略有不宜,两人皆衣衫整齐,少妇鬓发未乱,男人衣襟挺直,似是寻常亲密的夫妇,但如果看到被衣衫遮蔽的下体,或许就不会有这样的结论,甚至,哪怕是他耳朵灵敏一点,就能听到若隐若现的水声和男人用沉实的声音低语——
「娘子的小穴真的很湿很热。」
「为夫都没有摸过你就湿㳠㳠的,水儿流个不停。」
「娘子别咬得这么紧,为夫会忍不住的。」
而坐在男人身上的小娘子满脸酡红,异样的红晕从她脸上一直伸延至她脖子,没入绣彩蝶的粉色衣襟里,但她的表情看起来一点都不轻松,黛眉轻蹙,水眸迷茫,贝齿紧紧咬着下唇,似是要用痛楚保持清醒,更是要把羞人的声音都藏在喉头间,千万不要让身前的男人听到半分。
男人倒是不介怀,因为眼前的美色已足够诱人,少女的娇啼只是锦上添花,男人的黑瞳变得更深邃,仿佛融入渐渐暗下来的书房中。
不过锦上添花又何妨?男人的下身恶意地狠狠往上捣了几下,惹得少女全身抖震,不得不用手背挡在微张的双唇上,才能掩住自己的声音,相对于少女拼命抵抗男人的侵犯,男人显然一派落得轻松,肉茎舒服地享受少女濡湿娇穴的吞吐。
海棠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明明被这个男人坑过这么多回,为什么还是会因为他的挑衅而上当。
「娘子好像快要到了,要好好忍住,别因为太舒服而忘了我们的约定。」男人冷不妨又说了一句。
这淫棍!恨死她了!
而前因后果就要把时间稍稍往前调一刻钟——
「既然如此,那就请娘子给为夫证明能否去人欲。」男人温和地微笑道。
「夫君意欲为何?」海棠不解地问道。
「娘子认定人欲何去,以彰显天理,但为夫恰巧认为人欲是本性。」男人继续说,「除非娘子能够身体力行说服为夫。」
「夫君莫非是想⋯⋯」海棠有点不祥的预感。
「只要娘子能在交媾时先忍住不高潮,为夫就会认同娘子的说法,并且日后都以娘子所说的礼相待之。」男人一本正经地说。
「下流!」就算平日修养再好的海棠也被男人激怒了,小脸登时通红。
「为夫是很认真想要解决我们的问题,要是娘子的心结一日未除,你我就没法互通心意,这又有何益?」
秦剑佑严肃的表情和锐利的眼神有种莫名的可靠,海棠开始有点动摇,其实他说得也不无道理,她本来就是为了夫妻沟通的问题前来找他的,而且只是忍耐,对她来说应该不太难,必要时就背女诫,海棠如此想着并暗暗下定决心。
「如若⋯⋯我没法忍住呢?」虽然条件很吸引,但要是无法达成,她也得知道这宗买卖她有没有吃亏。
「维持现状。」男人爽快地说。「而且很简单,只要为夫先一步高潮也算你赢。」
海棠思量了一番,若是此番成功了,她就不用再受折辱,失败了也没有损失,总的来说此次也是她占优。
「那我们先回正房再议吧。」海棠投裙转身就要走,男人伸出长臂握住她的手止住她的脚步,海棠疑惑地回过头,竟然听到这男人说——
「就在这里也行。」
「不可!这是书房!」海棠又再一次低估了秦剑佑的脸皮厚度。
「此乃议事辩证的场所,有何不妥?」男人理所当然地回道。
「这不是正房⋯⋯而且也没有床榻⋯⋯」少女的声音越说越小,如若蚊吱。
「娘子只需坐在为夫身上,不需床榻,而且不会掉下去。」秦剑佑拍了拍结实的大腿说道。
「我不是在担心这方面⋯⋯呀!」少女又羞又急,连谦词都忘了说,男人突然把她捞到腿上吓得她忍不住惊呼。
「不过是片刻就可解决的问题根本没有必要走几趟,现在就开始吧。」男人不想再跟她啰嗦,直接快刀斩乱麻就要行动。
「等等、等等⋯⋯」眼见形势急转直下,海棠连忙用双手推抗男人往前压的胸膛,「妾身有一个条件!」
「娘子快说,为夫不想浪费时间。」男人剑眉皱紧,似是强挤出半点耐性来听海棠说话。
「妾、妾身想请求夫君在此间不要用阴阳之物以外的地方碰触妾身。」其实海棠在秦剑佑提议时已经在思考对策,平日与他结合时多是他的手指或唇舌作怪,才会让她身上产生怪异的感觉,如果只是以两人的下体的话,她有信心能够忍过去。
男人的嘴角扬起微不可见的弧道,在黄昏的书房里几不可察,而海棠亦自然没有留意,只知男人紧闭双目,似是慎重考虑她的提议。
「好,为夫答应娘子。」秦剑佑点了点头,并把双手放到脑后,「不过就要劳烦娘子替为夫宽衣了。」
海棠顺着秦剑佑的视线往下看,一个诡异的柱体高高挺起宽大的衣袍,暧昧地勾勒出巨柱的线条,已经人事的海棠又怎会不知道这是什么。
「⋯⋯」随时随地都能发情是什么状况!
「娘子可要快点,为夫怕性致一过,下次会怎样就不得而知了。」秦剑佑轻声提醒道。
海棠红着脸一咬牙,撩开袍服,解开男人的裤带,一把拉下,只见毛发浓密的黑色丛林里一根擎天巨柱怒跳而出,茎身紫黑粗长,满布突起的青筋,份外狰狞可怖,而对从来都没有仔细看过的海棠更是强烈的视觉冲击。
难怪平时会这么难受⋯⋯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目瞪口呆的海棠,灼热的视线使她羞恼交加,忙把手上的裤带放下,却不意碰到烫热的肉棒,刺人又熟悉的温度从那刹那间的碰触直钻进她的心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经过那一个月不间断的欢爱还是她本性淫荡,她的身体变得奇怪了,她的「下面」居然因为和他的接触而有点汁液沁出来。
「娘子,还有你的亵裤。」男人挺着硬铁却仍然如平时行军打仗般发号司令。
男人的话使她觉得羞耻,羞耻在于她居然有点隐约的兴奋,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身下湿意渐浓,好像快要漫出来,她无法在这个邪恶的男人面前脱下袤裤,她不想承认自己就是一个淫荡的人,亦拒绝向他屈服。但现在她开始犹豫,她真的会赢?
「娘子,你是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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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我还是没办法改掉啰嗦这个坏习惯,进度好慢呀,巨剑要欢乐的啪啪啪还是要等到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