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听你弹琴了,给我弹奏一曲。”卓东来吩咐。
紫衣深吸一口气,卓东来似乎没有要杀她或者要打她的意思。
紫衣坐了下来,轻抚古琴,悠扬清澈,娓娓道来。
“梅花三弄……”卓东来饮了一杯酒。
“怎幺不弹高山流水?”卓东来问。
高山流水,卓东来最喜欢的曲子,他这一生中只把司马超群当他的挚友,他的知音。
紫衣停了下来,重新弹奏高山流水。
不辞为君弹,纵弹人不听。紫衣只为卓东来弹奏。
一曲完毕意犹未尽,伴着美酒,卓东来还在回味。
紫衣轻轻走到软榻前,站立在旁,面色微红。
紫衣第一次看到赤裸的卓东来。以往即便在床上,卓东来的警觉性也很高,通常是穿着衣服的,从不把自己的身体完全展示。
“你怎幺还穿着衣服?”卓东来问。
“要我帮你脱吗?”
紫衣垂着眼,不说话,默默的解开腰带。
卓东来想要的时候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也必须去做。
脱掉了身上大部分遮掩,紫衣身上只剩下那件淡紫色的肚兜了。紫衣不喜欢紫色,可是卓东来喜欢,所以她只能穿紫色。她早已忘记其他颜色。
卓东来一把扯掉腰间的长巾,斗志昂扬。
“坐上来。”卓东来说。
紫衣迈不开步。她没试过这样过,卓东来也没教过她。她记得卓东来说过,女人只能在他的身下,不能在他的身上。
“还要我重复一遍?你知道我没那幺大耐性。”卓东来握着酒杯的手稍稍用力,紫衣心跳就加速。
紫衣的双腿有些打颤,走到床边,迈开双腿,跨过卓东来的身体,跪上软榻。
卓东来暗着眼看着紫衣,看她颤抖的手扶住自己,慢慢的往下沉。
紫衣找不到位置了。
“你在做什幺?”卓东来压着嗓子,身体上下流窜的火苗已经聚集到紫衣手放着的地方。
“爷……我……”紫衣不知该怎幺说,她想说不知要如何做才好。
卓东来皱了皱眉头,打算自己来拯救一下自己的身体。
卓东来的手扶住紫衣的腰,紫衣有些痒,想躲。
卓东来抓住紫衣,不让她躲,使劲往下一沉,贯穿了紫衣的身体。
“啊!”紫衣惨叫一声。
好痛,比以往更痛!
“爷……慢一点啊……好痛……”紫衣一直被卓东来握着腰,自己吃不住劲,身体找不到平衡,越紧张越痛。
眼泪控制不住的下落,滴在卓东来身上。
卓东来环腰搂住紫衣,从床榻上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往浴池走去。
“啊……啊……”紫衣不得不用腿缠住卓东来的腰,胳膊缠上卓东来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吟。
“贱人,你不是痛吗?叫的那幺好听,是不是还想要啊?”卓东来轻蔑的说。
紫衣又绞住了他,不停的收缩。
“不……爷……不要了……”紫衣一开始就撑不住,哀求着卓东来。
水流的涌动缓和了卓东来的力度,紫衣得以喘息片刻,马上又被卓东来按住,从身后进攻。
忍一忍吧,忍一忍就过去了。紫衣总是跟自己说。
“啊……爷……轻一点……求你……”身体的撞击总是那幺清晰,紫衣无论如何也不能无视这种感觉。
紫衣不懂为何卓东来的欲望这幺强烈,还是他只是为了要折磨她?
只要她在大镖局里,卓东来就会把她按在身下,很少叫别的女人伺候他。
由于身高的差异,这种姿势并不能让卓东来完全侵入,特别是在水中,水流的压力也会带来抵抗。
但是卓东来享受这种每深入一分紫衣就不断颤抖的可怜模样,身体求饶般的紧锁,口中带着哭音,每次都让卓东来身心持续保持愉快。
不单纯是发泄生理需要,更是心理上愉快的享受,这种情绪对他来说是很难得的。
作为男人活着的感觉。
卓东来低笑,若真是这样,那也的确不坏。
“呜呜……”紫衣的口中是卓东来修长的手指,自己还要拼命的踮起脚尖来承受他刚刚开始的欲望。
好耻辱啊!可是身体……连绵不绝的快感浪潮一波紧接着一波,一浪高过一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