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的绝色公主(22)视听盛宴二

娇娇冲那个纨绔公子笑了笑,俯身谢礼时胸前故意露出大片春光。那纨绔公子摇扇子的手再也摇不动。

蝶夫人松散的站着,肩头衣服滑了一大半,她是个姿色俏丽的寡妇,虽说是寡妇,但其实也不过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比之娇娇来说,蝶夫人是一颗熟透了的果实。她在这楼子里面已经呆了一年,因着她的通奸杀夫的放荡之名,争先恐后上她的床的男人还真不少。这些男人一边抱着鄙夷的心态,一边抱着好奇与垂涎……但不管如何,如果说一年前蝶夫人还是个端庄的夫人,那现在的蝶夫人就真的如这些男人的意愿变得果如一个放荡风骚的浪妇一般了。

宁玉向系统询问原身哥哥的方位,系统却就地装死,说让她自己找。

这地方挤满了各式各样的男人,宁玉皱眉:这些男人大多都丑态毕露,她不用多想就知道这些人的心思。

“那幺,这位公子,我和娇妹妹需要您的配合,不知……”

“没问题!”刚才那个纨绔公子道。他久浸欢场,自然读懂了蝶夫人那微妙勾人的眼神,整理了一下自己并不存在的衣衫褶皱,他暗地里咽了咽口水,心中道果然不愧是离不开男人的骚货,只是被这蝶夫人看了一眼,他心中就满是欲火。

他一上台,一旁的娇娇就示意乐师等人准备:“这支舞名叫:求欢,由娇娇和蝶姐姐献给众位恩客,若诸位满意,诸位恩客请给出各自的价位,娇娇和蝶姐姐恭候诸位恩客们的垂怜。”

求欢!这二字在场之人心知肚明,虽然第一位恩客不是自己,但自己得罪不起,所以只能起哄催促开始。

那位纨绔公子坐上了台上的软塌,上面依旧是大红的色彩,不过换成了轻柔的纱,垂垂荡荡的的边角却串着细小的铃铛。

乐起,碎碎叠叠,间错着一击即消的鼓点。

娇娇迎着鼓点擡眸,她的眼神变得清浅淡漠,在乐声密集处开始旋转着向那正盯着她和蝶夫人的纨绔公子靠近。

她跳舞并非像一般青楼女子一样一味献媚,她的舞端庄,带着贵族女子的矜持骄傲,可与之相反的是,她冷淡的眼神与那引诱的身姿又形成极大的反差:不动声色的扭腰动胯,半露半掩的衣内雪峰。

她横扫长袖,勾袖绕衣,慢慢的就落在了纨绔公子的的身边。纨绔公子纂住了她的衣袖,将她勾过来,手伸入她衣内。娇娇的一条腿盘住这纨绔公子的腰,因为裙下什幺都没穿,那条大白腿裸露到大腿根处。

这时箫声突起,幽幽扬扬,娇娇仰头喘息,露出白细的脖颈,纨绔公子的一只手在她胸前抓捏,一手轻车熟路的在她身下进出。

娇娇这时推开这公子,被撩起的长裙垂下,掩住春情弥漫的面颊,退坐于软榻一旁。

这纨绔公子正得心情,突然丢了怀中的温香软玉,哪里高兴,直接就扑身将柔弱的娇娇双手按住,欲要行事。

但这会儿身后突然抵上两团圆满,他转过头,却原来是风骚美艳的蝶夫人半坦着大奶从身后蹭着他。见他看过来,手顺着他的腰掌握了他的要害,弄得他欲仙欲死。

这时被他压在身下的娇娇将他的衣衫解开,张口就含住他的胸口,一点一点往下舔。

蝶夫人这时献上自己的红唇,又一面将自己比旁人丰硕的双乳往这纨绔公子的背上呈涂抹式挤压,充分展露出自己的热情与娴熟技艺。

被两位美人环绕的纨绔公子觉得十分刺激,他想要将这两个美人压在身下,在众目睽睽之下肏她们放浪的肉体,可又舍不得这两个美人对他的讨好取悦。于是在这矛盾之中将自己的精华交待了出去。

在那一刻,他春情动荡的脸一瞬间又青又僵!

还没真正享受到美人,他竟然就这幺射了!

宁玉站在侧方看着三人,倒没看出什幺,不过正对着他们的那些嫖客一眼就看出来了不妥,当即哈哈大笑。

那纨绔公子气急败坏,却不想美人投怀,那蝶夫人顺着音律抚着这公子的身体象一条蛇一般柔软的伏在了这公子身前,将他胯下软下来的东西用舌头纳入口中,一边这般伺候,一边用双乳去夹裹。而旁人看到的则更加具有挑逗性:这蝶夫人本就体态丰美,说是丰乳肥臀也不为过,更出众的是她身段柔软,技巧高超。这时候她一边伺候着这纨绔公子,一边扭着腰臀缓慢的提起身上的衣裙。旁人皆道蝶夫人性欲旺盛,据说曾有一次同时接待四位恩客,事后还能与恩客调笑逗弄,接着又被人发现欲求不满的勾着妓院的龟奴在院子内行欢。

娇娇这时也倾身而来,她的胸口在方才就露出大半,这时候右乳已经跃出了衣内,她挺着秀气的奶子将之喂入这公子口中,发出人如其名的娇吟。

宁玉看着这三人越发火热的纠缠,面上有些发热,虽然她现在已经节操皆无,但要她在这种场景中做这种事,她确实无法做到。

不过,宁玉环顾这周围人的情态,这些人堵得严严实实,她也不好硬挤,万一有人发现自己是个女的,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难道……她要等这些人散了?

二楼雅间。

“咳咳咳咳……该你了。”

手捧暖炉的病弱公子落下一子,如今天气和暖,他身上却披着外衫,怕是十分惧冷。

临窗的人一身黑衣,脸上戴着一面银色的面具,腰上配着一把宝剑。他与这病弱公子对坐,执黑子落棋。

窗外的光打在他的面具上,却更衬得这人的阴冷。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南夏太子,割舍不下牵绊的你,损敌一百,怕是要折己三千。”

“福祸相依,咳咳……事极两面,又怎知是祸非福?我如今除了胞妹,旁的都不看在眼下。你谋天下,我为你的天下筹谋,条件是你能完整奉上我我所之所求。还有那人的命。”最后几个字,病弱的公子笑着低了低眉眼,似乎说得不在意,但他手中捻着的白色棋子已作灰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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