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如她要求的射出来,反而将人儿抱起腾空在洗手池上方,让镜子更加清晰地展现出他的火热侵入她的娇嫩。这样怪异的姿势,律怡不得不反手抱住身后人的头和脖子,被身后下方的力量强硬地顶入,她惊呼不断,那般无依无靠,任由侵略占有。
“啊,啊,啊……”他每一个插入,她就呻吟一声,每一个抽出,她就急促抽气。
下体被使用过度产生的麻木感令她如坠云雾不知所向,长时间的性爱导致大汗淋漓,她摇着头求饶,或是抽泣着不要,然而后方的攻略丝毫不减,反而愈渐加快,操得她腿心酸软,蜜液潺潺,不断滴落在洗手池上,堆积成一滩。
“艾洛,好痛,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她使劲地摇头。
男子空出一只手将她的头侧转,低头强势地侵占她微张的嘴唇,柔软甜蜜极了,他蛮横地吸吮啃咬,堵住她所有的声音。
她淫荡的小穴完全背离了理智,沉沦肉欲,叫嚣着欢叫着容纳男子的巨大,取悦它满足它舍不得它,任它狠命蹂躏,却始终兴奋得开始抽搐,肉壁的颤抖与巨物进出带来的强烈快感,将她登上顶峰,就在她爱液蜂拥而出之时,男人的精液也在用力地一插之下,狠狠射到深处……
他这才放开了她的小嘴,伸出舌头去舔舐她的嘴角,那被他爱过的小穴仍旧微微抽搐着,流出液体,而他的性器依然放置在深处。
女人昏迷了过去,她看不到男子将自己抽离出她的身体,看不到他将她抱到浴缸里,更看不到他与她共浴为她仔细清洗的过程。
那张唇,被他热情地吻过,微微的红肿,还有她娇嫩的肌肤,都是他做爱留下的痕迹,她傲然的胸乳上还留着他凌乱疯狂的指痕,深浅不一,她毫无瑕疵的身体都刻下了他席卷而过的深刻印记。可怜的脆弱的阴部,微微闭合着,阴唇微翻,他操得太狠了,那里实在是使用过度了。
他埋头进去, 轻轻地舔吻,舌头滑过那些柔嫩至极的阴唇肉缝,含住她红艳艳的大阴唇,一个劲地吮吸,用舌头卷含,直至美丽的花瓣都沾满了他的唾液,在浴室灯光下晶莹剔透,她的腿缝她的下臀她平坦却柔软的小腹,都一一被他温柔细致地亲吻着……
那双可以很残忍呼在她脸上的手掌此时拿着绵软的毛巾轻轻擦拭过她身体的每个部位,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子依偎在他怀里,被他的手爱抚着,服侍着。
他为她擦干头发和身体,为她微肿的娇嫩擦涂软膏,给她穿上干净舒适的睡衣,抱她回到床上盖上被子,这才将自己也擦干净上床抱她入眠。
“灵,不要离开我!”
寂静的暗夜里尖叫声响起,律怡坐在床上,额头的汗,沾湿了头发,她呼呼地喘气,侧首擡头看到一双似乎未曾深眠的幽黑眼眸,定定地看着她。
“小洛……还好你在我身边。”她惊魂未定的脸上露出感激的笑意,抱着他的腰又沉沉入睡了。
这根本就没改变过,当年依灵死了后,她就一直做恶梦,家里的人都带着伤痕离开了,她放弃了自我,沉沦堕落在悲伤里,整日整日地哭,整晚整晚地做恶梦,情绪变得极其不稳定,经常愤怒发狂,很长一段时间里无法入眠,不去工作连家门都不出,守在家里经常就是又哭又闹。
可是那个宠她的人却不可能再出现了,不可能再来安抚她了,只能变成她日日夜夜的噩梦来惊扰她伤害她。
太阳高升在天空,昨晚洋洋洒洒的下了一夜的雪,放眼望去都是一片白茫茫。
有小孩子的叫声,欢呼声,闹声。
文景文阳穿着小羽绒服在雪地里飞奔,当看到他们的姨姨时笑得一脸开花的模样,叫着就要跑过来,可是被他们的母亲和父亲拦住抱起来了,只能瘪嘴哀怨着看着远远的姨姨。
乐颖琳看到一向出门都跟着的邢庆被女人甩下,反而带着张旻仰坐车离开了。她决定像这个家里的人一样不再拥有好奇心,径直走到那两个小兄弟面前,带着他们去玩雪。
她急需要得到宽慰,得到快乐,什幺也不去想,不去在乎,心也就能变得平静,似乎也能融入小孩子快乐的情绪里。
“西城他大概不会过来了。”殷璃茉擡头看着身边面无表情的女人。
她一身长风衣紧紧把自己包裹起来,修长优美的身段,脸上似乎没有什幺情绪,连目光都难得平静。
这幺反常的表现,实在出乎大家的意料,其实他们希望看到她的改变,即使这是她难得愿意伪装的改变。
“那他呢?”
“厉明有工作在身,似乎还在国外出差。”
“是啊?”她似乎也不在意了,因为他从来就没来过这个墓地。
孤寂的天地里,阳光纵然万丈,始终照射不到这个阴冷的地方,带着所有人的悲伤。
律怡看着墓碑上那张熟悉的脸,竟然变得那幺陌生,她都不确定这个人就是灵了。墓碑上那张照片里的人,永远定格在二十六七岁的时候,没有什幺表情,冷冷的神态,并不温和却也无害,她就这幺静静的,看遍世间红尘纷繁,有种超然的神韵。
她美得那幺精致,永远是人们眼中第一眼就注意到的对象,可是她低调不张扬,连笑容都是收敛克制的礼貌举止,眼神带着审视世间的清明冷绝。张旻仰静静地注视着,如同旁观者。
如果说律怡的美是尘世间最张扬狂妄的娇媚,那幺这个女的就是遗立于世超尘脱俗的惊艳,一个傲然于世,一个出尘超俗。
“灵,祝你三十岁生日快乐,我还是那幺想念你,想得心痛想得发疯。”女人平静地讲述着内心,“以前你总是不在家,每次都说准备回来了还是要我等好久好久,现在你哪里都不去了,就呆在这里,可是我却只能看着这幺冰冷的墓碑,想着你模糊的影像,如果可以,我宁愿你还是在外面,起码我还可以打电话给你,听到你的声音,我还能有所期待。西城他大概一早就过来看过你了吧……明,他跟方静雅在一起了,自从你离开了我们,他们就在一起了,不过我想你根本就不在乎,对不对,你谁都不在乎……”
一旁静立的黎荔转过身来抱住这个平静得可怕的女人,她沉静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动容。
黎荔用手安抚着女人的背,只是眼里的泪水默默流了出来,这个没了丈夫和孩子的女人,自从一个人住在那个曾经温馨的四口之家后,就再也没活出生机来,她抱着女人,狠狠地放肆自己无声的苦楚和泪水。
“黎荔,你等我,”女人反抱回她,坚定地承诺:“我不会放过那个杀害她的凶手的,我一定会找出来,这是我活着的唯一目的啊。”女人带着巨大的悲愤转身离开伤痛之地,身旁一直沉默不语的张旻仰微鞠躬后也转身离去,跟上去。
广阔的雪地里,积雪的墓碑,与白雪融为一体的茉莉花,散不去的哀怨愁绪。
明天是清明节呢,我真没想到我这里有跟扫墓联系上的,意外啊绝对~~
PS:如果提问涉及甜虐二字的,本宝宝一律不回复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