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散的静默无语在富二代眼中如同拒绝,心高气傲的一代骄子如何能接连承受此冷落,心中最后一点的仁慈被浇灭,他取出特别定制的低温蜡烛,用打火机利索地点燃,他甚至没有在自己手背粗试温度,直接将溢出的蜡油滴落在才被冰块滑过的肌肤上。极冷和极热的交错,令云散有种胸膛被炙烧的错觉。
炮烙敞开的胸口只是一个开端,接下来是如雨点般没有停歇的蜡雨,由外而内朝着云散胸前的两点粉嫩果实侵蚀。毫无喘息的机会,一波接一波袭来的热浪烧得云散眼中露出了罕见的脆弱。经受了红烛的洗礼,白嫩的肌肤上覆盖了一层如同血一样的蜡膜,未干涸的蜡油仍在继续流动,仿佛是身体在滴血。
血腥会使部分人心生恐惧,却又会使某些人兴奋异常。在温室中长大的富二代根本不知伤痛为何物,但刺眼的鲜红宛如恶魔的召唤,随着被蜡油划过的地方越来越多,他的脑海中只回响着一句恶魔的耳语:“毁掉他!”
什幺规则,什幺禁止事项,什幺目的,在富二代的脑海中变得模糊,他的面孔在云散的眼中变得狰狞,和之前心存怜惜的游戏不一样,富二代是真的化身为恶魔,在不顾后果地毁掉他。
不是威吓,而是赤裸裸的杀意,云散终究是人,不是怪物,在冰火两重天的烧灼下,已经显得脆弱的内心,在富二代不留情意的摧残下变得岌岌可危,奈何每一个镀金的锁扣都在禁锢着他,软弱的反抗根本无济于事,他只能眼巴巴地瞪着富二代在他身上留下更多腥红的印记。
“颤抖吧,无助地颤抖吧!惨叫吧,大声地惨叫吧!然后在我手上陷入绝望,崩溃吧!”富二代边挥洒着蜡烛,边叫喊道。血腥残暴汇聚成富二代体内前所未有的欲望冲动,以毁灭的形式体现在云散身上。此时的他能把握住云散每一寸的呼吸,每一秒的抖动,每一丝的绝望,他就像造物主玩弄着手中的玩具一样,操控着云散的五感,以残酷的形式满足自身的欲望。
“小散,我们来找找你还有哪些肌肤能呼吸空气。”当云散胸前再无缝隙可容纳蜡油,富二代恶意地将食指自上而下地朝云散最脆弱的昂扬上滑去,他强迫云散注视镜中可怜的自己,明知故问的话语诱发出云散心底更多的恐惧。
“呜……”云散低沉的呜咽宣告他的底线即将被打破,被疼痛撕扯开的心灵裂口逐步被恐惧扩大,本该被压抑的疼痛情感缓缓泄露出来,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欲从浑身的每一个细胞胀溢而出,富二代魔鬼般的模样无时无刻在提醒他,现在的情况是如何的危急,他们不是在做游戏,这个房间的规则已不再能约束眼前的恶魔。
怎幺办?云散一旦呼救,他往后的日子自必然不会好过,可是眼下的状况,不呼救,自己随时可能被毁。前有拦路虎,后有阴险狼,如何抉择才能幸免于难?云散以最大努力保持理智思索着,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角低落,内心陷入挣扎的他完全没想到这在富二代眼中完全是另一种诠释。
本应在呜咽结束后出现的撕心裂肺的乐章没有响起,即使全身如溺水般挣扎着,云散那掀起裙摆的双手没有松弛半分,上下挪动的喉结分明是在嘲讽他不量力的手段,静默的回复正是云散仍旧不愿服从他的证据。思及至此,富二代狡黠地一笑,不给云散进一步思索的时间,一滴滚烫的蜡油垂直地滴入他的马口。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滴蜡油无疑是压垮云散的最后一根羽毛,身体最细嫩敏感的地方,在毫无保护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施加了最歹毒的刑罚,当蜡油接触到孔内黏膜的刹那,云散的感受已不是痛不欲生可以形容。直击要害的剧痛令云散不自觉地浑身痉挛,之前咬牙忍下的非人之伤被这道电弧从体内带出,迸发全身的惨况教云散脑中闪白,失去意识。
没来得及叫喊而昏死过去的云散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富二代将他的行为解释为逃避,不顾他的昏厥,继续将腥红的蜡液盖满他的全身,受伤的分身伴随主人的昏迷也耷拉了脑袋,然而即使小弟弟已偃旗息鼓,富二代依旧没有放过他,他用蜡油将其封在了云散的下腹,密不透风地里里外外滴了又滴,直到蜡油的挥洒再无法引起云散丝毫反应,他才作罢。
被鲜红蜡染的肌肤配上金光闪闪的束缚工具,无论是镜中还是镜外都显得美轮美奂,云散的身体就像艺术品一样,被修正成最能撩拨兽性的模样。失去意识的他就像等待被唤醒的睡美人,散发出淡淡忧伤的眉间仿佛在等待怜爱他的人为他扫除梦魇。
“小散,你不乖哦,不是说陪我的吗?怎幺就睡着了?是时候醒来了!”富二代边抚摸着云散被蜡包裹的身子,低温蜡烛的蜡油已在云散的身上凝固,就像多了一层皮肤一样,除了触感稍微变得糟糕,在皮肤下跳动着的脉搏,微热的温度,寒战般细微的动作,均能透过蜡块感受得到。被欲望冲昏头脑的富二代无法自已要占有眼前的艺术品,光是触摸云散的身躯根本不能满足他,何况被触碰之人全无反应,如咸鱼一般。
睡美人很幸运,披荆斩棘来到她跟前吻醒她的是风度翩翩的王子,醒来后编织着幸福生活的后续。大概是由于生为男身,因此云散注定不幸,弄醒他的是凌迟一样的痛楚,富二代骑在他身上疯狂地用他的硕大摩擦着,硬邦邦的昂扬几欲喷发,他的脸上是享受着至上快感的愉悦,他忘我地在云散身上放肆,一点都不顾虑摩擦掉的蜡块带给云散的是被剥下皮肤一样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