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以女子为尊的国家,却是男子当政,由于国内男女比例失衡,新生儿中10胎最多两名是女婴,导致女子地位微妙,家庭组成大多是兄弟共妻,家族共妻,女子当家主的更多些,穷苦人家则是以换女儿的方式传承香火,表面上女人珍贵,但如果没有一点厉害手段,则十分容易沦落为一群男人引以取乐繁衍后代的的禁脔。
苏香香篇:
苏府是典型的妻主家庭,人口十分简单,奉苏香香为主母,男主人四个,一个跑江湖常年在外混名叫夏子焱,武功很是了得江湖威望高。一个是朝廷命官叫杜江,文武全能善谋略推理,一个是开酒楼的叫金玉盘,炒得一手好菜宠妻无度,另一个开医馆叫花瑞源,医术精湛性情最温柔和善。
苏府后院小花园,地域不算宽敞,难得布置精巧,山石流水花草树木应有尽有,倒显得十分温馨雅致,在达官贵人眼中或算小家子气,但在这寸土寸金的京中这么一个落脚的方便之处也着实令人艳羡。
苏香香也是思虑多时,才决定盘下这片宅子,一来夏子焱身在江湖是非多,落脚的地方选在人群密集又卧虎藏龙的京城中心,有人便是想要报复他,天子脚下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也绝不可能。二来离杜江就职的大理寺非常近,虽说杜江忙起来经常一两个月不见人影,没案子办的时候大部分时候随时都能回家里住,吃喝拉撒有人关照,满朝找不到几个人日子过得这么安逸,令人又羡慕又嫉妒。金玉盘的酒楼也随之搬到京中的繁华地段,花瑞源的医馆则迁到相对较安静的地段,都在内城回家十分方便,不像别家几十口男眷分崩离析争宠夺权,这几个人互相之间关系都不错,可以说是主母管束有方。。
夏日的太阳晒的人昏昏欲睡,树荫下,纱帐飘飘,竹塌上窝着一名二十出头的小妇人,香肩半露,宽大的长袍内空荡荡,里面竟什么也不穿,斑驳的阳光打在她身上,十分好眠,这便是苏府家主苏香香。
花瑞源拎着药箱直直朝苏香香走来。
一旁有小侍从来接过药箱,花瑞源问:“主母睡多久了?”
小侍从是苏府的家养奴才,小名多金,十三四岁的年纪,生得端正秀气,眼神灵动聪慧。哥哥在金玉盘酒楼里任管事,因此虽是奴才但其父为他求得恩赦可以认字读书,寻常人家为防家奴逃跑当然希望他们越四肢发达越是愚钝越好,但苏香香平时对府里的人管教并不严厉,有好学上进的家奴还会酌情提携,并不因他们身份卑贱而虐待他们,多金对这个亲善的家主也多真心维护,比丫鬟还细心体贴,几番考较被留用做贴身侍从。
多金气呼呼答:“都快两个时辰了。”
花瑞源心里奇怪,问:“何以睡了这许久?”
多金小脸上气愤填膺:“昨晚上我刚服侍主人睡下,就听到屋顶瓦片儿有响动,本以为是猫儿,便想开门出去将那野猫吓跑……才打开门,耳边上风声一过,人就昏了过去。”
“嗯嗯?”花瑞源不住点头。
多金泫然欲泣:“醒来后天色大亮,奴才发现床帐内被褥杂乱,主子赤身裸体昏迷不醒,身上多处红淤已然被享用过,却不知是哪个毛贼干的。早晨夫人醒了一会,用了早膳又睡过去了,到现在也不醒。”
府内机关暗器密布,四下布防严密巡逻家丁众多,若是旁人断无可能在不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悄然进入,也就只有亲手布置这些的人能闯过。
花瑞源心里有底,安抚道:“香儿原先大病过,身底子差,我给她调养这两年她方有好转,想来是子焱太无节制,回来也不曾说过,走也不叮嘱一声,不能怪你。”见苏香香睡得十分熟,也没直接叫醒,只伸手将落在苏香香脸颊上的绒发拂到耳后。
多金显然仍气不过夏子焱将自己打昏,嘴里一直叨咕大君是毛贼,他年纪小性子直,苏香香醒后都不怪罪夏子焱,他一个小奴才倒仿佛是自己吃了亏似的小心眼。
那边有外院的家奴跟随金玉盘而来。
金玉盘隔得远远看见这边,园内花团锦簇,小亭楼阁,绿树成荫,心里的燥热净数褪去,树下放置凉塌,罩着轻纱帐,随风飘飘荡荡,炉内点的驱虫香,美人卧榻睡得毫无防备,一位姿容俊美的白袍男子,静坐美人身侧,温柔凝视。一时只觉这一双男女,华容月貌,岁月静好。
金玉盘自觉是个俗人一身铜臭,不觉脚步放轻些,恐惊乱这雅致的场景。
身后跟着两个身强体壮的青年男子,一人手里捧着一些绸缎和成衣并一个精致的木盒,见到花瑞源,远远行过礼。
花瑞源猝然在内院见到外男有些吃惊,又见两名男子年纪轻轻相貌出众,猝然想起先前说过挑选内侍伺候苏香香枕席之事,家里男人都忙未免冷落了苏香香,见到朝金玉盘主动挑人进来,心里说不清是酸涩还是松气,忙时有人陪侍苏香香免得担心,想了一堆,才朝金玉盘笑:“你一大早出去,采买了些什么回来?”
“也没什么,一些时兴的料子。”金玉盘笑声爽朗,大步走来:“能让你拿得出手的可称得上仙丹妙药,小香儿肯定喜欢。”
花瑞源笑而不语,示意金玉盘自己打开药箱看,照例是些瓶瓶罐罐他这粗人虽看不懂,但闻着奇香知道寻常显贵也不一定用得起,每次房事过后,苏香香必定要用上一些,次日体内淤痛全消,小穴儿紧致如幼女。
金玉盘拿来的木盒里里放了一套牛皮制成的女用三角绳套,里子缝有一层软绒毛布料,搭扣可以用细铜柱锁起,并一个碗口粗老竹筒,筒身雕有花纹,顶端磨圆打蜡上细下粗,嵌入竹筒内,小孔只有筷子粗细,底座巴掌大,竖放平稳,可拉进拉出,类似幼时玩过的水枪,可吸水喷水。
花瑞源奇道:“小香香一向只养在内院,你买护贞套做甚?”
金玉盘神秘兮兮的:“我不是担心香儿会怀上野种,今儿个有别的用处。”
花瑞源还是没明白:“这水枪倒做得颇为精细。”
“一会看着便是。”金玉盘逐一吩咐两名青年男子:“去打一桶热水来,兑到不烫手。”又低声嘱咐:“拿两个平日用的男物烫在热水中备用,香油也拿一些来。”
待到竹筒吸满热水。
两个男人并没有叫醒少女,花瑞源吻上苏香香粉嫩的嘴唇,金玉盘从苏香香衣领子里伸进手去把玩苏香香两只酥乳,含住乳头,只觉得满嘴软甜,乳肉滑嫩可口,比得上世上最美味的佳肴,令人垂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