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H,两名侍者

小厢房内,光线幽暗,两名眉目俊秀的男子坐在榻上,身披薄纱的女子曼妙轻舞,纱衣下不着寸缕,两名男子直勾勾瞧着满脸垂涎,却是控制住不敢有丝毫异动。

“卧槽,我忍不住了。”紫衣服的男子便要下榻,心都早扑过去了。

另一男子慌忙拦住他:“你我现在是什么身份,你要是活腻了可别把我搭上,今日说好只是来看成娘跳舞的。”

成娘是苏府家养的妓女,相貌身段都是最美的,闻言吃吃笑:“也太言过其实了,内院一向不大管咱们外院的事,怕这许多做什么?”

男子低头小酌,眼角余光扫着轻纱美人,眼前美人虽有些姿色身底子还是太粗糙,哪里比得上正经主母一身白腻雪肤。他身上穿着一套合身的银袍不浮不躁,成娘心里直打鼓,往日妓姐丫头都聚在一处议论,说这两个奴才生得也太正经好看了些,如今看来确实看走眼了,这等风姿比正经人家的公子还强许多,很可能是罪臣家流放的小公爷,但是也没听说近些年有犯事的官家。

紫衣服的男子拿眼睛瞪着成娘:“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哥两个又不再是外院的人。”

成娘原本要缠上来,揣摩着轻重,只拿酒壶给二人满上,嘴里说:“哟,才刚进内院两日不是连往日情分都揭过了罢?府里上下的男人成群结队都歇在屄娘屋里你差你们两个?我是好心,主母不大管这些内务,房里又都是些不晓事的孩子,能把你生吞啦?”

紫衣服男子面色郁闷,连喝两杯:“我还真怕多金把我生吞了,你是没听他叮嘱过,这好不容易翻身的机会,你今日叫我们俩过来,别人抱着害人的心思吧。”

成娘笑得花枝乱颤:“傻样,你倒是实诚,想来多金往后还要尊你二人一声主子,巴结还来不及呢。内院那些伺候的,眼睛都长在天上,从来瞧不起我们外院的人,你们提拨上去也算是给外院长了脸面!”

成娘面上露出惋惜,旧日嫌弃他二人命贱却还骨头硬,不知道卑躬屈膝,也不曾想他二人都已经刺着奴隶纹身,还能飞上枝头当主子,今日一别只怕难以相见,心里后悔莫及。

得金玉盘和花瑞源支持,他们内侍的位置算是坐稳了,但是命却悬了,成娘倒开始用心为他们谋算起来:“你们不是还没赐名赐信物么,谁都知道江郎善妒,他若是在,绝对会从中作梗。听说杜爷这两日便要回来了,你们要不想被赶出内院,得赶在杜爷之前让主母把你们的身份坐实。”

紫衣男子苦笑:“合府上下谁不知道杜爷的脾性,搞不好我们连命也没有了,你以为我就不想保命,这不商议一整日也不知从何入手。”

“成娘可有妙招。”银袍男子听出成娘话外之音,连忙从榻上下来,激动的握着成娘双肩。

“诶,弄疼我了,你这粗汉子。”成娘吃痛,刚想倒在银袍男子身上,又被他甩开,没好脸色斥道:“怎么地不同花爷学学,人家花爷一言一行体贴入微一颦一笑可温柔似水,这才叫主母欢心不改,虽然位居侍郎,却能与三位郎君平起平坐,你当是天上掉馅饼呢?”

银袍男子眼前一亮:“多谢成娘提点。”

成娘一把拽起尚傻坐着的紫衣男子,夺来酒盏,自己摇摆腰肢坐上去:“别喝了,趁着夫人熟睡未醒,借着醉酒可成好事。”

两名男子马上联想到,花瑞源成事正是苏香香缠绵病榻时,他二人借酒劲胆子也大起来,又原本被成娘撩得色欲难耐,酒胆合著色胆,不加思索便往苏香香所在的主院而去。

苏香香被花金二人操弄一夜,小穴与后庭虽清理上药却依旧酸软无比,全身骨节却仿佛被拆开过一样,临近中午还赖在床上睡得昏昏沈沈。

多金习以为常并不吵醒她,兢兢业业的守在门口,算着快到吃饭的点,叫厨房炖些补元养身汤,才一转身便看见两名新晋侍者。

多金奇怪道:“你们过来干什么?”

紫衣男子擡高托盘里的东西,银袍男子怕他说错话抢先说:“这是昨天白日里花爷吩咐为夫人擦身去乏的精油,夫人昨夜劳累到现在还未起身,我们既然是内侍伺候夫人自然责无旁贷。”

多金觉得是这个理,也没多问,欠身让他们过去。

房里纱幔朦胧香风飘动,桌椅摆设奢华,架上金银玉器不知凡几,牡丹屏风后一张雕花砌玉的大床,床幔拉开四五层系在屋顶,垂下幔尾绣有花鸟鱼虫精妙绝伦。

两名十二三岁的小侍从恭恭敬敬立在床头,应当早知道二人被封侍者,所以见他二人闯入,微微行礼。

床上美人薄纱乱裹,红唇微肿,长发披散在枕头上,脸上红晕娇羞,两只丰满椒乳爆出纱裙外,乳尖颤立,下身盖着薄被,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样。

苏香香迷迷糊糊睁眼,只见被褥被揭开,一陌生男子跪坐在脚边,正待恼怒,想起来是先前提进内院的两名家奴,正想找个由头打发出去,却感觉一双滚烫手掌粘着精油揉捏酸疼的小腿肚,舒适得苏香香呻吟出声,缓缓又闭上眼。

两男子一人一边,从小腿揉按到大腿根,指头有意无意的的撩拨苏香香私处,苏香香刚开始还会有些不适,但这二人浅尝辄止十分有耐心,如此这般全身摸遍,苏香香也开始有些感觉。

紫袍男子顺势而上,揉捏苏香香敏感的乳房,动作轻柔有力,么指不时将乳尖按下去,苏香香便会低吟一声。

银袍男子则更大胆,试探着将手指在苏香香私处滑动,正想插入销魂小穴,却叫苏香香一把将手挡开,银袍男子虽有不甘,却因为早有准备,从怀里取出一支假阳具,一边假装按摩,一边悄悄拉开苏香香两腿。

苏香香气息微喘,两腿间早已泥泞不堪,假阳具不怎么费力就一插到底。

“嗯……好深……轻些,嗯……。”苏香香自发自动的曲起两腿,半眯着眼,看着趴伏在两腿间的男子将衣物除去,汗湿的古铜色肌肤强壮彪悍,这是她两名爱郎昨日为她挑选的内侍,她自然可以享用,这时候早不记得往日,苏府门前不乏优秀男子毛遂自荐,她一概婉拒的初衷。

私处蜜豆被柔软的舌头抚慰,苏香香十分满意,将紫衣男子的头拉下来,感觉到乳头落在唇舌内,小穴流出更多密液,小手忍不住伸入紫衣男子亵裤内,巨物入手滚烫,苏香香心内燥热。

“好痒,……嗯,好舒服……,你的舌……舌头好软,嗯……。”苏香香轻哼,阴蒂虽被照顾得舒爽,她却不满下体进出的假阳具,心头仿佛有把火在烧一样,小脚将身下男人环住,缓缓扭着腰肢,两腿大张。

男子扶着热乎乎的阳具顶在洞口,穴口吐着淫液,穴内软肉饥渴吸允,却知道此后一生祸福所依不肯轻易满足苏香香,只在洞口缠绵。

苏香香欲火中烧,人已经完全清醒,眼见两名男子眼中担忧,心下了然。

两人见苏香香神色清醒,大感不妙,连忙跪地请罪:“我二人色胆包天才有此大不敬,还望夫人恕罪。”

“若是杜爷责骂,夫人全推到我等身上便可。”

这二人早预谋好,苏香香想想便知道,心里好气又好笑,体内浴火翻腾,只好说:“你二人既然是内侍,伺候主母乃是分内之事,何错之有,内院有我主持,料杜江也不敢明面上为难你们,都起来吧。”

苏香香琢磨片刻,掀开薄褥,从床板暗阁中取出两样宝器,分别慎重交到两人掌心:“正羽,正弘。”

“多谢夫人。”得到赐名与信物,从此人生走向大不相同,没入贱籍的两人热泪盈眶。

多金这时在外面催促:“主母,可以用膳了吗?”

“既然主母要用午膳,我们就先下去了。”两人随即告辞,他们此时情绪过于激动,脚步踉跄,只觉得行走云端。

“呃……你们……。”苏香香瞪大眼,他们居然,就这幺半途而废,混蛋,大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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