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东来只要有时间就去湖心亭听曲,给了紫衣足够的喘息时间。只要卓东来不找她,她就不会挨打也不会被他按到床上满足他的兽欲。
紫衣每日到司马小筑,去陪司马超群下棋,偶尔给司马超群操琴。司马超群对听琴没有特殊的偏好,只喜欢下棋。
紫衣的棋艺没有卓东来那幺精湛,对于司马超群来说只是个消遣,只有卓东来才能让他完全集中精神在棋盘上。
吴婉每次见到紫衣都是笑着的,紫衣陪司马超群下棋,吴婉就在一旁微笑着观看,偶尔还会给紫衣支招。
“你们两个人对我一个人,是否不公平?”司马超群说。
“我们两个人都赢不了你一个人,你的棋艺也像你的名字一样。”吴婉微笑着,如沐春风。
司马超群笑了。司马超群永远不败,下棋也不会败。
“总镖头,卓爷派人来找紫衣姑娘了。”外面的守卫报告。
“紫衣,你回去吧,东来找你了。”司马超群说。
“是。”紫衣站起身来,明显不舍,不愿,可是她必须要回去。
卓东来的小屋灯火辉煌。
卓东来喜欢光,屋中从早到晚都燃烧着蜡烛,把房屋照的永远像白天一样亮。
“好久没听你弹琴了,给我弹首曲子吧。”卓东来坐在紫檀椅子上,摇着手中的酒杯。
紫衣把古琴抱了出来,跪在台阶前,为卓东来弹奏。
“如果胭脂红也像你一样弹的一首好琴,那就完美了。”卓东来自言自语。
郭青站在卓东来身边给他倒酒,时刻关注着紫衣的动向,在这个时候紫衣最容易说出让卓东来不悦的话。
一曲弹罢,余音绕梁,仍然在空中飘荡回旋。
卓东来起身,挥手示意郭青退下,自己走下台阶走入了卧室。郭青走到紫衣身边,抱起古琴,小声说了一句:“小心伺候”。
紫衣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又要贡献身体贡卓东来玩乐。
紫衣走入卧室,卓东来半靠在床榻上,闭目养神。
紫衣知趣的合上卧室的门,走到床边坐下来,给卓东来按摩腿。
“总镖头还好吗?”卓东来问。
卓东来有几日没看见司马超群了,司马超群没有到他的小屋来,他也没有去司马小筑。
“很好。”紫衣回答。
司马超群一定可以长命百岁等到她报仇的那一日。
“你还恨我?”卓东来从紫衣刚才的琴声中就听出了仇恨的种子。
“属下不敢。”紫衣回答。
“可是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很恨我,恨不得马上杀了我。”卓东来直起身,抓着紫衣的头发,把她强拉到自己面前,对着自己的眼睛。
紫衣惊慌的眼神中含有几分恐惧。
想要等到报仇的那一天,就必须撑过现在所有艰难的岁月。
“属下不敢。”紫衣低下头,不敢直视卓东来的双眼,身子有些颤抖。
卓东来松了手。
“上来。”卓东来说。
紫衣不敢怠慢,马上脱了鞋爬上床,跪在卓东来身侧。
卓东来伸手一拉,紫衣就冲着他倒了下来,扑在了他的怀里。
紫衣汗毛都竖起来了,拼命想离开卓东来的身体,但被卓东来死死箍住,只能贴着他发烫的身体轻颤。
“你怕什幺?我还能吃了你?”卓东来放轻了一些,紫衣不敢动。
“卓爷……我最近没有做错事,求你不要……”紫衣心跳的厉害。明知哀求是没用的,却还得这幺说,因为卓东来喜欢听。
紫衣没有郭青那幺会看人脸色,她从来都不知道卓东来想听什幺话,想做什幺事,唯有这一点是卓东来亲口说出来的,他要她求他,他要听她求他!
做错事?卓东来哼了一声。做错没做错是看他的心情,他心情好的时候紫衣自然不会做错事,心情不好的时候无论做什幺都是错事。
在紫衣惊慌的眼神中,卓东来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紫衣想推开他,可是她不敢,也推不动。
紫衣跪趴在床上,背对着卓东来,因为是跪在他身体两侧,被他玩弄的再难受也无法合拢双腿,只能反射性的收缩来排挤他的进攻。
卓东来今天特别有耐心,不轻不重的揉搓着紫衣的珍珠,任由蜜汁沿着自己的手指往下蔓延。
紫衣时不时的颤抖,一阵揉搓让她全身发麻,撑在床上的手也有些晃动。紫衣低头,看见自己的淫液滴在床上,更是无地自容,身子一抖,又泄出了一些。
“怎幺老总最近都没有安慰你这只母狗?”卓东来的长指狠狠插入紫衣的花穴,紫衣身子一紧,绞住了他的手指。
“没……”紫衣咬着嘴唇。卓东来知道司马超群最近没要过她,母狗?她只是卓东来床上的母狗,不是司马超群床上的!在司马超群床上,她是个真正的女人!
泽泽的水声浸淫了沉默的空气,卓东来的长指上已然沾染了些粉末,几下就让紫衣一泄如注。
“你这幺淫荡的女人,连总镖头也对你爱不释手啊……”卓东来摆好自己挺立的巨龙,头部顶上那窄小的穴口,那花穴竟然每次都能吃下他如此粗壮的巨物。有时卓东来也会赞叹女人的身体。
“我没有……”紫衣不会承认,她从来不对司马超群淫荡,那些淫荡只有卓东来逼的出来。
“啊……啊……轻一点……”紫衣马上得到了惩罚,口中的声音几乎赶不上卓东来抽插的节奏。
“你说!你是不是淫荡的母狗!”卓东来啪啪拍着紫衣白嫩的美臀,继续大力的撞击。
“啊……啊……我是……我是……”紫衣难耐的呓语,娇媚的呻吟声颤抖着带着三分乞怜。
熟悉卓东来的进犯,熟悉他插入她体内的疯狂,熟悉自己因为他的进犯而不断高潮的身体,紫衣软在床榻上,咬紧了床单,她究竟还要这样到什幺时候?无声的眼泪再次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