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嚎啕大哭,尖叫不止。
出身高贵的女人一旦嫁为人妇,秉着纯良温恭以及一向优雅得体的礼仪举止,即使丈夫在外沾花惹草,甚至有了第二个第三个第N个家庭,她们也要保持人前忍气吞声、逆来顺受甚至是大方地维护丈夫维护家庭展示宽容大度,更有甚者已经被明目张胆欺负到头上来,入住自己的家庭,当众打骂自己的孩子。
然而这一切,难道不都是她们的丈夫纵容许可默认的行为吗?正是因为他们如此这般,才使得那些花花草草肆无忌惮闯上门来,不知廉耻将她们置于羞耻的境地。
可是她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体面,更甚者是同享一个丈夫。
“你这个狐狸精,小小年纪就那幺会勾引人,是这张俏丽的脸蛋吗?是这个年轻的身子吗?是这幺嫩滑的肌肤吗?还是你有高超的性技巧,把男人迷得团团转?你知不知道你勾引的男人是别人的丈夫,是孩子的父亲?仗着我们都好声好气地看起来也很好欺负是吧?就你这种小明星小嫩模,天天缠着我男人上报纸,渲染我们离婚你们结婚,哼,像你们这种跟妓女出身没两样的女的也敢攀豪门,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那些出身豪门官宦之家的他人妇得不到丈夫的宠爱,反而还要被那些小三小四小五天天骚扰,都变得神经质了,外人看来修养气度俱佳的知书达理千金之躯的少妇,报复起来那个狠劲也是够惊人的。完全看不出来当初被媒体报道的那种家庭被破坏后让人心疼的凄楚模样。
打起人来的形象真是印象深刻,抓头发,呼巴掌,撕扯衣服,踢私处,吐口水,踢胸部,挠脸蛋,愈是看着那些跟自己男人有联系的部位愈是打得那个狠啊,底下被群攻的小嫩模小明星都感觉要气绝身亡了,那个哀嚎呼叫,简直惨绝人寰,实在可以让人忘记她们之前仗着男人的喜爱的那股气焰嚣张的模样,在原配面前盛气凌人的架势。
律怡觉得无论看多少遍这种戏码,还是看不厌。
虽然她并没有很看得进去,但也一声不响。以前她还是实习医生的时候,就处理过很多这些患者,或是小三被打得遍体鳞伤身体受损的,或是原配被丈夫小三合伙殴打泼硫酸的,或是妻子和情人共谋杀害丈夫的……
她还记得她将九死一生的患者救回来了,对方生不如死的未来现状,那种求死的眼神似乎憎恨她把她救活了继续受罪,最后还是灵帮她打官司赢得了一切,让她重新获得生活的希望,渐渐身体也康复。
对啊,仅是因为她回家后的一句诉苦,灵就让她的烦恼烟消云散了,那个憎恨她的女人最后是感激着出院的。可是,她却再也忘不掉那种憎恨的眼神,怎幺她就不记住感激的眼神呢?
人和人之间,仅仅无意的一个眼神,都能伤人至深。
心痛的感觉那幺突兀,她似乎有点喘不过气来。那是灵留下的后遗症,她只要想她多一会儿,心就会抽搐得痛,这种痛已经变成一种习惯,好让她不能忘记她一般。她是开心的,起码身体还让她永远记得灵呢!
站在坐着的律怡旁边的女人打着哈欠,虽然这是她安排的余兴节目,亲自将一众她喜爱的小嫩模小明星人气女网红带过来让一些豪门少妇蹂躏,简直太浪费了,那些鲜嫩娇美的皮肤都被捏扭打得不像样,妆容更是被泪水糊了一脸,完好的发型都被揪扯如鸡窝,有些头皮都掉了不少,真真惨不忍睹啊。
她有点舍不得呢,而且律怡好像也不大感兴趣,这样不够出气吗?可是这明明是她给她的暗示啊,她才特意安排的!
不过只要她不跟自己生闷气憋着心里的痛难受就好,哪怕这能分散她一点点的注意力,她所做的这一切便都有意义了。
“真是不可思议,这可跟那些大妈大婶抓二奶现场一模一样,果然对于第三者,女人的处理方式都是暴力相待啊。这明明就是男人的错啊,我想她们心里也跟明镜似的,虽知道丈夫是这一切的根源,可是她们却对他们无计可施,便只能揪着小三不放了。像她们那些有钱有势的丈夫,如果真要追求真爱,随时都可以甩了她们,甚至连赡养费都可以一分不给。在情人身上可以随意挥霍,对妻子却分文不给,真是无语了。”
贺欣艺摇摇头,叹息着。
律怡擡头瞧了她一眼,“你怎幺突然变得多愁善感了?”
“你觉得我多愁善感了?”贺欣艺是激动的表情,只要律怡能拿正眼瞧她,她都要快乐疯了。
然而,回复她的是律怡冷冷地转开视线,看来她问了个白痴问题。
与此同时,在另一处,却也是火热的场面。
男子的身很白,穴口粉嫩的被他操得红肿不堪,他的双手扶着男子的腰身,虽然不粗壮,摸着还挺滑的,可是始终不是少年那种羸弱纤细的身子,这让他有点反感,可是干起来的感觉却特别爽,就像真正征服了一个男人,让他如雌兽一般在身下难耐地低吟,恶劣地一撞就能逼出他的娇喘,这种快慰简直是精神上的满足啊。
礼辰想转过身来正面被他上,可是对方钳住他的身不让动,还用力地加速起来,插得他癫狂不止,他爱极了这种感觉,即使不被他看着,不被他吻着,不被他抱着,可是只要他们紧紧相连,他就能感受到胜过高潮的快感。
可是伴随射出的那声叫唤浇醒了他,打得他一个措手不及,怔愣不动。
艹!!!唐越林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他刚刚高潮的时候似乎喊了一个很可怕的名字,他本来想当做错觉,然而脑海里始终是她的影像。
fxxk!!!他万分懊恼地扒拉着头发,坐在床角,然后问瘫软在床边的男子,“我刚刚喊了什幺?”
他是真的这幺无情冷漠呢?还是真的那幺无知呢?为何还要此刻来问他?把性交对象幻想成别人不是很过分吗?
礼辰把心思藏起来,淡淡地说:“你喊了贺欣艺。”
“草。”当面听到他说出来的感觉更加糟糕,他无法想象自己竟然在高潮的时候脑海里蹦出了她,他大概是恨极了那晚被她操的记忆吧,所以一直想着要操回去。可是操那个女人不是那幺简单的一件事情,他必须要着手操回去了,怪不得他经常做到操她的噩梦,这本来都是令他心惊肉跳的噩梦,没想到他真的要去实施了,反而有点雀跃了。
一想到将那张将他鄙视的脸和看到他就像看到苍蝇一样恶心的她的眼神,他报复的欲望就燃烧得火热。
“礼辰,这段时间跟你玩得很愉快!”这幺一句话,就终结了他们的炮友关系,男人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地开门而去。
不知道大家是否还记得唐越林和贺欣艺两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