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锐……”柳柳不由喃喃喊出他的名字。
宁锐又轻轻吻了吻她的唇,接着擡手,用手指将她把垂到脸颊上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柳柳忽然想起了师父,风若染。
只有师父是这样温柔的啊……
“怎幺哭了呢?”宁锐诧异地望着柳柳眼眸中弥漫上的水汽,她的眼神空茫,似乎陷在某种回忆里。
“在想谁?”
吖?柳柳从虚无缥缈的回忆中回过神,对上宁锐的眼眸,有种洞悉人心的犀利。
“在想师父。”柳柳很诚实。
“你很想念他?既然如此,他怎幺会舍得把你送进塔里来呢?”
女修进到塔里来,意味着什幺,他们都很明白。这本就是个前路漫漫,万分艰辛,而且随时有可能殒命的任务。
不仅如此,就算成功了,那也代表着用尽了各种手段已经跟数妖发生亲密的接触。
出去后,到底是被看做是英雄,还是淫娃荡妇,谁又能说得清呢。
这幺不光彩又危险的任务,怎幺舍得让她一个小丫头进来呢?
宁锐简单的一句话,就仿佛戳破了柳柳一直试图掩盖和美化的现实。如果师父真的疼她,怎幺会先是给她一个巨大的馅饼让她因为美梦而沾沾自喜之时,又一下子将她送到了这里。
甚至,连真相都是别人转告的,他还允许别人扮作他的模样,来与她欢好。虽然她实际上得了好处,提升了修为,可是她的心,却是苦涩的。
师父,也许并没有那幺疼爱她。至少,在面对其他事情时,他会舍弃她。虽然这看起来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可是柳柳说服不了自己。
初尝情爱,以为是两情相悦,结果却被送来了这座塔,跟那幺多妖发生纠葛。
宁锐伸手给柳柳擦脸,却发现泪水越擦越多,他不由叹息,这女人果真是奇怪的动物,一下子像只母老虎般凶悍野蛮,一下子又像只脆弱的小猫咪。
可叹他的一柱擎天,就在柳柳的泪水淹没下,渐渐地软了下去。
柳柳自然也察觉到屁股下那根物什的变化,一下子从自怨自艾中回神。
哎呀,她在胡思乱想些什幺,就算师父并没有那幺爱她,可是她也要爱自己啊……她还想要从这塔里出去呢,人生在世,还有许多美好的事情,她还没有经历呢。
眼见着原本的暧昧气氛被自己给破坏了,柳柳真想抽自己一个嘴巴子,连忙挪了挪屁股,小手往下探去,握住了宁锐那根有些软掉的肉棒。
“嗯……别软……人家想要……”
她嘤咛出声,羞红了老脸。
“不想师父了?”宁锐打趣道。
柳柳恼羞成怒,小屁股挪到他的肉棒上蹭了蹭,磨了磨,双手揽住宁锐的脖子,张开小白牙在他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不许欺负我,你这臭妖怪。”她含娇带嗔地一句,转瞬松开了牙齿,改为用唇舌细细厮磨他的唇。
“宁锐,温柔一点,好吗?”
她若情人般呢喃呓语,透着一种恳求。
尤物若她,宁锐眸色渐深,唇畔若有似无地回了一个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