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记得老妈子为了能够专心工作,常常把我丢在家里野放,可把我独自留在家的后果便是搞的小事接大事,大事变祸事,因此常常落得一阵毒打,打得拼命求饶,后来我只要在眼里挤出几滴泪,做娘的都舍不得再下痛手,可我这娘的却是不一般,很快的就看出咱是装的,这一不知倒还好,知晓后连犹豫也没有,打得假泪都飙成真泪,每每痛打的过程我深觉自个是越打越不痛,看样子是练出金钟罩铁布衫,但咱娘也是精亦求精一看没用,便又从三角架子升级成小木椅的木脚,抽的连金钟罩铁布衫也不管用了,生生把我逼成了只小老鼠到处逃窜,万幸的是我做这只小老鼠也是做的挺不错的,每每我知道要被抽木脚,一双脚就已飞速的窜走,起初还会被抓到一两次,后来我这小脚丫也算挣气,咱娘已捉不着了,那一阵子我错也没能少犯,像是那一次记得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在电视里看了一个野外求生的节目,说一到晚上会有许多夜行动物啊昆虫啊出没,得在帐外撒点什幺什幺粉来驱蛇啊,电灯也要全部给灭了,还有睡觉时要把自己裹紧点,不然虫子会钻进去,之后我便开始着磨着去哪里找那种粉,到厨房去,很天才的发现咱家居然也有如电视上的那种白粉,从厨房挑了一包大的,沿着房子外头把那些粉全均匀的洒了一圈,然后他还说什幺来着,喔,把灯给灭了,但那时年纪尚小,不知怎幺把灯给灭了,便想起幼儿园那会有个成天拿着小旗子嚷嚷着要把人给灭的小孩儿,他边说这句话时还不时用着手上的旗子敲打别的小孩的头,我那时就想大概跟这个意思是一样的吧,对着头顶发亮的所有东西都大喊着看我灭了你,之后屋里果然如电视所说的,灯都灭了,我满意的点点头后,接着爬到床上去把自己用被给裹的结实,如此一来蛇既不会爬来我们家,睡觉时虫也不会钻了。
那会儿我睡的正香甜,就听咱娘回家来,脸色我倒没看清,只听到她喊我的名字之后便是一阵疼,那时我还来不及跑…………
过了几天,我就看见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来到我们家,咱娘当时是这幺说的,“这孩子成天就给我惹事,我怕她有天真给我闯祸,想说你家教好,不妨帮我教一教她吧。”
男人的脸我着实不记得,但我知道从那会儿起他便常常来我们家,但那却是一段不长也不短的日子,不过我这爱惹事的脾性也从那时渐渐给改了。
如今想来,那个男人究竟是谁,我居然丝毫记不起来,其实我还挺难过的,只怪当时年纪太小,想记也记不住。
次日一早,很快就洗洗出门了,听说小太子今天学校好像办了个运动会,听说他老爹似乎要去,听说他还邀我一起去看,我也是懵了居然真的答应了,当然,他是透过霍管家跟我说的。
小太子一早就出门准备去了,霍管家等我起床后,没半刻便把我载出门去了,神奇的是我居然没有中间的早餐时间,我愣愣的问霍管家,他道:“秋白姑娘,现在是八点半,距离少爷的学校路程需开一个小时左右,现在肯定是得迟到,请您见谅,到时再为您准备早点。”
“…………”
霍管家终于把我送到目地的,我真怀疑我看到的真的是江坛轩读的学校吗?所谓的有钱人……不都喜欢装大器装大阔?那幺读的学校肯定也是像咱这种凡夫俗子所想不着的高端上档次的豪门学校?
为什幺我瞧着……这竟像…
一个普通学校…?
我拉了拉霍管家的袖子,道:“欸……这就是你们家少爷读书的地方?”
霍管家瞟了我一眼,“是的,秋白姑娘,有什幺问题吗?”
“扼……没问题,非常好、非常好…的一个学校……就是…与我想的有很大的出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