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含吃肉棒的同时,也擡起了小脸看向了男人,那双黑白分明的双瞳里带着似笑非笑的意味,直看的男人心里毛躁。他突然反应过来,少女如此娴熟的口交技巧不可能天生而来,定是之前也给那个男人口过,想到这张小嘴里之前含过其他男人的生殖器,他的心里不禁升腾起了深深的厌恶感,于是他按住少女的头,胯间开始狠命地抽送,也不管不顾她是否吞吃得下,他恨不得整根都埋入进去。毕竟,这个女人玩不坏啊。
“唔…嗯…”男人突然猛烈的抽插使得红鲤措手不及,不断被刺激着扁桃体让她止不住的想要干呕,虽然这样的体验让她很是不舒服,但她却依旧幽幽地看着男人,任之为之。
深喉的方式使得男人又体会到了另外一种快感,少女的食道因为刺激不断收缩着,箍得男人肉体的满足度更上一层楼。他知道没有太多的时间留给他,蚩尤再等不到人定会进来,于是这次他很快就射在了少女的嘴里:“好好喝下我这泡浓精,好让你清楚到底谁才是你的主人。”
男人每次都似有射不完的精液,数量和热度堪称绝佳,吞不下的精液顺着红鲤的嘴角缓缓滑落下来,又被男人勾起的食指喂回了嘴里。她如数的吞进了肚子里,不带任何反抗。
我当然知道谁是我的主人,父亲大人。
………………
敛垣宫是蚩尤的寝宫,红鲤并没有被蚩尤带回她的寝宫,而是来到了这里。
蚩尤喜欢饮茶,就算他无需进水,他也喜欢搜集一些来自人间的好茶,想到的时候沏上一壶茯砖黑茶,品一品概是能觉得能有平心静气什幺的用作之类,但事实是根本没什幺卵用,只是图个心里安慰。
“红鲤,你和沧潼之间怎幺了?”在沉默了许久之后,蚩尤终是发问了。
如果说,沧潼一开始就把红鲤当做艺术品来欣赏爱护,那幺蚩尤一开始是真心把她看做是自己的女儿的。作为主事的魔君,也作为兄长和父亲,蚩尤无疑比沧潼要来的忙碌的许多,在这个力量为尊的世界里,他必须永远现在顶端,毕竟有魔界才会有他们。所以照看红鲤成长的事情都是由沧潼一手负责的,但这并不代表蚩尤不关心她。
红鲤看着坐在案前抿着茶水的男人,只觉得身为魔君的他着实与饮茶这等闲杂雅之事不搭。蚩尤与沧潼虽为兄弟,两人却长得一点儿也不像。单从身形来说,蚩尤的很是高大挺拔,魔界里也很难找出与他比拟的人。再说长相,沧潼很是妖孽,他既是烈火,也是黑百合,随意靠近他的人都会消陨殆尽。而蚩尤则是大气磅礴,他黑发红瞳,三分邪气七分沉着,他与沧潼一般俊美,却不像沧潼那般带着强烈的攻击性,他的刺隐藏在最深层的地方,不会随意显露出来,让人不敢轻易造次。
男人还在等待着少女的回答,而少女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不说话。
“怎幺了?”蚩尤放下手中的小杯,转而伸出手去轻抚着站在自己眼前的少女的发顶,声音很是柔和,带着循循善诱的意味。
对于男人这般的爱护红鲤并不意外,她的心里隐隐有暗泽流动,转而面露忧色地问男人道:“父亲大人在意我吗?”
“在意,你是我的女儿,我自然在意。”蚩尤诚恳地答道。
“那父亲大人爱我吗?”少女又问。她好像总是执着围绕着爱这个字,她让枯漪爱她,逼沧潼承认爱她,如今又问蚩尤是否爱她。她偶然在尸堆里翻到过人间的一本书,上面说,爱就是上邪,但她至今没有感受到。那幺你又能不能让我感受到呢,父亲大人。
“红鲤,爱有很多种,你还年幼,现在可能不懂。我爱你,是因为我是你的父亲,这是爱的一种。”蚩尤温厚的大掌由少女的发顶转移到了那柔嫩的面颊,他细细地摩挲着那片柔软,妄图能够让她感受到他话语中的真切之意。不知不觉间,原来她已经长大了。
因为年幼所以无知吗?红鲤细细思索着男人的话。她已然在魔界呆了上千年,这样的年龄在魔界可能不算什幺,但在人间,足够一个人经历十世的轮回了。她一直被沧潼封闭在狭小的空间里,所以她接收不到来自外界的太多信息,因仙魔大战,仅有的一次长安之历,让她一下子领悟太多,连枯漪那般的人都能够被她戏耍,让她觉得无趣,她无知吗?不,是父亲大人您太天真了。
她红唇微扬,勾起了一丝喻义不明的微笑:“那父亲大人是否也会像这般一样爱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