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诧异的目光里,少女悠悠地提起了血红色的裙摆,两条赤裸洁白的玉腿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前,他这才发现,少女单薄的衣裙里不着一物,但更令人在意的是,少女腿间留有的那道刺眼的白浊、男人污秽的精液,让他怎么也无法忽视。是谁做的这事,再也明显不过。
蚩尤说不清此刻是什么心情,是愤怒亦或是痛苦,他一把搂住了眼前娇弱的少女,将她拥入了怀中,心疼而又自责:「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看护好你。」
「父亲大人为什么要道歉?是因为我脏了吗?」少女回应着男人的拥抱,将头枕在了男人宽厚的肩膀上,在男人所看不到的地方,她绽开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危险笑容。
「你不脏,也不会脏。」蚩尤先是给予了少女肯定的回答,而后又定定地说道:「红鲤若是喜欢沧潼,我便让他娶你。」在魔界,道德伦理算不上什么,他在乎红鲤,就算对方是沧潼,只要红鲤开口,他一样会奉上。
红鲤浅浅地笑了,她在男人箍得紧实的怀抱里撑坐而起,对上了他一双沉静却暗含波涛的眸子:「可我觉得很脏,父亲大人帮我洗掉可好?不要用去尘之术。」父亲大人啊,你明明也知道我不懂得什么是喜欢,却还是自欺欺人。
少女的笑颜很是平静,一如往昔般不含任何杂质,他不忍负这般会凋零的美好,皱着眉头点了点头。面对这样的她,再多的话语他也说不出口。
温热的浴汤很快就被打好呈送到了敛垣宫,半遮半掩的屏风后,红鲤浸在浴水里清洗着身子,而蚩尤则端坐一屏风之隔的不远处,静静等待着少女。这屏风多为装饰用,起不到太大遮蔽的效果,模糊之间,他能看到少女也正看向他。
蚩尤堪堪地撇过头,执起了手旁的茶杯,又不安地放下:「红鲤,转过头去。」他开口道。
「父亲大人,有些地方我擦不到,您能帮我吗?」少女的声音平缓且不带任何色情的意味,一如一般十六七岁的少女,但却撞击到了男人的心。
「红鲤,你得知道,男女之间是有别的。」蚩尤对少女这般无知的天真略感烦躁,她对男女之事没有概念,完全不知道沧潼对她做了多过分的事情。
「那父亲大人您能走近些吗?我很害怕。」屏风后的水声稀稀落落地停了,少女静止在那里等待着男人的回答。
在以实力说话的魔界,只有力量强大的男魔才会被女魔看上,同样的,拥有绝对力量的男魔,坐拥多少女魔都不是问题。照理说像蚩尤这样的人,只要他愿意,整个魔界风情妖娆的女魔都会心甘情愿的解衣送上,可偏偏他很自持,对于这方面从来不去多想,这千万年以来一直都是他一个人,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他从来不会深思少女话里更深层的意思,所以他误以为那是少女单纯的请求,他如她所愿的站起了身,背靠在屏风上,思绪万千:「我就在这里,不用担心。」
由红鲤的角度望去,蚩尤宽厚的背脊近在眼前,她甚至能闻到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让她兴奋到满足。她真的会害怕吗?怎么可能!少女猛然从浴桶里站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打碎了那道屏风,继而从背后抱住了男人,嘻嘻笑着:「抓住你了,父亲大人!」
「红鲤!」男人对于少女的欺骗显得有些愠怒,他叫着少女的名字,妄图让她松开双手,告诉她这是不对的行为。
「若是不这样,父亲大人又怎么会过来?」既然她敢这么做,就根本没打算要放开。胸前的两团酥肉紧紧贴靠着男人的后背,两只仿若无骨的柔嫩小手不安分地在男人的胸膛上游走摩挲着,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瞬间僵硬的身躯和持续上升的体温,她红唇轻启:「蚩尤,抱我。」持色行凶,她之所长。
「呐…蚩尤…抱我…只是抱我而已…不会有什么的…嗯?」她的音色软绵缠绕,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拒绝这样香艳的邀请,但蚩尤不同,他有着极其强大的自制力,这点火候对他来说还不够,他随时可能推开她。
「蚩尤…蚩尤…」少女的两只柔荑越来越往下,越来越往下,直至靠近到男人那片禁忌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