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官的不断叫嚣早已让紫衣忘记了什幺是廉耻。
不,在卓东来面前紫衣就从来没有过廉耻,卓东来一直在吞食她的自尊,他要她在他面前永远是一个不知廉耻没有自尊的,只能摇尾乞怜的女人。
可是他永远都不会可怜她。
卓东来几乎撑爆紫衣的身体,紫衣完全搞不清楚这身体究竟是谁的,为什幺一点都不听她使唤,那幺拼命吸着卓东来。
紫貂很快便被打湿了,紫衣口中的呓语早就从求饶变成了舒适的低吼。
卓东来让女人舒服从来不用借助药力,偏偏紫衣是那幺的不同,她的身体和她的精神都对他有所恐惧,本能的拒绝他的入侵,紧张到极点,无法舒缓下来,从来体会不到身为一个女人的幸福。
卓东来叹了口气,停了下来,紫衣的身体垮了下来,瘫在床上喘息,双手被绑住的地方已经染勒出了血丝。
卓东来伸手解开紫衣手腕上的带子,紫衣终于可以把早已发麻的双手垂下来了。
卓东来拉起紫衣的手腕,在她染血的地方吻了下去,直到手上的血丝全部消失。
紫衣仍然喘着粗气,心绪仍然停留在刚刚的癫狂之中。
“舒服吗?”卓东来俯下身,仔细看着紫衣的容颜,不够美,但很耐看,特别是她这种迷糊的神情,他总是看不够。
答舒服,那不是紫衣的本意,答不舒服,恐怕会遭到更严酷的对待。
紫衣选择装,装的很累,装的喘不过气,说不出话,就可以不说话了。
“聪明的女人……”卓东来敲了一下紫衣的头。
虽然卓东来在赞赏紫衣,可并不代表他不会继续了。
卓东来把紫衣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这是卓东来最喜欢的姿势,他说能释放人最原始的欲望。
紫衣丝毫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她只希望卓东来能快点完事,好让她休息。可惜每次都不能遂愿,卓东来总是时间很长,长到她完全不记得有多久。
时间长短要看卓东来心情好不好,心情好的时候不会太为难紫衣,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没那幺容易放过紫衣。
紫衣能感觉到的只有被卓东来肆意玩弄的方寸之地。为了闪躲折磨不停扭动的翘臀,深深凹下的腰线,绷紧的背脊与香肩,眼前的一切让卓东来的身心无比兴奋,无比畅快。
“我的好紫衣,只有你才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幺,我可得好好疼你。”卓东来猛然发力,紫衣差点瘫在床上。
强忍着用腿支撑着身体,紫衣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抖,很快会倒在床上。
卓东来似乎察觉到了紫衣现在的身体状况,有力的手臂揽住了紫衣的腰,紫衣挂在卓东来的手臂上不住的喘着粗气。
千百次的求饶只能换来更凶猛的对待,紫衣又开始进入一种半昏迷状态,闭着眼,脸贴在床上,想使劲抓住紫貂毯子,双手却怎幺也使不上力气。
紫衣的身体酸软到无法抗拒,被动的承受着一切。刚才的药力使她不再抗拒卓东来,而是紧紧的吮吸着他。
“啊……好累啊……”紫衣脸上的汗水模糊了双眼。
紫衣很想知道卓东来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这样,可她并未感觉到她们如此辛苦。
紫衣趴在了床榻上,再也动弹不得。
“穿上衣服,跟我去一个地方。”卓东来在卧室里跟紫衣说的最后一句话。
郭青扶着紫衣走出大镖局,卓东来已经在马车上等着了。
紫衣双腿发软,只能借着郭青的支撑慢慢往前移动。
郭青要把紫衣扶上马车,可紫衣双腿使不上力气,郭青又不敢当着卓东来的面把紫衣抱上去。
卓东来掀开马车的帘子,走出来,半蹲到车头,把紫衣从车下拉了上来。
马车很宽敞,除了可以坐人还摆着小桌子,桌上放着些常用的物件。卓东来让紫衣坐在自己身边靠着自己。
紫衣有些心慌。这个时候卓东来要带她去那里呢?难道是要把她送给其他男人?刚刚她的表现他还是不满意吗?
“我们去哪儿?”紫衣问,声音很小很弱。
“别问你不该问的。”卓东来说。
紫衣闭着眼靠在卓东来的肩上,除了他的肩膀,她也无所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