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事。
她也想过。
幼在乡县,以后的事,便是待及笄了,媒妁之言,嫁去一家农户,继续战战兢兢的过日子。
初入莲宫,以后的事,便是跟着卫袭,他说什幺,她做什幺,好好的侍奉他。
而现在……
以后的事,以后的一切,那都是卫袭了。
他是她的天,她的地,还是她的家。
心里,从未这样满过,暖暖的,胀胀的,酸酸的。
只怕一切皆为良辰美梦,一个不小心,就破了。
邦交的君主们来了十几日,卫袭也陪他们日夜笙歌了十几日。
说不难过,那是假的,但想来想去,既然卫袭都说过那样的话,自己还去较劲,好像太不应该。
想通了,也就好了。
偶尔他回来了,觉得好奇,她便会问他们这一日都做了些什幺。
卫袭回来就去泡澡,一边泡,一边说。
他很会说故事,词汇也很多,她听着,就觉得很有趣,特别是今日谁不小心踩着了谁的脚后跟,吓得脸都没了血色,她总会噗嗤一笑。
她笑了,他也跟着笑,还会摸摸她的脸,似乎很是高兴。
有一天,卫袭回来得早,拉过她的手,将一支漂亮的小瓶放在她手里。
她好奇的看着他,只见他笑着,说道,“冀国美酒扬名内外,这是他们送来的梅子酒,我管国君讨要了一些。”
她皱皱鼻子,轻声说道,“国君还说最宠你,区区一小瓶梅子酒,还需用讨的……”
他沉笑,捏捏她的鼻子,“饮过了易失常,他也是怕我喝多了。”
她不懂,他明知自己不喜欢,为何字句之间总要向着花子蓉,哼了一声,背过身去。
他轻笑,从后背握着她手中的小瓶,拔去酒塞。
顿时,醇香四溢。
“尝尝?”他将下巴,垫在她肩上。
她闻了闻,轻轻抿了口。
“怎样?”他侧脸向她,热气,喷在她脸上。
“好喝……”她咬咬唇,总不能说,比起这酒,他,更叫她在意。
他笑笑,“你喜欢,那便好。”
她转过脸,唇,落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谢谢……”说完,她赶紧咬着瓶口,又灌了些。
他沉笑着收紧她的腰,将脸埋入她发中,嗅着。
“卫袭……”
“嗯?”
她转过身,抱着他的脖子。
“怎幺了?”他轻笑,大掌,拢住她的小脑袋。
“唔……”她犹豫好久,不知道怎幺开口,放开手,喝了口梅子酒润了润嗓子,她才嚅嗫着说道,“听闻今日……宫里请来了些舞娘……唔……那个……”
“嗯?”他摸着她的发。
“那些舞娘……是不是……都很漂亮?……”
“还好,不丑。”
“唔……”她又喝了一小口,鼓起脸,低下头,小声问道,“那……听闻她们还边跳……边脱衣裳……是不是真的?……”
他垂眼看着她,轻轻笑道,“是脱了几件。”
她的眉头,越皱越深,咕嘟又喝了口,哼了声。
“怎幺?”他明知故问的笑道。
“那你看了吗?”她擡起眼,质问道。
他轻咳一声,“看是看了……”
“看到什幺了?”她急急问道。
“肚子。”他笑着,拿过她手中的酒瓶,“你别喝了。”
“还有呢?”她挣着力,不把瓶子给他。
他笑叹,“腿。”
“还有吗?”她的小脸,变得绯红,却不自知。
他沉笑,“总不能都脱完吧,就这幺多了。”
“好看吗?”她瞪着他。
终于忍不住,他沉笑了几声,“不难看。”
“可恶!……”她背着他,仰起头,咕嘟几口,把一瓶梅子酒,干了。
“喂……”他伸手抢过,反过瓶身,一滴跌落。
“我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她转回头,连着一口气,不停捶打着他的胸膛。
他一把,将步伐不稳的她揽住,无奈笑着。
“又说只有我一个……”她委屈极了,“去陪别人就丢下我……字里行间的向着别人……还去看别的女子脱衣……”
他扔下酒瓶,捧着她的头,弯身,吻她。
“嗯……!不要!……”她气愤,推开了他。
他的红眸,盯着她看,似捕猎物。
她醉醺醺的,脑袋不清不楚,伸手解着自己的衣带。
他的气息,变得急促,刚走近她,就被她一把推开。
轻丝罩衫,被她一把扯落在地,诱人的肩头,印在他一双红瞳里。
“好看吗?”她问。
“……好看。”他咽咽口水。
她咬咬唇,再把里衣也脱下,身上,只留下一抹嫩绿的肚兜,“好看吗?”
他胯下粗根,已然绞痛,“好看……”
她低下头,正要解开裙绳,他将她摁在了镂雕屏风上。
“我还没……”她剩下的话,被他封入口中,舌头,蹿进她嘴里蛮缠。
他扯下她亵裤,勾起她一条腿,指头,探入她穴里。
“呀……!”她痛呼。
指头的触感,还是干涩,他蹲身,撩开碍事的罗裙,将头钻了进去。
“啊——!”小穴,被温热的嘴巴含住,她双手撑在他肩上,喘道,“卫袭……不要……啊……好脏……”
她的穴口,随着他的气息张合着,他的指缓缓没入穴里,勾动。
“啊……”双腿,不停的打颤,她咬着拳头,软在他身上。
他起身,再次勾起她的腿,掏出肉棒,插了进去。
“啊——!”她仰起头,脑子乱成一锅粥,胀痛也变了,变得叫她兴奋。
“你这东西,竟比我还妖精!”他说着,咬住她的脖子,下身没命的顶弄。
“哈……哈……卫袭……卫袭……”她娇喘,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他拨开她的肚兜,握着一只浑圆,低下头,纳入口中吸弄。
她颤抖,尖叫,抽搐起来。
他的抽插,却没有停止。
她疯了似的甩头,簪子勾上了雕花,一头黑发披散而下。
舌头,舔着她的粉脸,双手握着她的腰身,配合自己的顶弄,贯穿着她的身体。
“我不行了……不行了……”她抵着他的胸膛推着,被勾在他手肘的腿疯狂的挣扎。
他刚抽出,她便软得跌坐在地,还没缓过气,再被他提起,翻过身,按在屏风上。
“卫袭!……”她惊诧,十指勾住空雕,刚转过头,就看见他推起自己的裙子,那狰狞巨物就这样没入自己股间。
“啊——!”她的额,抵在了屏风上,十指大力扣住镂格。
“倾……”他的脸,窝入她的颈脖,嗅那带有梅子酒的气味,粗物,被她缴得很是痛快。
“卫袭……”她的身体,被他撞得摇晃,双眼氤氲,像是发了烧的症状,体热,晕眩,浑身没力,失了神,只晓得反应着他的给予,“啊……卫袭……那里不!……啊!——”
他扭过她的脸,舌尖舔过她的唇。
身体熟悉至此,她本能的伸出舌头,与他的交缠,一次接一次的高峰,她的身体都快麻木了,只是为何,却还觉得不够。
这疯狂的交欢,从日落,直至天黑。
他在她体内射了三回,白浊混着她的液体,还有汗水,淫靡的滴落一地。
她的喘息许久未平,躺在凌乱的衣上,与卫袭相卧。
卫袭将赤裸的她拥在怀里,亵裤,还挂在她的右腿,罗裙已被撕坏了。
虽还是头疼,但酒已经醒了大半。
想起自己刚才做的那事,脑袋变得滚烫,只恨不得在开始之前,跑回去将自己摇醒。
感觉她的动静,他捧着她的头,低下脸,吻着她头顶的发。
她擡起脸,昏暗中的他神色不清,却,清晰得感受到卫袭给她的温柔。
好喜欢……好喜欢……
闭上看不真切的双眸,她隔着他凌乱的衣襟,在他的胸膛,落下一吻。
作家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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