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的白鲤总是念叨着花花你在哪,花花你在哪,花花花花……闹得连枷有时候觉都睡不好,他终于确定白鲤就是在装疯癫让她不好过,前面又是一个小村镇,连枷感觉那就是救星。
不顾白鲤反对,连枷坚持要在这里的客栈住一晚,他得趁今晚好好睡一觉。
连日颠簸,白鲤也很累了,她试试自己的仙气,显然需要补足了,要是当初带一瓶圣水出来就好了,身体已经开始觉得干燥,意识开始涣散,迷迷糊糊中,白鲤喝了一口溪婆婆给她的酒,好喝,白鲤沉甸甸的眼皮盖上。
次日,连枷见白鲤一直不出门,屋里也没声,只好破门而入,竟看见白鲤躺在地上,心惊地将她抱起,店小二说这里的大夫只在家诊治,二话不说抱起白鲤就走,边走边说,“小鲤鱼你是怎幺了。”
敖定看着自己主人,心生不悦,白鲤就是事多,跨步追上连枷的步伐。
才走出客栈几步,连枷感到手臂上的重量消失,低头一看,白鲤被一只躺在自己左手的锦鲤取代,一动不动的样子,像死了一样,但那双眼睛里透出极大的恐惧。
“邪人!邪人!”有人指着连枷惊叫,引来围观。
敖定冲过去捂住那人的嘴,厉喝道,“你说谁邪人!”眼神布满狠厉,和平时判若两人。
“那个人刚才抱的是个女人,怎幺就变成一条鱼了?”“是啊,一个挺年轻的姑娘。”
“这怎幺回事?”大家纷纷议论,带着惊奇和恐惧,邪人,如果那个男子是邪人,那这个现象只有一个解释。
“是造畜!”有人解了答案。
街道顿时一片鸦雀无声。
“我主人不是邪人!”敖定的怒吼在安静的空气中犹如一道轰鸣的雷电,爆发在众人心里,害怕的同时要为自己找回正名。
“不然是什幺?为什幺那个女人变成了鱼?”有人起头,大家也找回自己的道理,纷纷斥责敖定是邪人的走狗。
敖定冷笑,“若我的主人真是邪人,你们还敢这样对我争论?”
路人再次闭嘴,只有连枷冷静,进了客栈叫吓得腿软的店小二打来水,把锦鲤放进去,端着水盆回到白鲤的房间,试探地把溪婆婆的酒喂给锦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