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坐靠在窗边,手里捧着一本话本子,看得津津有味,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可儿擡起沉浸在话本中的头,看见来人后,笑着软糯地喊了声青姨。
青姨捧着托盘放在桌上,看见少女明亮的娇俏的小脸,嗔道,“听巧儿说你又没吃东西,就知道看话本子,待会饿了可别又跑去厨房偷吃东西”一边说一边把托盘里刚做的芝麻豆糕放在她窗前的桌上。可儿讨好地冲青姨的笑笑,似乎是习惯了青姨这样的指责,一点儿都不害怕,反倒是伸手拿了一块豆糕。
“身子怎幺样了,叫青姨瞧瞧”也没擡眼看她,手上拿着一个瓷瓶,倒在白玉碗中,又挖了一团白膏融在里头,用竹箸搅拌着。
可儿脸蛋微微发红,抿了抿嘴,放下吃了一半的豆糕和手中的话本,撩起碧绿色的长裙,将脚架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整个人微微仰坐在木椅上。只见她张着腿,裙下空空,乌黑毛发下粉红的小穴却紧紧地含着一根细长的玉柱,只露出一小段手柄。
青姨伸出手握住手柄,缓慢地拉出那根玉柱,可儿脸色愈加发红,清楚地感受到蜜穴咬着玉棒,壁肉跟随着被带出,嘴里摇着手指,小声地忍住呜咽没有喊出声来。安静的空气里只听得到黏腻的肉与肉摩擦的声音,玉柱完全离开的时候带出一点红色的嫩肉,不舍地咬着棒子,细长棒上滑溜溜的沾满少女的蜜液。
因着可儿前一日被徐老爷徐令折腾的厉害,身子上满是痕迹,是以青姨便用玉柱沾着自家楼里秘制的膏药塞在蜜穴里,好叫女子的私处恢复紧致。
“这药可是青姨的秘方,往后你带些,要是男人欺负你欺负的厉害,可以用着”说完,又想了想,“即便是日日用着,也能让那儿更加好”
可儿哪里有青姨那般大胆,听着这些话便脸颊通红,小穴因为长时间塞着玉柱现下空了,便有些痒,好想伸手堵一堵,可她是做不来那样放浪的事的,还没多想,抹上新的秘药的玉柱就被塞了进来,胀胀的满足感令她情不自禁的嗯了一声,然后立马捂住嘴不好意思的看了青姨一眼。
青姨看见她这反应,只觉得她可爱好笑,说“可儿真是敏感的小淫物呢,和青姨有什幺好害羞的,来,解开小衫让青姨也瞧瞧你上面如何了”
说罢去解她腰间的衣结,衣服因为没了衣结的束缚又叫青姨扒拉开,松松垮垮的向两旁敞开,露出奶白的双乳。昨日的指痕只留下淡淡的红,两只曾被揉捏不停的奶尖现在也只是比平日里微微肿了那幺一点。
“恢复的倒是很快,看来是个经操的”青姨笑,指头沾了点白膏抹在乳尖上
“青姨!”可儿咬着唇,把头扭向一边,过了一会,似想起什幺,又小声的,带着羞怯的问,“青姨,您见过城主吗?城主会不会很凶啊”
可儿早就知道徐老爷买下自己要将自己送给城主,没有难过,只是有些担心城主会很凶,听说城主还带过兵打过仗,那一定长得特别凶,要不然怎幺能把那些个敌人赶跑呢。其实她也不太清楚,这些猜测都是从话本上看来的,话本上长得好的,温柔的都是能吟诗作赋的翩翩公子呢。
青姨摇摇头,只知道新任城主是帝京指派的,从前是个将军,现在边城太平,也无战事,于是就被指派到云州城来,其它的也就不知道了。
“甭管城主如何,男人对女人再凶也不过是床上发狠了点,你呀,只要伺候的舒服不会坏到哪儿去了’药膏涂抹好,给她拢了拢衣服。
可儿嘟了嘟嘴,心里却是认定了城主一定是个凶残的男人,指不定还会打她呢,想到这,她那小嘴顿时就耷拉下来。
日子很快过去,转眼就到了云州城的新任城主上任的日子。晚宴摆在云州城最大的酒家满堂楼里,席上觥筹交错,男人们你来我往的举着酒杯互相寒暄着,桌宴见穿着轻纱的舞女摆着柔软的身姿,丝竹声盘绕在酒楼中,好不热闹,酒宴行进着,已全然从单纯的迎接宴边成各色男人们拉拢异己的宴会了。
赵易则揉揉眉心,因为被连续地敬酒而喝的有些发晕,于是找了小厮带着自己回已经安排的好的房间想要休息一番。
小厮领着新任城主来到他的房前,替他打开房门,而后恭敬地关门退下。
空气中浮着一丝淡淡的香味,赵易则走到距离床还有一步距离的时候,隔着床幔就看到床上隐约的人影,他微微皱了下眉,想起晚宴是似乎是哪家的老爷举着酒杯谄媚的笑着同他说着自己有样礼物要送与他,却又不说是什幺,他当时还未多想,现在才明白,原来如此。
他撩起帷幔,想叫床上的女人回去,入眼便是一具雪白的娇躯躺在湖蓝的锦被上,乌黑的长发散在身侧,全身无物,唯独胸前绕过一条红色绸带,遮住粉嫩的奶尖,在两乳中心打成一个蝴蝶结,因绸带扎的有些紧,两团圆滚的雪乳被带着挤出一道深深的雪沟;蜜穴处同样是一根红绸带串着一颗樱桃般大的翡翠玉珠绕过蜜穴在腰间绑了个蝴蝶结,翡翠玉珠嵌在少女的肉缝中,只露出晶莹剔透的一小面。
可儿自听到房门被打开,就慌忙闭上眼睛,两只手交握放在小腹上,屏着气等待男人的走进。可是待男人走近后却又没了声音,等了好久,才听到窸窣的布料声,然后腰上一只温热的带着茧的手覆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