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再注意他们的谈话了,我只能注意陶金矿把裤子解开,将他的肉棒掏了出来。
他掏出小陶瑾,似乎是注意到我无法避免的任何角度都能一直盯到它,所以在我面前放肆的上下撸动。
周围只有那幺大一块地方,我感觉我的脸都要烧起来了。
虽然前前后后走了不少人,但我还能听到此起彼伏的不同声音,起码5人以上在探讨什幺。
偶尔的陶瑾也会穿插几句,但他若无其事的,连声音都没有转过调,我擡头看他,一副认真严肃,面色不改的模样,哪里有半点做坏事的心虚。
只是那只手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切,肉棒上的青筋似乎都要裂开那般,底下的两个袋囊一跳一跳的,似乎到了临界点,他的拇指死死压住顶端的铃口。
鬼使神差的,我的手就拉开他的手,一道白浊就这样喷射而出,直射到我脸上,滴滴嗒嗒的顺着脸下滑,汇集到嘴边再慢慢的从下巴滴到地上,还有些许粘上了我的头发和睫毛,不用看我都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
我惊呆了,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手还拉着他的,射完后的他抿紧唇皱眉看我,但他颤抖的手还是显示出他的紧张,反射般的颤抖也惊醒了我,周围是那些人叽叽喳喳的讨论,我慌忙的甩开他的手偏头不敢与他对视,却忘记现在身处之地活动十分不易,“咚”的一声撞得我眼花缭乱。
帐房顿时鸦雀无声,底下7人莫名望着陶瑾。
“无事,踢到脚了,说完了幺?剩下的明日再议,各位先回去吧。”
我想,那些人即使有所猜测也不敢问他,更不敢反驳于他,肯定只好顺着他的意思离开,果然,不一会儿,我就听见杂乱的脚步声渐渐远离。
四周突然安静下来,死亡前的静谧?!!!
还是那只我拉过的手,这次直接摸上我的头顶,温柔的替我揉揉,我刚想开口说话,他却强势的将我按向他。
他半挺的肉棒就这样插进了我微张的的嘴里,我吞吞吐吐却又不敢用力,也不敢咬到他的,于是他扯着我的头发又是几次深入。
好几次都感觉插到了我的喉咙,我微微有些想干呕,但并不是想呕吐,而是那种不自觉的反射,让我的口腔夹得更紧,像是故意附和他。
扯头发太痛了,我就挣扎几下,于是他用两只手护(夹)着我的头,我跪在他双腿间,我的手必须得撑着他屁股下的椅子,不然就会被他的力道抛上抛下。
可能是射过一次,也有可能是我咬的技术不行,反正他一直没射,我尽量张大嘴,但他还是有一截一直在嘴外,两个袋囊就打在我的下巴上。
张大嘴好累人,何况他还一直抽插,实在没忍住合了下,他刚好又插进来。
“嘶~唔”
我的牙齿划到它了,引的他痛呼一声,却并没抽出,反而一次顶进,都插到我喉咙里去了,我拼命推开他,不停的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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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