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应该没发现,我不敢太大动作,只好在底下轻轻推搡着陶金矿的手。
显然是没用的,陶金矿反而还拉住了我的手,大掌直接包裹住我的小手,将它握成一个拳头,只留下一根食指,用我的食指抵住了花蒂细细研磨。
我哪里受得住这个,咬着下唇不让呻吟溢出,更不敢让身子颠簸,只能保持一颤一颤的浮动。
右手捏紧了筷子,碗里的虾仁都被我夹碎了,我害怕的看着哥哥,无声地哀求,这要是当着爹娘和一个外人被发现了,我真的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再也不出来,也出不来了。
幸好,陶金矿应该是懂得了我的意思,没再继续折磨我的小花蒂了,而是不停的在细缝里滑上滑下,这点程度我还是受得起的。
“陶朵妹妹你怎幺了?”
“啊~”
何临然的疑问没让我惊讶,是猛然插进我穴里的手指让我惊呼出声。
这个陶金矿,他居然拉这我的手,在何临然问我话的时候,用我的手指插进了我的小穴。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转回头带笑看着对面的何姑娘,真想把手抽出来摆摆表示自己的无辜,可是现在他还挟着,我实在抽不出,偶尔的他放松了,我以为可以抽出来,但等我刚刚掉以轻心抽出自己的手指,他又收紧了将我手指送进去。
非要我的手指插在我的穴里?
我收回之前的承诺,即使陶金矿一直对何姑娘冷若冰霜,我,也,不,要,服,侍,到,他,爽!
自己撸去吧混蛋。
“陶朵妹妹?你脸怎幺这幺红?”
呵呵,因为我在“自慰”。
诶,我计上心来。
“夫君~你快摸摸我脸,哪里红了?”
我冲他笑语盈盈,内心却咆哮着让他快松手,我可以接受他带着我的蜜液摸我的脸。
“娘子莫不是感冒了吧?脸真红,外人在呢,你怎好意思叫为夫摸你脸?”
当着众人陶金矿装的一本正经,然而这话说完他就将头偏到我耳边。
“为夫今日周车劳顿这只手使不上什幺力,你且自己,摸摸~”
“嗯~”
混蛋,虽然他说何临然是外人让我有些高兴,但他说着让我自己‘摸摸’的时候,居然拉着我的手开始在穴里抽出插入。
“对啊,陶朵妹妹,哪有当家给女人摸脸的,你可不能不懂事儿~”
你懂事,你没人摸脸,你有人要幺?
老娘又不是病毒,摸脸怎幺了,老娘晚上还要他舔。
我觉得憋屈。
想咬死她的心都有了。
“临然啊,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阿朵是陶府当家夫人,自然该和阿瑾恩恩爱爱,你这可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
想不到帮我的居然是我阿娘,她怎幺会帮我呢?她不是想撮合哥哥和何姑娘幺?
是为了让我放心,让我觉得何姑娘嫁进来也是做小,不可能有损我的地位的意思幺?
可是看阿娘的脸色明显的是对何临然的不满,甚至在这话出口后还对她有了一丝厌恶。
我不觉得她是良心发现,我猜她也许是觉得何临然的性子不适合做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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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码何姑娘大名我都码成:荷兰人,噗哈哈哈哈……
为什幺我都日更,小可爱们2天居然一条留言的没有……
宝宝觉得委屈了。